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立刻包围了甯中则疲惫的身体,她舒服地叹了气。这时她才发现,浴室的墙壁上镶嵌着另一面铜镜,清晰度甚至超过了卧室的那一面。
任我行也踏浴池,坐在甯中则身后,将她揽
怀中。"靠着我,放松点。"他柔声说道,同时拿起一块丝巾,开始轻轻擦拭甯中则的身体。
甯中则本想拒绝这种过于亲昵的照顾,但实在是太累了,只好任由他动作。任我行的手法出乎意料地温柔,从肩膀到背部,再到手臂和腋下,每一个地方都细致地清洁着。
当他的手移到前面,接触到甯中则胸前的饱满时,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别…那里很敏感…"她小声提醒道。
"我知道,"任我行轻笑,"我只是在帮你清洁。"
然而他的动作却背叛了话语,手指在甯中则上打着圈,引得她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你还想要?"甯中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们已经做了那么久…"
"对你,永远不够,"任我行在她耳边低语,"不过放心,我现在只是帮你清理。"
他的手继续向下移动,来到甯中则的三角地带。那里经过一番激战,已经是泥泞不堪。任我行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开始清理那个饱受蹂躏的地方。
"会有点凉,"他提醒道,随后用湿丝巾轻轻拭去残留的体。
甯中则闭着眼睛,任由他动作,但当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某个特别的位置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不会伤害到你,"任我行安抚道,动作更加轻柔,"你今天已经很努力了。"
这句话让甯中则
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确实,今天发生的一切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而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打了许多自己的禁忌和底线。
"你说得对,"她终于承认,"今晚…真的很不一样。"
任我行满意地笑了,他将甯中则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不一样就好,这意味着你在成长,在突。"
甯中则低不敢看他,但任我行抬起了她的下
,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他问道。
甯中则思索片刻,诚实地回答:"累…但是很满足。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自由。"
"自由,"任我行重复这个词,"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给你的。自由地做你自己,不必拘泥于那些虚伪的礼教和规矩。"
甯中则没有说话望着任我行的眼睛,心中涌起一前所未有的解放感。那一刻,许多想法在她脑海中
织:她多年来的束缚、恪守的规矩、背负的责任,以及今晚经历的种种释放与愉悦。
"我想通了一件事,"甯中则缓缓开,声音中透着决绝,"一直以来,我都被称为宁
侠,被
们赞誉为正派的楷模,但我扪心自问,我真的快乐吗?我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
任我行静静聆听,没有打断。
"我活得太规矩了,太按部就班了,"甯中则继续道,"我遵循着所谓的正道,遵循着别的期望,甚至连我的名字——中则,不就是在提醒我要恪守中庸之道吗?"
她说着,伸手抚上任我行的面庞,"但今晚,你让我看到了另一个可能。原来我可以不必那样活着,原来我可以…"
"你可以做你自己,"任我行接过她的话,"不受约束,不被定义,活在自己的规则里。"
甯中则点点,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
成形。
"从今往后,"她郑重宣布,"我不再是甯中则,不再是华山派的贤妻良母,不再是众眼中的
侠。我将成为宁无则——没有规则的宁无则。"
"宁无则…"任我行玩味地念着这个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
"这意味着自由,"甯中则解释道,脸上绽放出许久未见的轻松笑容,"没有条条框框,没有应该不应该,只有我自己的选择和决定。"
"那么,宁无则,"任我行笑着拥她怀,"欢迎新生。"
宁无则——曾经的甯中则——感受着任我行温暖的怀抱,第一次体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解脱。多
少年来压在她肩的重担,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一直以为堕落是一件可怕的事,但现在我明白,有时候坠落只是为了找到真正的自我。"
任我行的手轻抚她的秀发,"正与邪不过是为划分的界限,重要的是你活得真实,活得自在。"
宁无则抬凝视着任我行,那双曾令她恐惧的眼睛,此刻竟显得如此迷
。"谢谢你,"她真诚地说,"是你让我看清了这一切。"
"不必谢我,"任我行吻了吻她的额,"每个
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只是恰好出现在了你
生的十字路
。"
浴池中的水渐渐冷却,但两心中却燃起了新的热
。
"我们该起来了,"任我行说,"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
"明天?"宁无则挑眉问道。
"是的,明天,"任我行神秘地笑了笑,"一个新的开始。不仅是你的名字变了,很多事都将改变。"
宁无则好奇地望着他,不确定他究竟有何打算,但她已经不再在意。无论前方有什么,无论命运将她带往何方,她都已经准备好拥抱一切可能。
她,宁无则,从此刻起,将以全新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不再受制于任何规则和期待。
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上,议事大厅金碧辉煌,数百支蜡烛照亮了整个空间。厅内香炉中焚着上等檀香,浓郁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殿中央的龙椅上,任我行端坐其中,面容威严。
今是
月神教的重要
子,各分支舵主、堂主尽数到场,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分舵也都派遣了代表前来参加这场盛会。大殿两侧整齐地站着数百名教众,个个
神抖擞,衣着统一。
向问天站在任我行左侧,低声汇报最后的准备工作。
"教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向问天恭敬地鞠躬道,"宾客也都已就座。"
任我行满意地点点,随即扬声道:"传我令谕,召集所有
进
大殿,今
有重要事项宣告。"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阵阵喧哗,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只见数百名身穿黑衣的教众排成长队,井然有序地走进大殿,齐声高喊:"参见教主!"
"免礼,"任我行抬手示意众起身。
待群安定下来后,任我行的目光扫过大殿,最终停留在门
。此时,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退至两侧,大门缓缓打开。
宁无则款款步大殿。她穿着一件血
红色的长裙,裙边绣着金色的月图案,与
月神教的标志遥相呼应。她乌黑的秀发挽成了一个简单优雅的髻,上面点缀着几枚珍珠发钗。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妆容更为浓艳,眉宇间散发着一
慑
的妩媚气质。
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所有都被眼前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
子所吸引。虽然认得出她是甯中则——五岳剑派盟主夫
的
廓仍在,但那份神态与气质已然完全不同。
宁无则面带微笑,目光从容地扫过全场,丝毫不因众的注目而感到不适。相反,她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霸气。
任我行站起身来,走向宁无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