着粗气,下身还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余韵和脉动。我紧紧地抱着她汗湿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脸颊和嘴唇,声音
沙哑而充满了强烈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燕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听到了没有?!”
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疲惫不堪的小猫,鼻腔里发出满足而慵懒的低哼:“嗯……老公……我好骚……我是骚燕子……我知道……我……我只你……只
你一个
……”
然而,身体的欲望,似乎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轻易关上。仅仅相拥了片刻,我便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家伙”,在她温暖湿润的包裹和高后的紧致绞缠下,竟然又一次,不屈不挠地、缓缓地抬起了
!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亮光,再次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盥洗台上,没有任何言语,直接从正面,狠狠地了进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发出痛苦的惊呼,反而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将双腿缠上了我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
。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罩杯,随着我的动作,再次剧烈地弹跳晃动起来。
我再次低下,含住她那红肿不堪、却依旧诱
无比的
,用力地舔弄、吮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甘泉。而我的下身,则开始了新一
的、更加持久、也更加疯狂的猛烈撞击!
她再次发出婉转而放的
叫:“啊……嗯……老公……你好……你好硬……好
……继续……继续
我……
我骚燕子……不要停……啊……啊啊……”
我抓着她浑圆挺翘、富有弹的
部,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疯狂地抽送着!每一次
,都带来她一阵阵颤抖和急促的喘息;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
和黏腻的丝线。她在我身下连连尖叫,语无伦次:“老……老公……我……骚燕子又快不行了……太……太
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如同灵蛇般再次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在一起,吮吸着她
中的甜美,压下她那些足以点燃整个房间的
叫。?╒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而我的下身,撞击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仿佛要将这几天积攒的所有压抑、愤怒、嫉妒和扭曲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在这场更加漫长、更加激烈、仿佛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疯狂欢中,她又断断续续地、如同
碎的
涛般,高
了至少三次!泛滥的
如同小溪般,流满了整个盥洗台的台面,甚至顺着边缘滴落到地毯上。
最后,在又一次将她到浑身瘫软、神志迷
离、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呻吟时,我终于再次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将积攒了许久的、第二更加浓稠滚烫的
华,再次、狠狠地、全数
了她早已被撑满、却依旧贪婪吮吸着的身体
处!
这一次,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连最后喘息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只有胸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后的、满足而慵懒的红晕,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
水,眼神迷离而空
,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却又得到了极致满足的娃娃。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在我耳边低语:“老……老公……太……太爽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们紧紧地、赤地相拥着,任由
顶温热的水流继续冲刷着我们两
汗湿淋漓、疲惫不堪的身体,平复着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和紊
的呼吸。她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和
欲混合气息的黑发凌
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如同缠绕的水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顽强地挂在那里,在水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暧昧的光芒。
我低下,轻轻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残酷的冷静:“燕子……听着,既然你自己也享受,既然我们都决定了……那索
……就玩个痛快!彻底放开!门外面……可还有老陈……还有你那位‘二老公’……正等着‘临幸’你呢!”
她猛地抬起,那双刚刚还迷离空
的眼睛里,瞬间闪烁起一种奇异的、令
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极致的羞耻、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一种彻底豁出去的、不管不顾的疯狂!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同样沙哑,却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的声音,低声回应:“嗯……老公……我都……都听你的……”
我伸出手,如同安抚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羔羊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温柔:“好了,擦擦净,穿好衣服……嗯,或者不用穿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出去吧,别让他们等得太着急了。”
她顺从地点了点,伸手拿起旁边挂着的
净浴巾,有些笨拙地、颤抖着裹在了自己赤
的身体上。浴巾很大很厚,却依旧难以完全遮掩住她刚刚被疯狂蹂躏过的、散发着浓郁
欲气息的身体。我帮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那件早已被撕
、又湿透了的、皱
的黑色短裙,勉强让它挂在腰间,稍微遮住关键部位。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还残留着吻痕和红晕的柔软,在薄薄的纯白浴巾下,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我们对
视了一眼,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那如同战鼓般、再次加速的心跳。那是混合了恐惧、期待、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更大疯狂的预兆。
正当我们犹豫着,准备打开那扇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浴室门时,外面清晰地传来了老陈那粗哑的、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喊声:“我!高总!!我说你们俩他妈在里面洗鸳鸯浴还没洗够啊?!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飞机?!再不出来,老子可要直接踹门了啊!快滚出来!接着玩儿!”
我看向燕子,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吸一
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
罐子
摔般的决绝。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对我说:“老公……走吧。”
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燃烧!我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同样低沉而带着疯狂意味的声音,喘息着、命令般地低语:“出去……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放开了玩!让他们看看……看看我高某
的老婆……到底有多骚!多
!”
“对了,骚燕子,出去了你可不喊错自己的名字了啊。你现在骚哦”我回还调侃了下,就看到燕子楞了一下后,娇羞的瞟了我一眼,然后说道“那高总今晚不是还要去让小琪服侍嘛?我可不一定有空哦”,那一刻的燕子,愈发的风
万种了,我恨不得立马提枪再来一发的。“不一定哦,今晚你可是主菜,一会别
喊老公哦,可别吃不消哦。”
说完,我不再犹豫,率先伸手,拧开了浴室门厚重的把手。我们裹着同样湿漉漉的浴巾,一前一后,如同走向刑场的囚犯,又如同即将登台的演员,走出了这个刚刚见证了我们疯狂与沉沦的私密空间,迈向了客厅里那个更加广阔、也更加充满未知和危险的舞台。
客厅里,柔和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将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却丝毫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糜烂而紧张的气氛。老陈和小琪显然也已经洗漱完毕,正等得有些不耐烦。
老陈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未
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