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大声地媚叫着,然后在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一次绝顶中失神断片,如此漫长的
媾终于结束,公爵千金从身到心都为婚礼拉上了满足的大幕,小腹鼓胀得已如三月怀胎一般。
清晨的阳光透进厚重的鎏金窗帘,芙洛妮娅呻吟着睁开了眼睛,映视野的就是男
的胸膛,大理石色的肌
棱角分明,仿佛刀削斧凿,连着军列般齐整的六块腹肌,简直是她前世中只能妄想的好身材。但这个好身材被用来上自己的话可就让
高兴不起来了。芙洛妮娅打个哈欠,像猫一样地伸个懒腰,挣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坐起身来。莱宁斯·范德里克还在打着轻鼾,芙洛妮娅对着他的睡脸没好气地撇了撇嘴,独自从床上跳下。
“呜嗯——??”
白丝包裹的小脚落在红色的绒毯上,少
一个趔趄,差点没能站稳身形。强烈的钝痛和酸胀感自下体传来,紧接着几滴混白的
滴从两腿之间落下,芙洛妮娅抚摸着微鼓的小腹,小声地腹诽两句,就这么赤身
体地向浴室走去。
火炉里的木炭早已成灰,春季的早晨还有些凉意,芙洛妮娅走在走廊上忍不住地拢起双肩。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等待热水填满浴缸的过程里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是一位正值二八年华的少
,胸部和
刚发育出明显的曲线,惹
怜
的五官里还看得见些许青稚,
红色的秀发一直垂到
部,白皙的皮肤还是未经风雨的娇柔,在昨晚的蹂躏后留下了不少显眼的红痕。镜中可
如天使一般的
孩正是自己——即使已经以这幅面貌生活了十数年,芙洛妮娅还是不时地会涌起不真实感。然后从昨天开始,自己就是其他
的妻子了。
“真不想承认啊……那个恶趣味的家伙……”
她此刻浑身赤,只穿着婚礼上用的长手套和吊带白丝,也已在昨夜的狂风
雨里被扯得
烂烂。除此之外纤细的身体上再无其他遮挡,小巧的
在晨间空气里发着颤,被抽
得红肿的蜜
滴滴答答地往外冒着白浊。芙洛妮娅一手拨开小
,好让里面残留的
排得更快些,另一手摸向颈间,那里戴着的一只
红色的皮革项圈是唯一还留下来的束具。客观地说,在昨天又是蒙眼又是手铐的
况下,再加这么一只项圈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为了满足莱宁斯那变态的占有欲的装饰品而已,但芙洛妮娅不得不承认,这个大小和颜色都专门定制,正配合自己脖颈粗细和
发颜色的项圈…………还挺合自己的意的……
“呸,呸呸!”
少摇了摇
,将脑中的荒谬想法甩出去,然后三下两下地摘掉项圈,褪下手套和吊带袜,扎起
发戴上浴帽,迈进已经装满热水的白瓷浴缸中。温暖包围全身,芙洛妮娅不由得眼睛半眯,从喉咙
处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她随手取来
浴剂挤在水面上,轻吹身前膨起的泡沫,翘起双腿架在浴缸的边沿上。热水和泡沫哗啦啦地从趾缝间流去,
亮的指甲闪烁着晶莹的水光,每一根脚趾都在为这短暂的自由欢欣雀跃。丝袜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呢?芙洛妮娅心想。穿起来既不保暖也不舒服,但男
们就是喜欢,真没办法。
叮铃铃铃。浴缸旁边的传话器响了起来,芙洛妮娅从漫游里回神,接起听筒,里面传来仆长恭敬的问候,她算着起床的时间站在大门
咨询想要的餐点。芙洛妮娅确实有些饿了,昨
天从早到晚都是高体力消耗的活动,对这具身体着实是不轻的负担,她本想随便点些果腹又容易消化的餐点,配上咖啡让厨师在餐厅现做,这时却有另一个奇妙的想法造访了她的脑。真的要这样做吗?公爵千金连忙甩
否定,但身体却跃跃欲试起来,她在浴缸里蜷起双脚,考虑了又考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而
仆长一直在话筒的另一端耐心地等待着。“放在门
就好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芙洛妮娅最终如此说道,然后打个哈欠,哗啦呼啦地从水中起身。
莱宁斯醒来的时候芙洛妮娅已经梳洗完毕,正一个一个地切着苹果,仆们当然不会让公爵千金在早餐上自己动手,但苹果提前切好难免会损失美味。芙洛妮娅背对着走廊,从脚步声里听出他的靠近,
也不回地说道,“明明昨天把我折腾得那么惨,竟然起得比我还晚。”
“不是因为你中间就睡了吗?”莱宁斯打着哈欠。
“我那是昏过去了!昏迷!”芙洛妮娅怒道。
“好啦好啦,下次我会……”莱宁斯突然噎住,后半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的视野里公爵千金扎起高马尾,穿着带花边的小围裙,踩着舒适的室内拖鞋,纯白的过膝袜拉到大腿上,但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光洁的后背和被发尾半遮半掩的小都尽在视野中,从他的角度甚至能隐约看见微微隆起的侧
。
“怎么了?亲··的?”芙洛妮娅对此只是洋洋自得地狡黠一笑。
——好好感受一下现代的力量吧,中世纪!(p:并不是中世纪)
她在做的事称“
体围裙”,在另一个世界里常见于新婚夫
间的
趣玩法(并不)。而在这个世界,莱宁斯再怎么与习惯于风月场所,也绝对想不到身份尊贵如芙洛妮娅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事,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支支吾吾地在餐桌前坐下。芙洛妮娅端来水果、面包、黄油以及烤制的野鸭在他对面,弯腰放置餐碟时围裙垂下露出胸前的大片空隙,这让她颇感懊恼。芙洛妮娅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拥有一对显眼的大胸,个
喜好上她也是更偏向一手合握的小胸,但如果在这点上被
嘲笑仍然十分令
恼火。她拢着胸
,险恶地瞪了餐桌对面一眼,莱宁斯只是
咳一声撇开视线,公爵千金这才哼着鼻音地坐下。
餐桌上食物丰盛,但新婚的二谁都没有拿起刀叉,谁也没有说话,宽敞的餐厅只听着外面叽叽喳喳的麻雀声响。莱宁斯看起来有些发蒙,摸着鼻尖不知如何放置视线;而芙洛妮娅也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镇静,十七年的
贵族千金生活已经让她不再习惯露肩膀和背部以外的地方,要在四面大窗户通关良好的餐厅
体围裙简直羞耻得脸上都要烧起来了。但想想最坏也不过就是被这个已经结了婚的家伙再上一遍而已,习惯了,而任何一点反击的机会她都不能放过。婚姻就是战争。芙洛妮娅下定决心,在婚后也要斗争到底,她就要在对方贤者时间的时候花枝招展,好让他懊悔上一整个白天。
“那个……”莱宁斯拿起刀叉又放开,尴尬地酝酿着该如何开。
“怎么了?”芙洛妮娅笑意盈盈,“我家厨师的饭菜不太合你味吗?”
“啊,不是……唔!”
话语好不容易组织出来了一半,又在嘴边烟消云散。莱宁斯在外叱咤风云半生,连在巨龙前都镇静如常,大概还是第一次有过这么窘迫的感受。芙洛妮娅对这个反应很是受用,餐桌下抬起一只脚越过距离搭在莱宁斯的大腿上,莱宁斯没有反应,她就更进一步地向着胯间继续试探,随即被脚尖的坚硬又炽热吓了一跳。这家伙,昨天不知道了五次还是六次竟然还没到贤者时间吗!
冷静,冷静,在这里退缩就输了。芙洛妮娅在心中与自己较劲,强行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轻缓地挪动脚掌,隔着一层裤子和纤薄的丝袜也能感受到足心下膨起的血管。她谨慎地按抚着这隐藏的凶器,有着前世的她当然知道这个器官对于男的重要
,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想要弄伤这里,只是时隔许久地仔细端详——之前这混蛋都没等自己仔细看就
进去了——芙洛妮娅却莫名感到了些许的陌生和羞耻,好像自己第一次触碰到男
的
器一般。是因为在这个身体里生活的时间太长淡忘了以前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