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儿……检查吗？”
妈妈葱白的手指骤然停在键盘上，借着撩
发的动作看了他一眼，
罩下贝齿轻轻咬了下唇，眼里却没有多余的
绪，“可以。”
黄宇航眼里满是惊喜，狠狠咬着牙才忍住了激动的心，
神满满地走了。
妈妈看着黄宇航离开的背影，眼中微微有些思索，暗叹男
真是种神奇的生物……
“请26号患者王西到2号诊室就诊”一个穿黄色骑手服的外卖小哥快步走了进来，他脸蛋被晒得黝黑，眼睛在不大的屋里里扫了一圈，只看到一个
医生，退出门外看了一下门牌，确认是这个诊室后，紧张地咽了咽水还是进来坐下了。
妈妈扫了眼电脑上的病病例才转向他，光滑如玉的十指
叉后放在桌子上，“哪里不舒服吗？”
外卖小哥拘谨地坐着，双手握放在大腿上，脑袋很少抬起来，“我一直跑卫生间，一个小时得跑好几次，根本不敢喝水。”
“有腰疼的症状吗？”
“有，不过跟这个应该没关系。”
“
囊有坠胀感吗？”
“啊？囊是哪里？”
妈妈美眸在他身上一阵打量，却没解释，一边敲着键盘一边
问道：“需要查一下尿常规，大概半小时到一小时出结果，时间够吗？”
“够……够的，我再去跑两单就行”外卖小哥急忙说道，只是一听要检查，神色都变得沉重了，以为是什么大病呢。
“给你单子，先去检查，出结果了过来找我看。”
“好的好的”看着外卖小哥急匆匆跑出去，妈妈神色毫无变化，继续接诊下一个病。
上午快下班，外卖小哥才回2号诊室，这会儿没病的医生都去吃饭了，走廊也少了。
“医生，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外卖小哥擦着汗，神色焦急又紧张地看着妈妈。
“白细胞数量增多，可能有炎症，进检查室我给你检查一下。”
“炎症啊，严重吗？”
“看一下才能确定”费力地脱掉裤子后坐上检查床，外卖小哥已经尴尬地把埋到肚子里了，他下体卫生显然做得不怎么样，谈不上臭哄哄，但的确有明显的异味儿。
妈妈表没有丝毫变化，一手掀开他的上衣，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轻按了几下，“有痛感吗？”
“没，没有”
外卖小哥指尖微颤，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刺激，即使戴着手套，那只柔软的小手依然让他下身犹如过电一般。
随着妈妈的手指下滑到外卖小哥的茎根部，外卖小哥的眼睛也跟着移动过去，却在半中间被妈妈胸的春光挡住了视线。
如果是普通当然不至于这样，可妈妈的
房太大了，外卖小哥一注意到后眼睛就离不开了。
妈妈白大褂里穿了件
v的衣服，不像是
常穿的那种，应该是医院的某类专用衣服。
随着妈妈弯腰，衣服微微下坠，外卖小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被紫色蕾丝包裹的雪白房，眼睛发直，
逐渐硬起来了。
妈妈看他有了生理反应倒也没有在意，用手指轻轻拨开茎，托住他的囊缓缓揉捏了几下，“囊有疼痛或骚痒吗？”
“嗯？”妈妈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复，反而是手指被硬邦邦的茎又顶回来了，诧异地抬，就发现外卖小哥的都快钻到自己衣服里了。
妈妈反手用手腕压住领，声音不大却很是严肃，“问你话呢！不检查就出去。”
“对……对不起，医生你刚才说什么？”外卖小哥吓得急忙抬起直直地看着妈妈，他来这儿检查都不知道错过多少单了，要是被赶出去可就白花钱了！
“我问你有没有痛痒的感觉。”
“没……没有。”
“躺下，给你做个指检。”
外卖小哥也不知道指检是做什么的，就听话躺下了，不过一会儿却惊恐地发现医生竟然用手摸他的
门，忍不住问道：“医生，指检是怎么做的？”
妈妈给他的周消毒后，在手指上挤了点润滑油慢慢
进了他的门里，“就是这样做的，别
动，直肠黏膜很脆弱，动容易流血。”
“诶……医生，能不做吗？”外卖小哥吓得
直缩，只觉得这是医生在报复他，那种地方从来就是拉屎的，这种被手指
的感觉太奇怪了。
“别动……”妈妈按住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听到他的话后就停下来，“不做指检不能确定症状，没办法给你开药。你确定不做吗？”
“……做”外卖小哥屈辱地闭上眼睛，忍受着被的羞耻，心想报复就报复吧，谁让他自己眼睛不老实呢。
妈妈却不是故意报复，手指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通过按压确定前列腺的形状后，还问他疼不疼。
“疼……不疼”外卖小哥下意识答了一声，可放下害怕的绪后却发现不仅不疼，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本来都渐渐软下来的又变硬了。
“到底疼不疼？”妈妈皱了皱眉，手指绕着前列腺
廓转了一圈，确定没有肿大，按压力道又大了几分。
“不疼……哦～医生，你轻点……”外卖小哥很想让医生不要再按了，这种感觉真是太酸爽了，都被按得翘了两下。
妈妈这才点，拔出手指给他清洁了一下后，摘掉了手套，“起来吧，检查可以了。”
外卖小哥穿上裤子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妈妈，他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报复了，硬邦邦的还顶着内裤，眼被的感觉真是一眼难尽，关键还是医生那雪白的房让他印象刻，导致他越是想软越是软不下来。
“拿着单子去开药就行，只是前列腺炎，不算严重，注意活动身体，不要一直坐着。”
“好好，我明白了，医生。”
外卖小哥弯着腰尴尬地离开了，虽然费了点时间，但是这次来医院却是喜忧参半，他跑单一直被各种投诉加刁难，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服务的感觉，那医生戴着罩气质真好，不知道脸蛋长得怎么样？
中午简单吃了个饭后，妈妈就去了黄宇航在的诊室。
黄宇航正坐在那儿看书，
妈妈瞥了一眼，神色有几分疑惑，“两
心理学？”
“徐……徐医生，我就是了解一下。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黄宇航下意识想藏，又觉得不好，故意把书往妈妈面前推了推，“之前不是有跟你聊过心理吗？我就研究一下……”
妈妈伸手把书摆正，看了下封面后
脆坐下翻看起来。
黄宇航瞄了一眼妈妈的领，一时有些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脸皮没乔医生厚，几次亲密接触又都是妈妈主动，他喊妈妈过来却没想好该做什么，又怕直接开说进检查室显得太急色。
妈妈平时也有看书的习惯，只不过多是些医学类的，倒是很少接触心理学的书籍，她一时看得神，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黄宇航。
“把门关上吧。”
“哦哦”黄宇航急忙去把门反锁，回来后顺势坐了下来，手边啥也没有，眼睛就在妈妈身上流转着，只觉得神一举一动都充满独特的韵味儿，明明已婚多年，却依旧有种挥之不去地清淡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