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做了什么?
理智回归的瞬间,这个问题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地★址╗w}ww.ltx?sfb.cōm
他强了自己的母亲?!!
用她赋予自己的阳具,在她被百般凌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恐惧仿佛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他的身心,让他几乎窒息。 他缓缓抬起,视线却不敢与母亲的脸接触。
目光落在母亲的锁骨上,那里还残留着畜生们啃咬出的青紫印记,而此刻,上面又添了几处,他刚才失控时留下的崭新红痕。
往下,是母亲饱满挺立的房,上面沾着泥土和
屑。
再往下,是他们
刚刚结合的地方。
一片狼藉……
自己浊白的浓,混着母亲的血丝,从那红肿不堪的
缓缓溢出,顺着浑圆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那画面秽不堪,却如同一道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烙在他的瞳孔里。
每一滴体,都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
“娘……”他想要安慰,声音却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只发出了一个
碎的音节。
唐诗音依旧一动不动,宛若被亵渎后失去灵魂的雕像。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已经死了,只有胸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这比任何咒骂和反抗,都让苏慕言更加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从母亲身上下来,手忙脚地提起裤子。
刚刚还坚硬如铁的孽根,此刻早已疲软,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提醒着他方才的疯狂。
他跪在母亲身边,伸出手,想为她整理一下蔽体的布,可指尖在触及她肌肤的刹那,却像被火烧了一般猛地缩回。
他不敢再碰母亲,怕自己的触碰,会让母亲这尊本就布满裂痕的雕像,彻底碎裂。
“水……水……”他踉跄着跑到溪边,用颤抖的双手掬起冰冷的溪水,回到母亲身边,好似虔诚的信徒,开始为母亲清洗身体。
这一次,没有欲望,没有邪念,只有无边无际的悔恨与恐惧。 溪水冲刷着那些污秽,也冲刷着他烙在母亲身上的印记。 唐诗音任由儿子摆布,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当儿子的手指擦过她的腿心时,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那是极其细微的战栗,像是风中残烛最后的摇曳。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曾如秋水般温柔明亮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 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满脸泪痕的儿子,眼神空得不带任何
绪。
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绝望。
只剩下无边的空……
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只留下一具名为唐诗音的躯壳。 可忽然,她又笑了。
和之前一样,笑声轻飘飘的,却带着万念俱灰的悲凉。
“言儿,”
她开了,声音悲凉得可怕:“娘……脏了。”
苏慕言的心,瞬间被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
他想说“不脏”,想说“娘是世界上最圣洁的”,可话到嘴边,却怎么
也说不出。
因为,他也成了玷污母亲的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山林里安静得可怕。
苏慕言用他那得到质变的身体,轻松地猎来野味,采来野果,笨拙地生火,将食物烤熟,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母亲嘴边。
唐诗音不反抗,也不主动。
儿子喂,她就吃,儿子扶她喝水,她就张嘴。
她没有寻死,并非是有了活下去的念想,而是连死的力气和勇气,都一并被抽了。
活着,或死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沉默的顺从,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折磨苏慕言。
他宁愿母亲打他,骂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
可母亲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着一切,仿佛他不是侵犯过母亲的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
直到第五天,苏慕言背着母亲,终于走出了那片幽暗的密林。 外面的世界,早已换了间。
田野荒芜,村庄焚毁。
官道上,三三两两的难民,拖家带,面带菜色,朝着同一个方向蹒跚而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烧焦的气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大燕,了。
李承霄那个逆贼,虽然攻了皇城,却并未能如愿坐稳江山。 各地藩王拥兵自重,天下烽烟四起,处处皆是战场,
朝不保夕。
苏慕言寻了个僻静处,将母亲安顿好,自己则悄悄靠近难民队伍,听着他们的谈。
“往北走,听说汉王殿下在北地招兵买马,三次打退了李贼的大军,只有那里还算太平!”一个断了手臂的老者,沙哑地对身边的说。
“汉王?那不是圣上的三弟,苏擎苍吗?”
“可不是嘛!汉王仁义,在北地开仓放粮,收留我们这些流民。不像李贼,只会烧杀抢掠,他手下的兵,连土匪都不如!”
苏慕言心中一动。
三叔,汉王苏擎苍。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道光,瞬间刺了他心中无边的黑暗与迷茫。 他有了一个目标。
去北地,投靠三叔。
只有在那里,他和母亲,才有一线生机。
随即他回到母亲身边,看着她空的侧脸,
吸一
气,用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说道:
“娘,我们去北地。三叔在那里,他会保护我们的。”
唐诗音毫无反应,仿佛没有听见。
苏慕言也不再多言,蹲下身,再次将母亲背到背上。
温软的躯体贴着他的后背,熟悉的感觉传来,却再也激不起半分涟漪,只剩下沉甸甸的责任和罪孽。
他望着北方,眼神变得幽而复杂。
活下去,只是第一步。
他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要复仇,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而邪恶的《血龙经》,以及从母亲羞辱中汲取的力量,将是他唯一的依仗。
既然已经踏了地狱,那便将这
间,也一并化为炼狱。 随即背着母亲,汇
逃难的
,一步一步,坚定地向着北方的地平线走去。
官道如一条蜿蜒的伤疤,横亘在死寂的田野上。
曾经平坦宽阔的驰道,如今坑洼不平,遍布着废弃的车辆和不知名的尸骸。
腐烂的尸臭和烧焦的木味,混杂成这个时代独有的气息,钻
每个
的鼻腔,提醒着他们,太平盛世已是过眼云烟。
苏慕言背着母亲,汇向北的难民
。
他用泥土,将母亲倾倒众生的脸涂抹得污秽不堪,又从废墟里寻来一身宽大的烂麻衣,将她罩住。
可即便如此,唐诗音骨子里闭月羞花的风韵,以及颠簸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段,依旧如黑夜里的明珠,难以遮掩。
她瘦了,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却愈发凸显。
丰腴的胴体紧贴着儿子的后背,随着步履起伏,隔着粗糙的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