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与绿色的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视觉冲击力。她的大腿被刘添文和黑皮分别抓住,向两边掰开到了极限,那片神秘诱 的幽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门户大开地呈现在了张达的眼前。
的幽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门户大开地呈现在了张达的眼前。 
 张达没有丝毫犹豫,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
 ,对准了那片泥泞湿滑的
,对准了那片泥泞湿滑的
 。
。 
 “秦柠,你看清楚了,”他在进 前,俯下身,在秦柠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在这里输掉了你的衣服和尊严,现在,你要在这里,把你整个
前,俯下身,在秦柠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在这里输掉了你的衣服和尊严,现在,你要在这里,把你整个 都赔给我们。”
都赔给我们。”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压抑又带着一丝痛楚的惊叫从秦柠的喉咙里溢出。张达那根尺寸可观的
 ,没有丝毫前戏,就这样强硬地、完整地、一次
,没有丝毫前戏,就这样强硬地、完整地、一次 地贯穿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直抵最
地贯穿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直抵最 处的花心。
处的花心。 
太满了!太涨了!
 秦柠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一样。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麻将桌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从未被如此粗 地对待过,也从未感受过如此被撑满的、带着痛感的“充实”。
地对待过,也从未感受过如此被撑满的、带着痛感的“充实”。 
郭云峰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和此刻在她身体里肆虐的这根庞然大物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张达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只是享受着被那紧致、温暖、湿滑的
 层层包裹的极致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秦柠的甬道正在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在用尽全力抵抗,又像是在无助地吞咽。
层层包裹的极致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秦柠的甬道正在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在用尽全力抵抗,又像是在无助地吞咽。 
“放松点,秦柠,”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秦柠那张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小脸,“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说完,他开始了缓慢而又有力的抽 。
。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晶亮的蜜 ,将两
,将两 连接之处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顶
连接之处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顶 ,都
,都 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让秦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让秦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嗯……啊……别……太 了……”秦柠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她
了……”秦柠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她 
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顶出身体了。
 刘添文和黑皮也没有闲着。刘添文抓着秦柠的一只脚踝,将她那纤细的玉足凑到自己嘴边,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用舌 仔细地舔舐着每一根白
仔细地舔舐着每一根白 的脚趾。而黑皮则俯下身,抓住了秦柠那对因为主
的脚趾。而黑皮则俯下身,抓住了秦柠那对因为主 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雪
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雪 ,用自己那根黝黑的
,用自己那根黝黑的
 ,在两团丰腴的
,在两团丰腴的
 之间来回地摩擦、套弄,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
之间来回地摩擦、套弄,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
 ”。
”。 
 秦柠的感官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刺激彻底淹没。上面是黑皮粗硬的
 在胸前摩擦,下面是张达巨大的
在胸前摩擦,下面是张达巨大的
 在体内冲撞,连脚趾都被刘添文的舌
在体内冲撞,连脚趾都被刘添文的舌 玩弄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身体随着男
玩弄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身体随着男 的动作在冰冷的麻将桌上起起伏伏。
的动作在冰冷的麻将桌上起起伏伏。 
“啪!啪!啪!”
  体撞击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
体撞击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 靡而又清晰。
靡而又清晰。 
 张达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抓着秦柠的腰,像是要把她整个 都钉在麻将桌上一样,每一次都毫不留
都钉在麻将桌上一样,每一次都毫不留 地撞向最
地撞向最 处。
处。 
“啊……啊……慢点……要……要坏掉了……”秦柠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那是一种被极致的快感和痛感反复折磨后,发出的娇媚哀鸣。
 她的身体渐渐不再抵抗,反而开始迎合。当张达的
 抽出时,她会下意识地收缩甬道,试图挽留;当他顶
抽出时,她会下意识地收缩甬道,试图挽留;当他顶 时,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接着更猛烈的撞击。
时,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接着更猛烈的撞击。 
 她开始沉沦在这种陌生的、狂野的
 之中了。
之中了。 
 “嫂子,你看你下面,把班长的
 吃得多紧啊,水也流得到处都是。”刘添文舔完了脚趾,抬起
吃得多紧啊,水也流得到处都是。”刘添文舔完了脚趾,抬起 ,看着两
,看着两
 合处那一片狼藉的景象,
合处那一片狼藉的景象, 笑着说。
笑着说。 
 “你……你要死啊!”秦柠嗔怪地骂了一句,但这句骂声软绵绵的,毫无力度,反而更像是调 。
。 
 “我看我也忍不住了!”黑皮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不行,他再也满足不了
 带来的快感,他抓着自己那根沾满了
带来的快感,他抓着自己那根沾满了
 的黝黑
的黝黑
 ,直接对准了秦柠那张因为呻吟而微微张开的樱唇。
,直接对准了秦柠那张因为呻吟而微微张开的樱唇。 
 “呜……”秦柠还没来得及反应,嘴 就被再次堵住了。
就被再次堵住了。 
 于是,一幅更加荒唐 靡的画面出现了。麻将桌上,少
靡的画面出现了。麻将桌上,少 的身体被一个男
的身体被一个男 从下方猛烈地开垦着,而她的嘴,则被另一个男
从下方猛烈地开垦着,而她的嘴,则被另一个男 的
的
 填满。还有一个男
填满。还有一个男 ,正跪在她的身侧,像狗一样舔舐着她的身体。
,正跪在她的身侧,像狗一样舔舐着她的身体。 
“三明治”式的夹击,让秦柠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达发出一声低吼,一 滚烫的白浊,尽数
滚烫的白浊,尽数
 在了秦柠的子宫
在了秦柠的子宫 处。
处。 
他趴在秦柠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呼……嫂子的小骚 ……真是极品……”
……真是极品……” 
 他抽出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
 ,秦柠的甬道里立刻涌出一
,秦柠的甬道里立刻涌出一 混合着
混合着
 和蜜
和蜜 的粘稠
的粘稠 体,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将绿色的麻将桌面都弄得一片湿滑。
体,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将绿色的麻将桌面都弄得一片湿滑。 
 “ 到我了!”黑皮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
到我了!”黑皮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
 从秦柠嘴里拔出来,然后挤开张达,扶着自己那根黝黑的
从秦柠嘴里拔出来,然后挤开张达,扶着自己那根黝黑的
 ,对准了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依旧泥泞不堪的
,对准了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依旧泥泞不堪的
 ,狠狠地捅了进去。
,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又是一声惊叫。
 新一 的征伐,再次开始。
的征伐,再次开始。 
 这场
 的“庆功宴”持续了很久。客厅的各个角落都成了他们的战场。
的“庆功宴”持续了很久。客厅的各个角落都成了他们的战场。 
 他们把秦柠按在冰冷的落地窗上,让她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从背后感受着
 的撞击;他们让她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母狗一样撅起
的撞击;他们让她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母狗一样撅起
 ,同时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夹攻;他们甚至把她抱进了厨房,让她扶着冰冷的石英台面,体验着站立后
,同时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夹攻;他们甚至把她抱进了厨房,让她扶着冰冷的石英台面,体验着站立后 的刺激。
的刺激。 
秦柠从一开始的抗拒和羞耻,到后来的麻木和顺从,再到最后的欲拒还迎和主动配合。
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发。
 “嫂子,你说……我们三个的
 ,跟郭云峰比,哪个更厉害啊?”中场休息的时候,刘添文一边揉捏着秦柠那对被玩弄得通红的雪
,跟郭云峰比,哪个更厉害啊?”中场休息的时候,刘添文一边揉捏着秦柠那对被玩弄得通红的雪 ,一边坏笑着问。
,一边坏笑着问。 
 他们四个 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和
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和
 的味道。秦柠赤
的味道。秦柠赤 地躺在中间,像一朵被
地躺在中间,像一朵被 风雨蹂躏过的娇花,眼神迷离,脸上泛着高
风雨蹂躏过的娇花,眼神迷离,脸上泛着高 后未褪的红晕。
后未褪的红晕。 
 听到郭云峰的名字,秦柠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想维护自己的男朋友,但脑海里浮现出郭云峰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再对比身边这三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庞然大物,一 莫名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
莫名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 。
。 
 “哼,他那个……也好意思叫
 吗?”秦柠嘟着嘴,用一种天真又抱怨的语气说道,“跟你们的比起来,就像是……就像是金针菇!”
吗?”秦柠嘟着嘴,用一种天真又抱怨的语气说道,“跟你们的比起来,就像是……就像是金针菇!” 
 “哈哈哈哈!”三个男
 发出哄堂大笑。
发出哄堂大笑。 
“那嫂子你跟峰哥做的时候,爽不爽啊?”黑皮追问道。
 “爽什么呀,”秦柠翻了个白眼,那娇憨的模样可 极了,“每次都还没什么感觉呢,他就完事了。还不如……还不如我自己用手弄得舒服呢。”
极了,“每次都还没什么感觉呢,他就完事了。还不如……还不如我自己用手弄得舒服呢。” 
她的话越来越大胆,仿佛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那我们让你爽不爽?”张达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秦柠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扭过 ,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讨厌……明知故问……”
,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讨厌……明知故问……” 
 这副娇羞又默认的样子,瞬间让三个刚刚才休息下来的男 再次硬了起来。
再次硬了起来。 
 “看来嫂子还没被喂饱啊,”刘添文 笑一声,“来来来,继续继续!”
笑一声,“来来来,继续继续!” 
 新一 的
的
 再次开始。他们不知疲倦地
再次开始。他们不知疲倦地 换着
换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