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卧着面对面。这个姿势让她想起小时候看过的连体婴照片——共享同一空间,却又各自独立。
"我觉得我现在明白了,"千束柔声说,"所谓的成世界,就是认清现实却仍保有选择权,接受束缚却仍有自由意志,依赖他
却仍能保持自我的那种复杂状态。"
"说得不错,"真岛赞许地笑了,手指漫不经心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他稍稍挪动位置,让两分开一点距离。千束能感觉到他的疲软之物从体内滑出,随之而来的是轻微的空虚感和一
温热
体流出的感觉。这种生理上的变化本应让
感到不适,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而合理。
"—那就是学会处理后果,"真岛补充道,拿出一块净的布料(千束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事先准备好了)细心地为她擦拭,"每一个选择都会有相应的结果,成年
的标志之一就是勇于面对这些结果,而不是逃避。"
千束看着他专注的表,内心升起一种奇妙的
绪。这个
刚刚带领她穿越了一场感官的风
,此刻却在认真处理善后事宜,这种反差让她感到既安心又困惑。
"所以...接下来呢?"她问道,声音里透着些许试探,"这段旅程会通向哪里?"
真岛抬起,直视她的眼睛:"这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千束有些意外。
"是的,"他放下手中的布料,重新靠近她,"我可以设定路线,提供指导,但最终选择前行方向的是你。这才是真正的成年——拥有被
引导的能力,同时也保有偏离轨道的自由。"
千束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窗外,夜色已,偶尔传来远处的车声,提醒着他们外界的存在。她的身体还在轻微震颤,体内残留着欢愉的余韵,但
脑却出奇地清醒。
"如果我说...我不想走你规划的道路呢?"她轻声试探。
真岛并不惊讶,只是平静地说:"那么我们就开辟一条新路。这正是我希望你能学到的东西——成世界不是关于遵循既定规则,而是关于创造自己的规则。"
千束若有所思地点,手指不经意间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热度。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意识到,无论如何选择,今晚的经历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改变了她,也将永远伴随她。
"谢谢你....
"谢谢什么?"真岛挑眉,轻抚她汗湿的额发,在她前额印下一吻。这个温柔的举动与刚才激中的强势形成鲜明对比。
千束犹豫了一下,目光垂下,落在他们依然缠的手指上。"谢谢你让我明白......"她顿了顿,寻找恰当的词汇,"不是所有事
都需要非黑即白的答案。"
真岛笑了笑,伸手拾起床边的水杯,递到她唇边。千束感激地喝了两大,才发现自己竟如此
渴。
"你教会了我妥协的艺术,"千束继续道,嗓音因先前的激而略显嘶哑,"以及在保持自我与接受他
之间找到平衡点的方法。"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色的细线。千束的目光追随着这条光带,像是在追寻某种指引。
"但还有很多东西我不知道,"她承认道,"还有很多方面我没做好准备......"
"没能一开始就做好全部准备,"真岛打断她,语气罕见地严厉,"成为成年
的本质就在于在未准备好时就不得不前进。区别只在于,有些
选择逃避,而另一些
选择面对。"
千束若有所思地点点。她缓缓坐起身,感受到体内残留的余温正在冷却,那种黏腻的感觉让她略微不适,却也是一种奇妙的联结证明。
"说到面对,"她转向真岛,神认真,"关于我们接下来的关系——"
真岛伸出手,制止了她即将出的话。"这个问题不必急于一时。"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十七分。成年
同样需要充足的休息。"
尽管被打断,千束却没有感到恼怒,反而有种释然。她确
实累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耗竭。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过激烈,需要时间消化。
"你说得对,"她同意道,开始整理凌的衣服,"明天还有很长的一天等着我们。"
真岛站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海边灯塔的灯光映照进来,勾勒出他挺拔的廓。"而且,"他回
望向千束,"明天只是漫长旅途中的一站而已。"
千束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绪。几小时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夜晚经历如此巨大的转变。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她的世界观、自我认知,甚至连身体感受都发生了变化。
"你说的对,"她重复道,语气中带着新生的理解,"这只是开始。"
真岛转身朝床边走去,伸出手臂。"过来吧,"他轻声说,"明天醒来,我们会更加清晰地看到前方的路。"
千束点点,关上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台灯。她钻进被褥中,感受着身旁
体传来的温度。在这个安静的时刻,她意识到,所谓的成
世界并非一个终点,而是一个不断探索、不断学习的过程。而今天晚上,她只是迈出了这个漫长旅程的第一步而已。
在逐渐变浅的思绪中,千束陷了睡梦。最后一个清晰的念
是:也许,这就是成长的意义——不是到达某个目的地,而是学会享受旅途本身的跌宕起伏。
黑暗笼罩了房间,只余下两的呼吸声渐趋同步,在宁静中编织着明天的故事。
清晨六点十八分,真岛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盈却不够谨慎,像是刻意放轻却又掩饰不住行迹匆忙。他猜测是旅馆老板送来早餐,毕竟他们昨天曾提到希望早上能吃到早餐。
"应该是早饭来了。"他对半梦半醒的千束说道,迅速套上衬衫和裤子。千束含糊地应了一声,又沉回睡眠的怀抱。
真岛整了整衣领,走向门。当他拉开门栓推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住了——站在门外的不是旅馆老板,而是千束的闺蜜泷奈,但从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见的
。
泷奈的表从错愕转为震惊,再变为愤怒:"你怎么会在千束的房间里?!"她厉声质问,目光越过真岛扫向室内。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凝固了。
房间里散落的衣物,凌的床单上明显的痕迹,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气味——所有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发生的事
。而床上那个蜷缩的身影,虽然大部分被被单
掩盖,但露出的手臂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以及那熟悉的面容,无疑证明了真岛对她做了什么。
泷奈的脸顿时变得苍白。"你...你竟然..."她声音哽咽,难以完成一个完整的句子。她的目光锁定在床上那个几乎认不出是千束的身影——凌的
发粘在汗湿的面颊上,泛红的眼圈显示一夜几乎未眠,颈部可见的紫色痕迹一路延伸到被单下若隐若现的胸脯,那里青紫
错,显然遭受了不少"照顾"。被单勉强遮掩的下体处,
毛上沾满了已经
涸的白色痕迹,而她的私处还在微微张合,一小
白色的
体从中缓缓流出,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
靡的轨迹。
"禽兽!"泷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愤怒让她向前一步。真岛知道此时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