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偷偷进过几家公司的服务器,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做到,我从没搞坏——只是喜欢知道自己能进去,就像那些“超级英雄”一样。
现在,我得在虹都市的监控网络里找到她。
虹都市的公共监控网络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城市里到处都是摄像——红绿灯、公共广场,甚至像妈妈去的那种商务酒店外面。
整座城市到处都是监控的“眼睛”,换言之,这些网络中总会有漏,总会有一些没更新的老式监控,用着二十年前的硬件和老掉牙的p。
“哒哒……”
我的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思维前所未有的专注。
几分钟内,我就溜进了城市的监控网络,调出市会展中心附近的摄像画面,那儿就是宴会举办的地方。我筛选了两公里内的实时画面,几十个监控摄像
变成了我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一切风吹
动。
“快点,快点,”我低声嘀咕,扫视着模糊的画面。
但同时,我又感觉到一阵颤抖——激动的颤抖,每次黑进别的系统的时候,那种俯瞰一切的心理快感。很快,我就找到了妈妈的位置,她穿着优雅的吊带蕾丝连衣裙,那白皙圆润的肩
和
致的锁骨全都
露在空气之中,不光如此,这款连衣裙还是露背的款式,妈妈那滑腻白皙的美背也
露在夜空中,几乎在夜晚里反
着白腻的光;她身上的裙子刚好设计的优雅又
感,罩杯的
球有三分之一被挤在了那开胸的领
,能透过衣领看到柔软的
廓和白腻的颜色,而随着妈妈踩着那镶钻的n hn高跟鞋,鞋跟轻轻敲在地面上发出的“笃笃”声
响,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份熟的魅力和诱惑。
然而在这种被跟踪的况下,“有魅力”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我凑近屏幕,心跳得像擂鼓。
摄像分辨率烂得要命,脸模糊成一团,但我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她——因为那条项链。她总戴着那个怪怪的、笨拙的玩意儿,不管什么场合,那项链看起来就像个迷你版的土星,一簇银色圆环嵌套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发亮。 我小时候就记得她一直戴着,问起原因,妈妈也只是笑笑,说它很特别。 而此刻在画面里,妈妈没有逃跑,也没有退缩。她稳稳站在原地,低垂着脑袋,黑色的礼服映着路灯的微光,姿态像绷紧的弹簧一样。
我知道妈妈一直在坚持跑步、游泳、健身,但我从来都不觉得,一个弱子能在面对那三个
的
况下还保持冷静。
那三个男——将妈妈团团围住的三个男
动作刻意地散开,几乎同步,肩膀挺直,膝盖微屈,手松弛却随时待命——处处都透着训练的痕迹,他们不是那些业余的小混混。
“糟糕……”
我看了一下视频里几个男的身材,又大概比了一下自己的臂围,顿时有些咋舌。
他们的身形结实,不是健美那种打药和过度锻炼培养出来的夸张肌,而是那种为耐力和
力而生的
体格,其中一个最高的男
走上前,兜帽下的脸在画面里模糊一片。
他猛冲过来,拳划出一道弧线,直奔妈妈
部。
接下来的一幕完全不合常理。
在我瞋目结舌的注视下,妈妈的动作如流水般顺畅。
她向左一晃,身体恰到好处地避开男的拳
,拳
擦着她脸颊呼啸而过,而在下一秒,她的右臂猛地抬起,肘部狠狠撞进那
露的肋骨,力道之大让他踉跄后退。
“嘶——”
骨撞骨
的沉重一击,我甚至有些感同身受地倒吸一
凉气,能想象到那一声闷响,男
捂住侧身,无声地闷哼——但妈妈没停。她的高跟鞋尖狠狠踩在男
的脚背上,他一屈身,妈妈就顺势一膝盖顶在他的胃部,然后抓住他的手腕一拧,借着他的冲力直接把他脸朝下砸向砖墙。
“呜啊!”
男闷哼一声,浑身抽搐着瘫倒在地上,兜帽滑落,露出一个寸
,但脸还是看不清。
我下都快掉地上了,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我的妈妈——那个会把面包烤糊、看韩剧眼眶会微微泛红的——刚刚轻松地放倒了一个体型比她大两倍的家伙。
但那条项链,它随着的动作晃动着,反
着淡淡的冷光,不断提醒我,正在拆解这些壮汉的
是我的妈妈,夏澜萍。
另外两个男也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妈妈这样恐怖的
发力和反应并不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冷静地配合着,从两侧包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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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冲上来,一个挥拳砸向妈妈的肋部,另一个则从视野盲区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双臂像铁箍一样锁住她的腰。
“喝!”
镜里的妈妈发出一声娇喝,身上那件紧绷优雅的礼服裙似乎一点都没有束缚她的动作,只见妈妈将
猛地后仰,狠狠撞上身后男
的鼻子,发出令
牙酸的碎裂声;同时那修长丰腴的双腿借着男
的双臂束缚往前一蹬,高跟鞋踹在面前男
的胸膛,刚好让他无法发力挥拳,愣愣地后退了两步。
裙裾翻飞间,我看到妈妈那白腻修长的美腿,还有大腿根部的蕾丝安全裤。 ——与此同时,血了出来。
身后的男流出鼻血,闷哼着松开手臂,妈妈趁机扭身挣脱,礼服裙的接缝处撕裂开,她旋身一记掌击拍在男
胸
,把他打得踉跄撞上垃圾箱。
“我的天……”
这样的过招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但我已经紧张得大汗淋漓,手指紧紧抓着鼠标,连手指关节都有些泛白了——我的妈妈,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底下上演了一出武打片段。
那画面,就像是007或者jhn-出现在我面前一样!
这不是我妈……或许她就是,但我从没真正了解她。
“呼……呼……”
她站直身子,胸微微起伏着,看来在喝了不少酒的
况下进行这种“剧烈运动”,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剧烈的消耗。
“你们……”妈妈迟疑着开道,她似乎想问些什么,但很快停了下来——因为第一个壮汉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
不,那甚至都不是刀。
在我的视角里,那根细长的漆黑锐器在黑夜中并不反光,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一样,三棱锥的形状和末端的菱形锯齿让一看就泛起不安的感觉,末端的护手应该是特制的,刚好能够包覆在男
的手上而不至于使其脱手。地址WWw.01BZ.cc
……那是一把改造过的三棱军刺。
“啊……”我怔怔地说道,此时我几乎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讷讷地说出惊恐的拟声词,我完全无法想象妈妈面对这样的凶器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她为什么……能够如此冷静和敏锐?
原来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妈妈吗?
尽管掏出了凶器,但男们却没有一
脑发起进攻,他们围成一个包围圈,缓缓绕着她,像在评估一个未曾预料到的威胁。
妈妈面色冷肃,没有给几继续思考的时间。
她上前一步,缩短距离,高跟鞋在行道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至少,我想是这样的。她的身体微侧,尽量缩小被攻击的面积。
面前的男瞬间蹬地向前突进几步,军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