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开始咬她的下,一路肆掠到脖子,知道不能留下印子,就没用力,只是像条大狗一样在那块细
的
上面舔弄,一直舔到她的锁骨,才在那里咬了一
。
她嘤咛出声,他呼吸一窒,手从衣角溜了进去,绕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两只白的
房现出真容,
的
尖微微翘起,形状很好看。
他低叼住她的
,轻轻重重的舔咬,用力地
流大
吞吃,同时一只手托住她的
往他身上挤,他那里有一团火热正抵着她的下体摩擦,她被刺激得眼角发红,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
的湿意,那里被
水打湿,开始发痒。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江楚望终于玩够了她的子,开始脱她的裤子。他像她梦里见过的那样体贴,从她的肚挤眼往下亲,完成了梦里没做完的最后一步。
他亲上了她下面的小嘴,像接吻一样啧啧地亲,舌尖挑开馒似的
瓣,顺着那条缝开回刷动,双唇还包裹着她的小
核细细地啄,她流出来的水全被他吞吃,她爽得快要哭出来,不住地颤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身体更爽还是心里更爽。
她的像发大水一样春
泛滥,过了半晌她才停止颤抖。他伸手在她
轻轻一勾,她又开始抖。
“你抖成这样是很舒服吧?”江楚望突然问道。
故意说荤话来刺激她吗?周畅畅小嘴一撅,轻轻推开了他。
他的表有些茫然,又有点委屈,周畅畅顿觉自己就像个爽完就不认
的渣
。她懊恼地挠了挠
,小声说:“我只是想礼尚往来一下。”
江楚望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红着脸站了起来,任她坐在沙发上扒他的裤子。他的小弟弟发育得很好,尺寸很可观,虽然这是周畅畅见过的第一根活体小弟弟,但她好歹也是阅过了一些片子,对于阳具的大小认知自认为还算权威。
看来他被憋得有点狠,马眼处渗出了一点可疑的体,周畅畅伸手抓住,那根肿大又热又硬,她学着片子里
主的动作,用手套弄了两下,便张嘴舔了上去。
她听见他喘粗气的声音,舔得更卖力了,无师自通似的捧着那根小弟弟从根部舔到了顶端,最后张嘴含进去吮弄,那身太粗大了,她只能含进去一小截,含得小嘴酸痛。
突然江楚望退了一步,她嘴里那根东西也随之抽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看到他到了旁边的地板上,她张着嘴看呆愣愣地看他,看看他红着眼睛倾身过来抱住她,用力地吻她。
前戏都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剩最后一步。
他扶着自己不小的弟弟抵上她的时候,两
倒同时想起来自己都没经验了,尴尬对视了一眼,磕磕绊绊地尝试。
后来是什么滋味,周畅畅记不清了,只记得疼,还有江楚望紧紧搂着她,在她耳畔又畅快又愧疚的那几声“对不起”。
午休室的淋浴间在他们完事后派上了用场,分洗完澡后,江楚望送周畅畅回家。
坐在江家的车后座,她将手放进江楚望摊开的掌心,感受到他回握的力道后,她将脑袋搁上了他的肩膀。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年少的承诺总是太轻易就给出,太轻易就忘记,所以他们心照不宣的没有给对方一点压力。
他一直将她送到了小区楼下,周畅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紧牵着的手,低着道了一声“再见”,听见对方低低的“嗯”了一声后,推开车门下车。
“周畅畅!”
他跟了下来,站在楼道外昏黄的灯光下,神色黯淡。
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时,他却上前一步,走近她,额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再见。”
(八)暗恋(上)男主视角
江楚望的妈妈在他八岁那年出了车祸,那天他正在一个大学教授家里学大提琴,他妈妈开车来接他的路上遇上了轧土机逆行,当场死亡。
他的爸爸江怀南在葬礼上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
从此江楚望放弃了大提琴。
他爸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连他都觉得是时候该走出来了,他爸还是沉浸在过去当中无法自拔。
在他十四岁那年,江怀南终于遇见了一个,还将对方的
儿塞进了自家集团下隶属的学校,瞒着他
往了两年后,终于满怀歉意的过来征求他的意见,想要将对方娶进门。
其实他并不是很介意,相反,他倒是希望能有个能过来照顾他爸的生活,其余怎样都无所谓。
那个带过来一个
儿,名字叫白芸,对他很防备的样子,开学就申请了住校。
他爸也察觉到了白芸对这个家没有归属感,因此找特地给她装修了一个新房间,布置得像是小
生都会喜欢的样子。
替白芸搬东西那天,江楚望从她的一堆笔记本中发现了一本画册,整本画的都是男之间
流的那些事,画风挺幼稚,有些剧
还很猎奇,他匆匆翻了一遍,直到看见了最后的作者署名,还伴随着一句傻不拉叽的“送给白芸的秘密生
礼物”。
他面红耳赤的将其扔回了原处。
这是他的启蒙读物。
虽然说青春期的男生大多躁动不安,早早的就在碟片中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彭沛伦的初恋就是一个本姑娘,经常在他耳边念叨,而且时常想要邀请他一起观赏。
他从来没有答应过。
他的自制力被一本画风粗糙的小黄漫打,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画册中的一个男
,在林子里的小木屋外窥视着一个面容模糊的
洗澡。
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裤子上一片濡湿,他有些懊恼,同时又觉得很奇妙。
他喃喃的念着一个名字,心里升起一阵奇异的满足感。
“周畅畅……”
后来他才知道,周畅畅是那个经常和白芸一起的生,皮肤挺白的,好像特别怕晒太阳。有的时候他会不自觉的在
群中寻找她,在她不经意的望过来的时候,又假装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他还是会做那样的梦,只是梦里那个洗澡的终于有了面孔。
有一段时间学校挺流行在校服上y,他原本觉得这是个比较傻缺的行为,直到彭沛伦的校服背后出现了一个卡卡西,告诉他这是他新朋友的同班同学画的,名字叫周畅畅。
江楚望将那件校服抢过来穿了几天,觉得周畅畅的画工进了不少。
一天,白芸的妈妈烤了
很多小饼,托他带到学校转
给白芸。白芸不在,是周畅畅出来拿的,他有些惊喜,她却有些惊吓,背着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死活不肯接他递过来的袋子。
说实话,他不得他们僵持得久一点,那样他可以多看看她。可是课间只有十分钟,眼看着马上要上课了她还在那里呆着,于是他不得不开
道:“我们班彭沛伦校服上的卡卡西是你画的吧?画得真好。”
她听了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可是他却开始嫉妒彭沛伦。
他在他们班排节目的时候存了点私心,故意提出要把前期准备工作给别班的
来做,周畅畅是最好的
选,城扩建的高铁站南翼还挂着她爸的巨幅画作。
不用自己花心思的事总是额外的令
赞同,他们班同学都很满意这个提议。
他也很满意,终于可以有正当理由来接近她。
可是周畅畅好像对彭沛伦兴趣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