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微动,轻柔地解开襦裙前的衣带,丝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红,身上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地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光下轻颤生光,叮当作响。
羊脂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一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出府办差十数,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十
——转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
身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噬骨,下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一分,
后便能——连本带利,一并收回。
他呼吸,动作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下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吸微顿,却没挣扎。
他一手覆上她后颈,掌心下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上。她身躯柔软地伏下,姿态驯服得几乎惹发狂。
湘阳王目光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一卷折好的披风垫于她脸下,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卧于案上,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足立于地上。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光景尽收眼底。烛火勾勒出她赤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诱
。她丰满的酥胸因压在案上而微微挤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腿立于地面,将圆润的
部高高翘起,饱满而富有弹
。
而那紧闭的花,此刻
露在他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喉间轻咽,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动。
温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随后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动作不容抗拒。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踝,一左一右,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一起。她试图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被彻底固定,完全敞开,再无任何
可以遮掩的馀地。
他俯身于她耳畔,男子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玉背:“怕吗?”
宋楚楚睫毛轻颤,微点。
“信本王吗?”
她再次颔首。
一声轻叹响在耳边:“怎么平里就没这般乖?”
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自己的脊椎,娇躯轻轻颤栗,被缚紧的双腕下意识地动了动。
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说——愿效法双姝,让本王消气,可还作数?”
宋楚楚喏喏低语:“作数。但——”
“嘘——”他让她噤声,声音柔和,一字字道:“双姝之宠。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共享彼此,那便一起偿还。一夜,叁,同榻。”
宋楚楚双目睁大,倒抽了一气,脸颊泛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才疑惑地吐出一句:“可……王爷不是不喜妾与江娘子太亲近……”
湘阳王轻笑一声:“亲近?不经本王允许,便是逾矩。”
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根银铃细绳,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本王命你们做的,便是服从。”
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
“你不用现在回话,想清楚再答。”男子将她的乌发挽至案上,指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厮磨。
她咬唇,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却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远,心一慌,正以为他走了,那声音又折了回来,愈走愈近,稳重如初。
下一瞬,宋楚楚感到背后一处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却又转眼消逝。她娇躯一颤,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灼热又接连数下,落在不同的地方。
那熟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中警铃大作——是蜡油!
她呜咽一声,双腕不禁挣扎,身躯扭动,唯双踝上的束缚纹风不动,使她无处可逃。
湘阳王一手压住她的腰,一手高举烛台,动作缓慢而沉稳地移动。一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他眼底浮出一抹控者特有的愉悦,又一滴随之而落,正中她脊骨旁的柔
肌理。
热油零星地吻过玉背中央,象是弓弦乍离,微弹骤过,痛觉忽轻忽重。她心弦绷得发颤,悬着一线气息,热泪已然盈眶。
这一次,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从一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一侧,那滚烫的热流坠得太快,却冷得太慢。
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吟,却止不住眼泪滑落,滴在案上的披风上。
男子缓
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下方。蓦地,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热油准地击中她极为敏感的腰窝。她浑身剧颤,腰背反弓,喉间失控溢出一声痛呼,羞耻与酥麻齐涌而上。
那份细微的吟声,使湘阳王眼底的愉悦更,手中动作未停,烛座缓缓往下,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悬于她高高翘起的、圆润的
瓣。
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下,正中饱满的峰。宋楚楚的身体猛地收紧,来不及痛呼,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从肌肤渗
骨髓。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披风。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内室中回
。
宋楚楚终按耐不住一声哽咽:“王爷……够了……求您……”
肩胛、背脊、至腰窝,一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迹,像极了新绽的梅花,浅不一,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那并非锋利之痛,而是如烟如网、层层叠叠的钝麻,烫意从下腰缓缓蔓延。此刻,所有灼热尽数袭来,密密麻麻渗
肌骨,痛与痒
缠,教她难以承受。
他低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说够了?”他凑近她耳侧,“楚楚,这世上若真由你说了算,本王还算什么?”
宋楚楚心下一阵绝望,额角渗出薄汗,双肩颤抖,哽声哀求:“妾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妾真的错了,不敢再犯……”
湘阳王垂眸看她,神不动如山,声音低沉:“本王知道。”
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一侧尚未遭殃的上。又一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出,娇躯猛烈地抽搐。双踝上的束缚却像铁铸一般,连一寸退路都无,纤细足踝,已被粗索磨得殷红。
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法遏止的啜泣:“王爷……呜……饶了妾……楚楚什么都听您的……”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搁回了案上。
他俯身贴近,低首于她耳畔落下一吻,随即齿尖一衔,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未,便又听他声音沉稳地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腿不能动。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介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
湘阳王指间一动,便解了她腕上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侧
,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