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样的子还要持续多久。
她只希望自己能看起来,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像一个正常。
这个小区里住着的都是些老好。
苏晚在这里住了两年,早就
习惯了李婶笑眯眯塞给她刚蒸好的包子,习惯了 楼下张大爷慢悠悠遛狗时和她打招呼,习惯了每天傍晚散步时,总有几个阿姨热 地问她陈默今天几点下班啊。
生活像浸泡在温吞水里,平静、安稳,没有一丝波澜。
直到对门搬来了一个。
那天下午,苏晚正在阳台晾衣服。阳光很好,暖烘烘的照在皮肤上,她踮起 脚尖去够晾衣架上的夹子,睡衣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
哟,新邻居啊。
沙哑的男声突然从隔壁阳台传来,吓得她手一抖,刚挂上的衬衫掉在了地上 。
她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男靠在隔壁阳台的栏杆上抽烟,三十来岁的样子,黑色背心勾勒出结实的 肌
线条,
露的手臂上爬满了青黑色的刺青。他叼着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瞳孔里闪烁着某种令
不适的光芒,像是猎
在打量已经踩中陷阱的兔子。
最要命的是那烟味。
劣质烟混杂着某种廉价香
的味道,一下子扯开了她记忆
处最血淋淋的 伤疤。
我、我是对门的……她声音发紧,下意识退了一步。
男咧嘴笑了,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我知道,搬来的第一天就注意 到你了。他上下打量着她,小腰挺细啊。
苏晚感觉心脏突然停跳了一秒。
不是因为他轻佻的言语,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那种粗鲁的、充满侵 略的感觉,和高中时那个毁了她的
简直一模一样。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地上的衬衫都忘了捡。
关上门后,她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胸传来剧烈的疼痛, 呼吸变得困难,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胸
的衣服。
没事的,她小声对自己说,只是新搬来的邻居而已...没什么好怕 的...
可那天晚上,她又做梦了。
梦里,对门的男变成了高中时的那个恶魔。他粗
地扯着她的
发,把她 的脸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边动作一边低笑着说:装什么纯?你不是很享受 吗?
更可怕的是,梦里的她竟然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发出羞耻的声音.. .
苏晚惊醒时已经满大汗,睡衣黏在后背上,下身一片湿凉。她死死咬住嘴 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陈默。
她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镜子里
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神里 满是恐惧和某种更复杂的绪。她慢慢脱下睡裤,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
不...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可手指的动 作却越来越快。
脑海中清晰地浮现着对门那个男的脸。
第二天清晨,苏晚像往常一样起床做早餐,为陈默准备好午餐便当。她动作 娴熟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眼下多了一层淡淡的青色。
昨晚没睡好?陈默关切地问。最新WWW.LTXS`Fb.co`M
嗯...做了个噩梦。她低着搅拌碗里的
蛋,生怕他会看出什么。
陈默揉了揉她的发:今晚我早点回来陪你。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里却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感。
接下来的子变得煎熬无比。
每次出门倒垃圾或买菜,她都会不自觉地看向对门。有时能听到里面传来嘈 杂的音乐声和男粗犷的笑声,有时能看到门缝里飘出的袅袅烟雾,都是那种令 她窒息的味道。
更可怕的是,她的梦境越来越不堪目。从最初单纯的
幻想,逐渐演变成 在小区广场上当众被侵犯的羞耻场景。梦里,那个男
把她按在健身器材上,撕 开她的衣服,周围的邻居们不仅不阻止,反而举着手机拍摄,发出刺耳的笑声. ..
最让她恐惧的是,每次从这样的梦中惊醒,她的身体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指尖传来的黏腻触感和剧烈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羞耻感和快感织在一起,几 乎要将她撕成两半。
有一天清晨,苏晚在电梯里遇见了对门的男。
封闭的空间里,那烟味更加浓烈。男
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目光像蛇一 样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她剧烈起伏的胸
。
擦这么香,是想勾引谁啊?他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
热气在耳垂上,苏晚浑身一震,差点跌坐在地上。心跳声大得怕是整个电 梯都能听见,两腿之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湿润感。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直到走出小区大门, 她还感觉男的视线如影随形地粘在背上,那种被当成猎物盯上的感觉让她既恐 惧又莫名地兴奋。
晚上洗澡时,苏晚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多了几道红痕,不知什么时候,她已 经无意识地用指甲在那里掐出了的印记。
她望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逃不掉了。
不是逃不开那个男的骚扰,而是逃不开自己内心
处那个
暗扭曲的欲望 。从第一次在阳台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开始,某种沉睡已久的怪物已经被唤醒,正 在一点点蚕食她看似平静的生活...
洗衣机停下时,嗡鸣声戛然而止。
卧室内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可空气里却隐约漂浮着一缕劣质烟的气味,皱
地卡在鼻腔里,像是某种无声的提醒。
苏晚的手指蜷缩起来。
她知道他在阳台上。
或许正像往常一样靠在铁栏杆旁,叼着烟,背心松松垮垮地挂着,满纹身 的双臂撑在晾衣杆上,目光如狼般扫视着这一栋楼的
。
而她现在要去晾衣服。
只是普通的家务而已......她小声告诉自己,可喉咙却莫名涩 。她站在衣柜前,掌心渗出一点
湿的汗意,指尖几次碰到外套的领
,又缩了 回来。
心跳声在耳边鼓动,血管里像是钻进了某种躁动的虫子,咬着她的理智。
穿外套......她咬住下唇,机械地披上那件针织开衫。丝线粗糙 的触感蹭过皮肤,像是某种迟来的道德提醒。
对,应该这样。
她甚至系上了扣子,从第一颗到最后一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下一秒 ,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顿在最后一粒纽扣上,僵持几秒后,猛地扯开了前襟。
反正......反正他也不会真的在看。
这借蹩脚得连她自己都不信。但她需要这样的谎言,好让自己至少在表面 上看起来像个体面
,而不是一个因为闻到陌生男
的烟味就双腿发软的贱货。
针织衫滑落在地。
她最终只穿着内衣站在了阳台门前。
白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柔软的弧度,内裤边缘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那是刚 才自己无意识掐出来的。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