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成功了。我,赵悦的妻子,被你们,这本身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和羞辱。你们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庞畋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只落陷阱的猎物,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知道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想把赵悦也抓过来,当着他的面继续玩弄我。” 宋夕晴吸一
气,强忍着内心的颤抖,将自己的逻辑清晰地铺陈开来,“但我必须告诉你们,那样做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第一,当着我丈夫的面,我绝对、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丝的配合。你们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反抗的、僵硬的尸体,那样的强,对你们来说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宋夕晴的脸上混杂着泪痕、唾和刚刚清理留下的污迹,但那双杏
眼却在屈辱的霾中透出一种令
心惊的冷静。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到男
们的耳中。这个被蹂躏了两个多小时的
,此刻正展现着一种绝境求生般的理智。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你们不了解赵悦。他非常我,
到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如果他亲眼看到我被你们这样对待,他绝对会比我更豁得出去。他会不计任何代价地报警,哪怕是拼上我们两个
的名誉和未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或者,为了让他闭嘴,你们就必须杀。为了报复,犯下杀
的大罪,值得吗?”
这番话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了。至少黄毛和二壮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而劳宵则是赞许般地微微点
,显然,宋夕晴的话说到了点子上。
看到他们的反应,宋夕晴知道自己的话还是有些作用。她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筹码,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诱惑。
“所以……我有一个提议。” 她低下,仿佛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你们放过赵悦,不要再把他牵扯进来。作为
换……我……我可以当你们的
。你们想怎么玩弄我,就怎么玩弄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会全身心地服侍你们,让你们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样,你们的报复会更加彻底。让仇的妻子在外面心甘
愿地当着自己的母狗,还让他浑然不知,这比当着他的面强
我一次,不是更加刺激吗?” 她抬起
,目光扫过角落里的摄像机,“而且,你们有这个……” 她指了指镜
,“有这个作为保障,根本不必担心我会反悔或者报警。这对你们来说,是风险最小,收益最大的选择。”
说完这番话,宋夕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垂下,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打
这片沉寂的,是那个一直表现得像个智囊的男
,劳宵。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步走到宋夕晴面前,蹲下身,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她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虽然宋经理你勇气可嘉,但是你提出的条件对我们可太不公平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兜浇在了宋夕晴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上。她猛地抬起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她已经把自己作践到了尘埃里,主动请求成为这群恶魔的
,这还不够?他们竟然说“不公平”?
劳宵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表,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宋夕晴
脸上混杂着泪痕与斑的皮肤,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强
你,只是我们报复赵悦的一环而已。为了要你这个
,我们后面的计划全都要停滞,这笔买卖怎幺算都不划算。你明白吗?宋经理,你的价值,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宋夕晴的心上。她只是……一环而已? 站在一旁的庞畋发出一声嗤笑,接过了劳宵的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
,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虽然夕晴大美你这骚
起来是挺爽的,比外面那些婊子带劲多了,”他的话语粗俗不堪,“但是你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一个
而已,
烂了也就那么回事。我们要的,是彻底的摧毁你老公赵悦!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让他活得比死还难受!”
“彻底的摧毁……”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宋夕晴的脑海中回响。她之前所有的设想,在这一刻被全部推翻。她以为这只是一场针对体的报复,却没想到,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加恶毒和庞大的
谋。对丈夫刻骨的
意瞬间化为无边的恐惧,她顾不上任何尊严和羞耻,声音颤抖地追问:
“你们……你们还想对他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着赵悦,即便她的身体早已被无数男
玷污,但那颗心始终属于他。为了保护他,她愿意化身为这群恶魔脚下最卑贱的母狗,任由他们肆意凌辱。
因为剧烈的绪波动,宋夕晴那对被玩弄得遍布红痕的罩杯雪
正不受控制地起伏着。
房上的皮肤因为紧张而绷紧,显现出青色的血管纹路,疲软的
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缩着,仿佛也在为她主
的命运而战栗。这具引以为傲的丰腴
体,此刻只承载着无尽的恐惧。
然而,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劳宵更加残忍的嘲弄。他站起身,摇了摇手指,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
“我刚刚已经说了你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了,宋经理。” 劳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剖析着她最后的伪装,“打探我们的计划,是想保护自己老公吧?呵呵,真是感呢!自己都快变成一个烂掉的
便器了,还有心思为老公着想。赵悦有你这么一个老婆,还真是他的‘福气’啊!”
劳宵毫不留地戳穿了她内心最
处的意图。宋夕晴瞬间慌了神,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置于众
围观之下的囚犯,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算计,在对方面前都成了可笑的挣扎。她彻底陷
了被动,再也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正当宋夕晴的内心被绝
望的水彻底淹没,
神防线摇摇欲坠之际,劳宵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根救命稻
,又像一条淬毒的藤蔓,缠绕了上来。 “不过嘛,你刚刚的提议,对我们还是有些启发
的。” 劳宵踱步到宋夕晴的面前,用脚尖轻轻挑起她光洁的下
,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们呢,也是讲究公平,讲道理的——否则,报复也将毫无意义。”
这番话奥而又矛盾,让本就混
的宋夕晴更加疑惑。公平?道理?这些词从一个正在施
的罪犯
中说出,显得无比怪诞和讽刺。她完全无法理解劳宵话里的逻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迷茫。
劳宵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了。他像是宣布一个天大的恩赐一般,缓缓说道:“所以,我们决定,给宋经理你一个‘奖励’。”
“奖励?”
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痛了宋夕晴的神经。她正在被这群男肆意
,尊严被践踏得
碎,身心都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在这样的
境下,“奖励”这个词汇显得如此荒谬,如此可笑。
奖励会是什么?是少内她一次,让她肮脏的身体少承受一些污秽?还是大发慈悲地放她回去,让她带着这身心的创伤苟延残喘?可即便回去了又如何?这一切真的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吗?那些被摄像机记录下来的耻辱画面,将是悬在她
顶一辈子的利剑。шщш.LтxSdz.соm
就在宋夕晴胡思想之际,劳宵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她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