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员，对吧？”
格里格斯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在厂长面前，他只能连声称是：
“是……是的，厂长，确实有这么个空缺……”
“很好。”
博恩厂长点了点
，然后再次看向“伊莉娜”，用最终决定的语气说道：
“科瓦奇，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区了。去行政楼三楼的生产调度科报道，找科长皮特曼。他会告诉你具体做什么。记住，那里的工作虽然不累，但要求绝对的
准和细致，出了差错，后果比这里更严重。”
“是！是！谢谢厂长先生！谢谢厂长先生！”
塞拉菲娜（伊莉娜）立刻露出了“喜出望外”、“感激涕零”的表
，连连鞠躬道谢，将一个抓住救命稻
的小
物形象演绎得惟妙惟肖。
“哼，好好
吧。”
博恩厂长丢下这句话，不再看她，转身带着随从继续他的“视察”去了。格里格斯狠狠地瞪了“伊莉娜”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但也只能悻悻地跟在厂长身后离开。
周围的工们，目睹了这戏剧
的一幕，看向“伊莉娜”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一些……若有所思的探究。这个新来的漂亮
，似乎……不简单？
塞拉菲娜（伊莉娜）则在众复杂的目光中，缓缓直起身子，脸上那份“激动”和“感激”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眼底
处一闪而过的、冰冷的算计光芒。
第一步……成功了。
她成功地利用了自身的“异常”，为自己创造了一个脱离最底层、更接近信息核心的机会。生产调度科，助理文员……这个职位，意味着她将有机会
接触到大量的生产数据、物料流向，甚至可能……
间接接触到事调动和事故报告。
几天后，泰坦重工，行政楼三楼，生产调度科
生产调度科的办公室，与区打磨车间的地狱景象相比，无疑是“天堂”了——至少在物理环境上是如此。这里没有震耳欲聋的噪音，没有弥漫的金属
尘，空气虽然依旧沉闷，但至少经过了基础的过滤。一排排廉价的合成材料办公桌整齐排列，桌上堆满了各种数据板、文件和个杂物。顶的照明灯带发出稳定但略显惨淡的白光，空气中飘
着劣质提神饮料和速食营养餐的混合气味。
伊莉娜·科瓦奇”坐在属于她的那个小小的隔间里。她已经换下了那身沾满油污和灰尘的工厂工装以及外面的风衣。此刻她身上穿着的，是帝国统一配发给行政助理员的标准制服——一件质地粗糙、颜色是毫无生气的浅灰色合成纤维衬衫，以及一条同样是灰色、长度及膝的呆板铅笔裙。
这套制服的设计理念显然是功能和抹杀个，要求所有都显得规整划一。然而，穿在塞拉菲娜身上，这套廉价、剪裁也谈不上合身的制服，却起到了某种……意想不到的、甚至可以说是灾难的“凸显”效果。
那件浅灰色的衬衫，面料缺乏弹，在她胸前被撑得紧绷绷的，每一颗纽扣似乎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清晰地勾勒出下方那对与她纤细腰肢形成夸张对比的巨
廓。而那条本应显得职业、保守的铅笔裙，穿在她身上，却紧紧地包裹住她饱满圆润的
部曲线，将那惊的腰比
露无遗。坐下时，裙子的布料更是不可避免地向上收缩，露出了被廉价丝袜（她能领到的配给品）包裹着的一截修长匀称的小腿和大腿。
更要命的是，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保持坐姿，或许是刚才试图访问机密文件时神高度紧张，当她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或者呼吸时，都能感觉到她身体某些部位那丰腴柔软的、被廉价制服紧紧束缚着的软
，似乎会产生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果冻般的颤动。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属于成熟的柔软和生命力，与她那张依旧带着清纯感的脸庞、以及此刻故作的怯懦顺从表，形成了更加诡异而诱的反差。
她就像一颗被强行塞进灰色布袋里的、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布袋根本无法完全掩盖住里面诱的形状和呼之欲出的成熟韵味。这让她在一众身材普通、表麻木的同事中，显得格外……醒目。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身制服，比那宽大的
风衣更让她感到不自在和……危险。它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去了最后一层防护，将更容易引起麻烦的“资本”露在了充满潜在威胁的环境中。
而且，这里的压抑感，也丝毫不亚于生产一线。如果说车间里是体上的折磨和感官上的摧残，那么这里，则更多的是一种神上的、官僚主义式的窒息。每个都像上了发条的齿，埋首于自己面前那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数据和表格中，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疲惫、焦虑和对上级恐惧的复杂表。
“伊莉娜·科瓦奇”的新上司，是生产调度科的科长皮特曼(pn)。他是一个身材瘦、发稀疏、戴着一副厚重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他的手指因为长期接触墨水和劣质屏幕而有些发黄，眼神中总是带着一种神经质的紧张，似乎生怕自己负责的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从而引来上层的怒火。
皮特曼对这位由厂长“特别关照”调来的新，态度谈不上热，也谈不上刁难，更多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淡和……隐隐的审视。他
给“伊莉娜”的工作，是处理堆积如山的、过去几个季度的生产批次记录与物料消耗报告的叉核对。这是一项极其枯燥、繁琐、且容易出错的工作，显然，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或者“晾着”这个背景似乎有些不寻常的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