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你这小混蛋,下面棍子比我手臂都要粗了,正常况下,姐姐当然百分百相信你可以喂饱我。但现在的
况,你已经
了三次,先是被梁小寒的嘴
弄出来一次,然后又被我的手弄出来一次,刚才还在我嘴里
了一次,你就算天赋异禀,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也只剩下四次了,都说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姐姐我今年快要满二十八岁了,这份
欲实话实说,积攒了很多个年
,你把这份火焰点燃,要是最后把我弄得不上不下,我可要对你失望的。”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姐姐,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罗罂粟问道:
“打什么赌?”
我重重哼了一声:“我说想看到你不堪鞭笞的模样,你说要把我榨成药渣,大家都觉得自己很厉害,那脆实战中分胜负,咱们一直做,不要停,看看到底最后谁的腿软到连站都站不起来,先讨饶的
,就算输了。至于赌注嘛,我赢了的话,很简单,姐姐你得乖乖叫我一声弟弟小老公,而你赢了的话,随便提要求,无论什么,我都答应。”
罗罂粟咬了咬红润唇瓣:“不行,这个赌注太小了。”
我有些意外:“这赌注还小吗?姐姐你不是不肯这样叫我吗?”
罗罂粟手指掐了一下我的腰间:“你觉得,我真的很抵触这样叫你吗?咱们都融为整体了,我现在不愿意,是内心还有些羞耻,等会
到浓时,你这张嘴又像抹了蜜一样,花言巧语几句,说不定我就喊出来了,然后你就宣布获胜了,我找谁说理去。”
我想了一下:“那我要赢了,你就叫我弟弟小主,怎么样?”
罗罂粟皱了皱眉,对她这种从来巾帼不让须眉的
子来说,称呼一个男
为小主
,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
,更何况这个男
还是一个比她小了七八岁的青涩少年。
我撇了撇嘴:“姐姐,你要是觉得自己赢不了,那就当我放了个吧。”
罗罂粟隐隐感觉到这是在用激将法,可她确实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会输。
她心里试着分析一下,首先,她可是年轻一代排在前列的高手,虽然这并不是在擂台上比武,可本质没有太大区别。另外,她吃下药丸后,不仅毒素和伤势都痊愈了,身体更是恢复到一生都少有的状态,反观我,跟着她奔波劳累一路,还了三次
。
打个比方,现在是两军对垒,她手底下的军队整装待发士气昂扬,而我手底下的军队奔波劳累损兵折将,面对我上门叫阵,她却畏敌不敢迎战,那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我笑了笑,又道:“看来姐姐你是觉得,自己等下一定会讨饶了。”
这下罗罂粟彻底不能忍了,即便退一万步,她这方只看起来兵强将,其实真正打起来,很快就会溃不成军,那她只要做到坚持不讨饶,就可以稳稳立于不败之地。
这场中,她有没有可能沦落到不堪鞭笞的境地?
罗罂粟必须承认,有这种可能,毕竟我胯下那根棍子简直粗大到离谱,她那会躲在树林中远远看着,都感到触目惊心,到底能力有多么强悍,实在不能以常理衡量。
这场这,她有没有可
能沦落到哀声讨饶的境地?
罗罂粟都要气笑了,绝没有这种可能,她对自己的意志力,甚至比对她的武力值更有自信,刚才她的下体道被径直贯穿,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她也没有吭出声音来。
罗罂粟直接说道:“好,就这样赌,谁输了,就做对方十天的仆!”
(未完待续)
贴主:于2025_01_24 9:59:43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