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出声来。曹秋婷喊的,是田径比赛中发令员的
令,是我最熟悉不过的东西。发令员喊“各就位”,运动员们就在起跑器上蹲跪好;发令员喊“预备”,运动员就提起身体准备蹬地。每个参加短跑的运动员都熟悉这个流程。
“你
什么呀……啊——”我的话说到一半,曹秋婷的双手往下一按,纤腰往前一挺,就把假阳具
进了我的
道里。
“跑!”曹秋婷在往前
的同时,嘴里喊了一声。这是比赛程序中发令员的最后一道命令,在正式比赛中,这里就是一声枪响。
“哦——”我呻吟了一声,身体再度被充实了。愉悦的滋味再次包围住了我。
曹秋婷扣住我的腰,一前一后地挺动着身体,让假阳具进出我的
。每一次
的顶
都让我发出一声
叫,而她自己也会同时呻吟一声,这是因为腰围上朝里的那根短阳具也会顶进她的身体。
“啊……啊……啊……”“哦……哦……哦……”我们俩的声音又充斥在房间里。不过,远没
有刚才那样激烈,却更加悠长而有节奏。在其间还夹杂着一下又一下“啪”“啪”的声音,那是腰围撞击到我
上发出的声音。当然了,如果在我身后的是个男
,这就是男
的腹部和我的
相撞的声音。
“噢……舒服……哦……”曹秋婷在我的身后轻轻哼鸣着。
曹秋婷毕竟是
孩子,不像男
那样强劲有力,更何况她还和我一样刚刚从一场激烈的
中恢复过来。不管是顾越涛、马刚还是谭哥,男
们用这个姿势
我的时候,无一不是用迅猛有力的快速抽
将我击溃,尽
享受挞伐一条母狗的征服感,而我也在那种被征服的感觉中沉沦。曹秋婷的抽
动作显然不能给我带来这样的感觉。
但是,这又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撅着
被男

,和撅着
被曹秋婷抽
,这感觉可是截然不同。现在我的感觉,好像是同样被征服,却又好像是和闺蜜的暧昧缠绵,这感觉不激烈,却又别有滋味,不是倾盆
雨,而是连绵细雨,在无穷无尽的舒爽中让我沉醉。
“哦……啊……嗯……”我和曹秋婷一起呻吟着,颤抖着。她在前后挺动腰部,我在前后耸动
。快乐舒服的感觉又一次渐渐涌向我的全身,让我连每一个指
都沉浸在舒爽之中,而曹秋婷呢,她的呻吟声告诉了我,她也同样舒服与快乐!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曹秋婷的动作越来越轻,而我的体力也渐渐耗尽。我们都只记得曹秋婷筋疲力尽地把假阳具抽离了我的身体,而我挣扎着帮她解掉了腰围,然后我们就又一次抱在一起倒在了床上,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喂,班长,什么时候我们再玩呀?”我站在门廊处,皮箱立在地上,我手扶着拉杆,一边看着曹秋婷扣上她旅行箱上的锁,一边笑着说。
“呸!谁还和你再玩。”曹秋婷说。但是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全然不是昨天那羞涩的语气,而是带着笑意。
“不玩那可不行。昨天晚上只有你攻我受,我还没有攻过你呢。”我说。
“行啦行啦。又不是没机会。”
“是啊,又不是没机会,而且我们还能玩更好的事
呢。”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出了房间。合唱团今天早上就退房启程,返回海阳市,而我则带着自己的行李回田径队的驻地,等今天下午全部比赛结束后再和他们一起返程。
“拜拜!”向曹秋婷和钱老师他们挥手道别之后,我坐上了出租车。
打开背包,我掏出耳机,接在了手机上,就在这时,我看了看包里的一
个小巧的u盘。
这盘里装着的,就是前天晚上曹秋婷和韩鹏在1107房间里的
视频,是我用谭哥给我的针孔摄像机录下的。昨天傍晚,在曹秋婷回来之前,我就已经把针孔摄像机拆下来收好了,所以我和曹秋婷的颠鸾倒凤,可是没有留下记录来的哦。
这录像暂时还不会发挥作用。不过我想,也许很快曹秋婷就会和我们一起看它了。只不过,那时候她会躺在谁的怀里,身上涂着谁的
呢?顾越涛,马刚,还是谭哥?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到那时候,我的身体里是不是也会留着韩鹏的
呢?他是不是将成为进
我身体的第四个男
呢?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