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掌印,够艳的。”
掌印,够艳的。” 
 手指恶意地扒开她 红的
红的 唇冲洗, “
唇冲洗, “ ,夹这么紧?还舍不得那些小丫
,夹这么紧?还舍不得那些小丫 的
的 掌是吧?”
掌是吧?” 
 妻子紧闭着眼睛,睫毛颤个不停。热水冲刷着她身上的屈辱痕迹,却洗不掉那 刻进骨髓的肮脏感。
刻进骨髓的肮脏感。 
 老狗关了水,扯过毛巾粗 地擦
地擦 她,又拿起电吹风呼呼地吹着她的长发。  热风拂过脖颈时,妻子恍惚觉得自己像个被
她,又拿起电吹风呼呼地吹着她的长发。  热风拂过脖颈时,妻子恍惚觉得自己像个被 心打扮的玩偶
心打扮的玩偶 
  发被扎成高马尾,碎发还用发胶固定。
发被扎成高马尾,碎发还用发胶固定。 
  底盖住了哭红的眼眶,
底盖住了哭红的眼眶, 红遮掩了咬
红遮掩了咬 的唇。
的唇。 
 甚至连 尖都被擦了润肤露,在灯光下泛着诱
尖都被擦了润肤露,在灯光下泛着诱 的光泽。
的光泽。 
老狗盯着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蛋,突然咧嘴一笑,枯瘦的手猛地掐进她腿心 “长得这么纯,骚成这样……真他妈带劲!”
 妻子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羞耻的呜咽,可腿间却在他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渗出新的蜜 ……
…… 
 镜中的
 妆容
妆容 致,眼神却空
致,眼神却空 得像具
得像具 偶。而那只苍老的手正残忍地提醒她
偶。而那只苍老的手正残忍地提醒她 
 “长得这么正经,骚 却湿成这样……真他娘带劲!”
却湿成这样……真他娘带劲!” 
 水滴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分不清是未擦 的水珠,还是再度涌出的蜜
的水珠,还是再度涌出的蜜 。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喧嚣的笑骂声扑面而来
。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喧嚣的笑骂声扑面而来 
“……你们是没看见!这贱货被我
 扇骚 扇到
扇到 水!”
水!” 
 “那 眼灌酒的招绝了!她肠子绞得瓶子都拔不出来!”
眼灌酒的招绝了!她肠子绞得瓶子都拔不出来!” 
那几个小太妹正眉飞色舞地向龙哥和领导描述着刚才的“战果”,一个个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兴奋。
然而,当老狗推着妻子走出来时
包厢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一秒。
 所有 都愣住了。
都愣住了。 
站在那里的妻子
 盘起的长发 致典雅,一丝不苟地绾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
致典雅,一丝不苟地绾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 
 妆容被打理得无可挑剔,眼线微扬,睫毛卷翘,唇色嫣红,明明羞耻到极点,却在灯光下透出一 妖冶的美。
妖冶的美。 
 她的肌肤被清洁得
 净净,甚至擦了淡淡的
净净,甚至擦了淡淡的
 ,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尖
尖
 挺立,腰肢纤细,
挺立,腰肢纤细, 线饱满。
线饱满。 
 只是身上的红痕还未消退 晕的掐痕、大腿内侧的指甲印、
晕的掐痕、大腿内侧的指甲印、 瓣上清晰的掌印……这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欺凌。
瓣上清晰的掌印……这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欺凌。 
 最让 血脉贲张的是她的表
血脉贲张的是她的表 
 
 脸蛋通红,双眸氤氲着水雾,睫毛不安地轻颤,嘴唇被咬得微微发肿,整个 像朵被迫绽放的花,娇艳却脆弱。
像朵被迫绽放的花,娇艳却脆弱。 
龙哥的烟掉在了地上。
 光 瞪大眼睛,喉咙里挤出怪声:“
瞪大眼睛,喉咙里挤出怪声:“ ……这还是刚才那个被玩烂的骚货?”
……这还是刚才那个被玩烂的骚货?” 
 几个小太妹也呆了, 发
发 不敢置信地绕着妻子走了一圈:“妈的……这贱
不敢置信地绕着妻子走了一圈:“妈的……这贱 收拾出来这么漂亮?刚才在下面怎么没发现?”
收拾出来这么漂亮?刚才在下面怎么没发现?” 
 短发妹撇撇嘴:“妆都哭花了当然看不出来,不过这骚劲儿倒是遮不住……”说着突然掐住妻子的下 ,“脸是
,“脸是 净了,可下面是不是还流着水呢?嗯?”  妻子浑身一颤,不敢吭声,可脸上的红晕却瞬间蔓延到锁骨,身子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净了,可下面是不是还流着水呢?嗯?”  妻子浑身一颤,不敢吭声,可脸上的红晕却瞬间蔓延到锁骨,身子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他们都在看我……)
 (看我被打扮得
 净净……却又知道我里面有多脏……)
净净……却又知道我里面有多脏……) 
 光 最先回过神来,突然兴奋地一拍大腿:“我懂了!这他妈不就是”反差“吗?刚才被玩成母狗,现在装得跟高贵少
最先回过神来,突然兴奋地一拍大腿:“我懂了!这他妈不就是”反差“吗?刚才被玩成母狗,现在装得跟高贵少 似的……”
似的……” 
 龙哥吹了声 哨:“
哨:“ ,我更想弄脏她了!”
,我更想弄脏她了!” 
老狗得意地把妻子往前一推:“怎么样?我这”手艺“不错吧?”
 妻子踉跄着站稳,羞耻得全身发抖,可她 致的妆容、完美的发型、优雅的姿态……无一不在加剧这场堕落的戏剧
致的妆容、完美的发型、优雅的姿态……无一不在加剧这场堕落的戏剧 。
。 
她知道自己完了。
刚刚的清洗不过是给祭品擦净身体,现在的光鲜亮丽,只会让接下来的玷
污……
更加彻底。
 小娇妻那张妆容 致、欲哭无泪的脸蛋,在包厢暧昧的灯光下泛着娇艳的光泽眉
致、欲哭无泪的脸蛋,在包厢暧昧的灯光下泛着娇艳的光泽眉 微蹙,睫毛轻颤,饱满的唇被咬得泛白,却又透着诱惑的嫣红。
微蹙,睫毛轻颤,饱满的唇被咬得泛白,却又透着诱惑的嫣红。 
 明明是羞愤到极点的表 ……
…… 
 却偏偏挑起男 骨子里最
骨子里最 虐的欲望。
虐的欲望。 
 龙哥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凑到 发小太妹耳边,压着嗓音煽风点火:“知道吗?你们的苏老师……读书时候可是”优等生“呢~”
发小太妹耳边,压着嗓音煽风点火:“知道吗?你们的苏老师……读书时候可是”优等生“呢~” 
“优等生”三个字,像火星溅进油桶。
几个小太妹的眼神瞬间变了。
“优等生”?
学校里清清冷冷、永远端着架子的那种“好学生”?
 被老师偏 、被家长夸赞、明明背地里也会自慰发骚,表面上却装得高高在上的……
、被家长夸赞、明明背地里也会自慰发骚,表面上却装得高高在上的…… 
“假正经”?
 短发妹突然一把扯住妻子的马尾,强迫她抬 :“哟~原来是”优等生“啊?”
:“哟~原来是”优等生“啊?”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里却闪着恶毒的光。
 鼻环 啐了一
啐了一 :“最烦你们这种好学生!天天装得跟圣
:“最烦你们这种好学生!天天装得跟圣 似的……”她突然掐住妻子的
似的……”她突然掐住妻子的 尖狠狠一拧,“结果呢?
尖狠狠一拧,“结果呢? 眼里
眼里 着啤酒瓶爬回来的贱货!”  妻子痛得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一声悲鸣,而正是这副模样
着啤酒瓶爬回来的贱货!”  妻子痛得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一声悲鸣,而正是这副模样 
  致的妆容衬着屈辱的表
致的妆容衬着屈辱的表 ,端庄的发型搭配着红肿的
,端庄的发型搭配着红肿的 尖
尖 
把“优等生”三个字碾碎成最下流的笑料。
 “我们啊……” 发妹舔着虎牙,手指绕着妻子的发梢打转,“最喜欢欺负”好学生“了~”
发妹舔着虎牙,手指绕着妻子的发梢打转,“最喜欢欺负”好学生“了~” 
 她突然看向俊哥和领导,眼里带着赤 的祈求:“哥~我们能在包厢里继续”教育“她吗?保证让她记住……什么叫”母狗发骚“~”
的祈求:“哥~我们能在包厢里继续”教育“她吗?保证让她记住……什么叫”母狗发骚“~” 
俊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轻笑一声没说话,目光却飘向张科长。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 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唇角微扬:“可以。”
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唇角微扬:“可以。” 
就这轻飘飘的两个字
小太妹们瞬间像嗅到血腥味的狼群,齐刷刷站了起来。
妻子惊恐地想后退,却被她们一拥而上,团团围住……
 短发妹抓住她的手腕:“老师~现在 到我们”上课“了哦?”
到我们”上课“了哦?” 
  发
发 从背后掐住她的腰:“第一课怎么当个诚实的骚货!”
从背后掐住她的腰:“第一课怎么当个诚实的骚货!” 
妻子发抖着闭上眼睛……
她知道
最可怕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