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坦的小腹上还残留着
。平坦的小腹上还残留着

 涸后的白色痕迹,而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着,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
涸后的白色痕迹,而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着,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
 和被撑开的
和被撑开的 门都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门都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就像在讨论一件物品,一个工具。宋夕晴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尊严、羞耻、愤怒……这些 绪似乎都已经在连番的冲击下被彻底剥离,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疲惫。
绪似乎都已经在连番的冲击下被彻底剥离,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疲惫。 
 男 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但宋夕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她的意识像一艘在风
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但宋夕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她的意识像一艘在风 中迷航的小船,时而清醒,时而沉
中迷航的小船,时而清醒,时而沉 混沌的海底。不知过了多久,烟味和谈话声渐渐平息,她感觉到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是劳宵。
混沌的海底。不知过了多久,烟味和谈话声渐渐平息,她感觉到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是劳宵。 
 “走吧,去洗洗。”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平和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吻。
吻。 
宋夕晴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劳宵的身上。他半拖半抱着,将她带进了别墅一楼的浴室。这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按摩浴缸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与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劳宵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 涌而出,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他将宋夕晴扶到花洒下,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涌而出,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他将宋夕晴扶到花洒下,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在这个由庞畋主导的团体里,劳宵无疑是地位仅次于首领的核心 物。他
物。他 脑
脑 明,心思缜密,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与宋夕晴有过实质
明,心思缜密,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与宋夕晴有过实质
 谈的,也主要是这个男
谈的,也主要是这个男 。他似乎能
。他似乎能 悉一切,任何伪装和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悉一切,任何伪装和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然而,对于已经彻底沦为
 的宋夕晴来说,劳宵已经不那么可怕了。此刻的行为,甚至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相比于其他
的宋夕晴来说,劳宵已经不那么可怕了。此刻的行为,甚至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相比于其他 
  纯粹的施
纯粹的施 和发泄,他至少表现出了一种稳定平和。
和发泄,他至少表现出了一种稳定平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那些 涸的
涸的 斑、混杂的体
斑、混杂的体 ,以及皮肤上被掐出的红痕,在水的冲洗下一点点褪去。劳宵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清洁一件珍贵的物品。这种专注甚至让宋夕晴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这个男
,以及皮肤上被掐出的红痕,在水的冲洗下一点点褪去。劳宵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清洁一件珍贵的物品。这种专注甚至让宋夕晴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这个男 对她存有一丝温柔。
对她存有一丝温柔。 
 就在这个念 刚刚萌生之际,劳宵的声音便冷冷地响了起来,如同兜
刚刚萌生之际,劳宵的声音便冷冷地响了起来,如同兜 浇下的一盆冰水。
浇下的一盆冰水。 
 “不要多想。总不能把你这副样子扔回去,我只是习惯多想一些善后的事 。”
。” 
 他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先发制 地打消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地打消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果然,所谓的“温柔”只是假象。当劳宵开始清理她最私密的部位时,他眼中的兴奋和欲望便再也无法掩饰。他的手指粗 地分开了她红肿不堪的
地分开了她红肿不堪的 唇,探
唇,探 那依旧不断流出
那依旧不断流出
 的
的
 里,用力地搅动、抠挖。
里,用力地搅动、抠挖。 
 在温热的水流下,宋夕晴红肿的私处显得愈发娇 。劳宵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
。劳宵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 其中,将那些属于不同男
其中,将那些属于不同男 的浓稠
的浓稠
 一点点抠挖出来。白色的
一点点抠挖出来。白色的 体混合着透明的
体混合着透明的 水和
水和 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画面
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画面 靡而又触目惊心。她的
靡而又触目惊心。她的
 被反复蹂躏,已经彻底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被反复蹂躏,已经彻底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别……不要了……” 宋夕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抗拒。  然而,她的拒绝只换来了劳宵更加兴奋的侵犯。他不仅清理了她的小 ,连她那同样被灌满了
,连她那同样被灌满了
 的后庭也没有放过。他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感受着那不同于
的后庭也没有放过。他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感受着那不同于 道的紧实包裹感,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表
道的紧实包裹感,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表 。他显然是对宋夕晴的
。他显然是对宋夕晴的 体喜
体喜 到了极点,即便是在“清洗”的过程中,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玩弄的机会。
到了极点,即便是在“清洗”的过程中,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玩弄的机会。 
 宋夕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连
 都承受了,被几个男
都承受了,被几个男 同时
同时 开了身体所有的
开了身体所有的
 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多一会的玩弄?她闭上眼睛,任由劳宵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
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多一会的玩弄?她闭上眼睛,任由劳宵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 
 这场名为“清洗”的磨蹭持续了很久。等到劳宵终于感到满意时,两个 已经在浴室里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在这期间,被清理
已经在浴室里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在这期间,被清理 净的宋夕晴甚至还被他要求在浴缸里,用
净的宋夕晴甚至还被他要求在浴缸里,用 上位的姿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主动摇晃着腰肢,伺候着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
上位的姿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主动摇晃着腰肢,伺候着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
 。在又一次被玩弄到高
。在又一次被玩弄到高 后,她最终用
后,她最终用
 将劳宵伺候到了高
将劳宵伺候到了高 ,并把他
,并把他 出的滚烫
出的滚烫
 尽数吞
尽数吞 了
了 中。
中。 
 当两 终于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出来
终于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出来 
 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 。庞畋和其他
。庞畋和其他 似乎都已经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劳宵随手扔给宋夕晴一件宽大的男士恤,遮住了她赤
似乎都已经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劳宵随手扔给宋夕晴一件宽大的男士恤,遮住了她赤 的身体。
的身体。 
 别墅的客厅里一片寂静,只剩下 顶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冰冷光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
顶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冰冷光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 欲与烟
欲与烟 混合的靡
混合的靡 气息,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平静所取代。宋夕晴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恤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湿漉漉的
气息,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平静所取代。宋夕晴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恤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湿漉漉的 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格外狼狈。
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格外狼狈。 
 劳宵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 ,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她。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粗
,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她。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粗 玩弄她身体的男
玩弄她身体的男 是另一个
是另一个 。
。 
 “除了内衣,你的衬衫外衣外裤还是完好的,上面沾了些 体,我之前给挂起来了,这会儿估计也
体,我之前给挂起来了,这会儿估计也 了。” 劳宵不疾不徐地开
了。” 劳宵不疾不徐地开 ,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讨论天气,“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送你回家。”
,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讨论天气,“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送你回家。” 
 宋夕晴猛地抬起 ,眼中满是错愕。送她回家?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噩梦般的
,眼中满是错愕。送她回家?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噩梦般的
 之后,这个主犯之一竟然要像个绅士一样送她回家?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洗过热水澡后,身体表面的黏腻感的确消失了,但内里被
之后,这个主犯之一竟然要像个绅士一样送她回家?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洗过热水澡后,身体表面的黏腻感的确消失了,但内里被 番蹂躏过的私处和后庭,以及被粗
番蹂躏过的私处和后庭,以及被粗 揉捏过的
揉捏过的 房,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
房,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 
 她绝不想让这个男 再靠近自己一步,更不想让他踏足自己和丈夫的家。  “不……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她几乎是本能地拒绝,声音因为恐惧和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再靠近自己一步,更不想让他踏足自己和丈夫的家。  “不……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她几乎是本能地拒绝,声音因为恐惧和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她明白,这群 既然能轻易地将她绑架到这里,自然也早就查清了她的家庭住址。她的拒绝毫无意义,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主要是……
既然能轻易地将她绑架到这里,自然也早就查清了她的家庭住址。她的拒绝毫无意义,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主要是…… 
“害怕我碰到你老公吗?”
 劳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尖刀, 准地刺中了宋夕晴内心最
准地刺中了宋夕晴内心最 处的恐惧。
处的恐惧。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脸色变得煞白。
 没错,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之前为了自保,她曾对他们撒谎,说自己的丈夫赵悦如果加班太晚,就会直接住在单位,不会回家。她用这个谎言阻止了他们继续蹲守自己的老公,防止了老公被绑架。但实际上,赵悦是一个极其顾家的 ,无论工作到多晚,只要有可能,他都一定会回家,哪怕只是为了冲个澡,看她一眼。
,无论工作到多晚,只要有可能,他都一定会回家,哪怕只是为了冲个澡,看她一眼。 
 她无法想象,如果劳宵送她回去,正好在家门 撞见等待她的赵悦,那将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场景。
撞见等待她的赵悦,那将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场景。 
“什么都瞒不过你……” 宋夕晴的声音里充满了苦
 涩与绝望,她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垂下 ,“那你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 
“我是猜的。” 劳宵打断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你那副紧张的样子,很容易猜到。”
他顿了顿,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不过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现在的 况,我挺满意。”
况,我挺满意。” 
 这句话让宋夕晴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动了一点,但她很清楚,这并非善意的保证,而是一种赤
 的威胁。他满意的是她现在这种被彻底掌控、沦为
的威胁。他满意的是她现在这种被彻底掌控、沦为
 的状态。他的“不多说”,前提是她必须继续顺从,甚至是在
的状态。他的“不多说”,前提是她必须继续顺从,甚至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