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哈哈……”圆桌的另一边,一位戴着眼镜的短发少对着这份诘问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捧着茶杯
笑。
“殿下——”芙洛妮娅忍不住地抬高声调。
“好啦好啦,我不闹了,别生气嘛。”艾格尼丝见状缩缩肩膀,换回了平的语气。
芙洛妮娅只得叹息一声。
某种程度上,第二皇说得是事实,婚礼后的这段时间她确实翘了不少茶会和类似的聚会,而往
里她总是不会缺席这样的场合。这里面固然有不可抗力的客观因素在,但芙洛妮娅也没法问心无愧地说她一点都没有“都已经结完婚了和皇室的关系也不用那么努力了吧”的想法。在尔虞我诈的政治里艾格尼丝真心将她当作朋友看待,再次体认到这个事实让芙洛妮娅多少有些内心刺痛。
但话说回来,芙洛妮娅也不觉得艾格尼丝真有多伤心。这位第二皇从来不是内向的
格,这不才过了一两个月,茶会上就又有了新的面孔。坐在对面的
孩芙洛妮娅有过几面之缘,记得是比自己低一个年级的学妹,出身平民阶层但却以优异的成绩考
皇家学院,目前在学生会里担任书记一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如何相识和熟络的,但
会与这样的孩
朋友确实很有艾格尼丝的风格,对此芙洛妮娅并不讨厌。
“揶揄我就算了,别把这么难接的话题丢给妮娜呀。”芙洛妮娅说道,也端起自己的茶杯,对着眼睛孩微微一笑,“不用紧张,随意一点就好,这里不是公开场合,艾格尼丝殿下也不希望你在这里过得拘束。还有,叫我芙洛妮娅就好了,虽然不久前结了婚,但其实我也只比你大一岁,还是同一个学院的呢。”
“是、是的!芙洛妮娅……学姐!”但这份示好似乎适得其反地让妮娜更加紧张,她绷紧身子,声音尖细地应道,“我、我知道学姐,一直都很想和您打个招呼!今天得、得此荣幸,礼、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呵呵,彼此彼此。最近都没什么时间去学校,以后指不定还需要麻烦妮娜了呢。”芙洛妮娅也不强求,再说也只会适得其反,相处久了自然就放得开了。
“不,哪里的话,学姐的成绩那么好……”
“所以实际上结婚是什么样的感觉?”艾格尼丝突然话。
“尽是麻烦。”提到这个芙洛妮娅就忍不住地叹气,“早上起床时旁边会多一个很碍事的物体,晚上也不老实。老是抱怨煎蛋味道太淡了,从外面回来时总是一身酒味,难得待在家里也完全闲不下来,一定要在外面骑马跑个几圈,打个几只野猪回来。”
“看看,这就是炫耀。”艾格尼丝向着妮娜侧目。
“夫妻关系好真让羡慕呢。”妮娜点
称是。
“你们——”芙洛妮娅险些绷不住表。刚才的哪里像是炫耀了!?
“怀上小宝宝了吗?”艾格尼丝又突击提问。
“————!”芙洛妮娅腾地一下脸色烧得通红。这是可以在别的孩子面前问出来的问题吗!?“殿下!我真的要生气了——!”
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但第二皇的茶会还是以前一样氛围轻松。
孩们吵吵闹闹地结束对谈,行至花园的门
分别,芙洛妮娅远远地看见了外面一身猎装身姿笔挺,腰上挂着只皮革短剑鞘的莱宁斯。他来
什么?芙洛妮娅眉
一跳,心里只有不好的预感。
“那就是芙洛妮娅学姐的丈夫吗?看着就是一位出色的骑士,和学姐真配啊。”妮娜感叹道。
“咻~咻~”而艾格尼丝只当这又是个调侃她的机会,嘴里吹着促狭的哨声。
芙洛妮娅只是翻个白眼。哼,你们现在看着他模狗样的,到了晚上可得吓死你们。
她用尽全部努力维
系着微笑的表,好说歹说把身旁的损友和新认识的学妹请离,然后独自走到莱宁斯的面前。她左右环顾一下,等着艾格尼丝和妮娜都上了马车,没有视线再看向这边,这才没好气地抱起双臂,问道,“你来
嘛?”
“遇到件有趣的事,想要带上你一起。”莱宁斯神秘地笑笑。
“野外不行!”芙洛妮娅坚决地摇。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莱宁斯无辜地摊手。
“好好想想你过去的所作所为。”芙洛妮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啦,别问那么多,跟着来就是了。”
莱宁斯也不多解释,拉着她的手就上了马车。芙洛妮娅完全抗衡不了手上的力量,踉踉跄跄地被带进车厢,这才发现这辆马车不是公爵家的所有物,于是更多的疑问接连生出:“我家的马车呢?为什么要用租的?你到底想带我去哪?”
“你马上就知道了。”莱宁斯打个响指,示意车夫出发,而后外表朴素的马车驶出皇家庭院,七拐八拐,很快就融了王都川流不息的车流中。芙洛妮娅全程两手护胸,警惕着他想要做的事
——虽然大概不会有什么作用——没过一刻钟,马车就又停下,芙洛妮娅左右环顾,怎么看都只觉得所处只是一条普通的商业街,繁忙而平凡,视线里没有任何地标
的建筑。像这样的街道帝都里起码有二三十条,她越发搞不懂莱宁斯想做什么,但后者已经把她赶下车去,推进就近的小巷里,然后说道:“换衣服,快。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哈?”芙洛妮娅只觉得他的脑袋和自己的耳朵肯定有一个出了问题。
“我把你的校服带过来了。”莱宁斯从马车上搬下一只行李箱,塞进公爵千金的怀中,然后再打个响指示意马车离开。
“你、你要我在外面换衣服!?在这种来
往的地方!?”就算在前世芙洛妮娅也没有这样的魄力,更何况现在是
孩子的身体。说到底,自己可也是为了这家伙在保持贞洁啊!?
“我会挡住的。在马车上换更容易被看到。”莱宁斯立在小巷的,用背挡住外面照来的光。
“不、不是这个问题吧?你清醒一点!虽然没有酒味但你喝了多少啊!?”
“好啦,快点换就是了。”
“喂、喂!别动手啊!我自己换、你让我自己换!”
莱宁斯已经等不及地动手去扯她身上衣服的系带。芙洛妮娅拗不过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解开参加茶会用的连衣裙,褪下内裤,脱掉高跟鞋和
短袜,拉上纯白的裤袜,再踩进外出用的短靴里。“喂,等、等一下!?”她扣上制服短裙的系扣,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是换条裤袜而已自己为什么要把内裤脱掉?敏感柔弱的唇和花蒂直接触碰着光滑纤薄的白丝,来自下身的凉意让少
不自禁地夹紧大腿。她惊慌和恼怒
织地回
看向莱宁斯,就看到自己淡
色的蕾丝内裤正被他郑重地叠好塞进衬衣的内
袋,于是就知道自己又中了他的计。“你、你!”她一时说不出来话。
“再重新穿一遍多麻烦,就这样挺好的啦。”莱宁斯风轻云淡,好像方才偷走内裤的不是他一样。
“哪有让自己妻子在外面不穿内裤的啊!?”
芙洛妮娅气得浑身发抖,但也无可奈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在这家伙的催促下忙中生错。她将错就错地换完剩下的衣物,洁白的小衬衫外套着殷红色的外套,带着双排扣束腰的百褶裙垂到膝盖的位置,外露着被白丝修饰得格外纤美的小腿。芙洛妮娅用贝雷帽压着如瀑的长发,不自在地站在莱宁斯的面前,因不习惯在外露出小腿以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