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条般被剃得滑溜溜的。蒂芙尼伸手抚上菲伦的双臂,一路向下,滑过腋下,侧腰,
条般被剃得滑溜溜的。蒂芙尼伸手抚上菲伦的双臂,一路向下,滑过腋下,侧腰,
 ,大腿,最后到
,大腿,最后到 阜,确保菲伦每寸肌肤都如丝般顺滑后,才满意地点点
阜,确保菲伦每寸肌肤都如丝般顺滑后,才满意地点点 ,收起了剃刀,拿出一个做工
,收起了剃刀,拿出一个做工 致的小木盒。
致的小木盒。 
 蒂芙尼把木盒放在一旁的案台上,轻轻打开,里面用丝绸垫着三个带缺 的银色小环,以及一根长针。菲伦自然知道这套
的银色小环,以及一根长针。菲伦自然知道这套 巧的“饰品”要用在何处,毕竟眼前全身赤
巧的“饰品”要用在何处,毕竟眼前全身赤 的蒂芙尼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模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的蒂芙尼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模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蒂芙尼却没有着急穿环,而是先走到菲伦身后,用自己小巧的胸脯贴上菲伦的后背,伸出双手绕到菲伦胸前,开
 始揉捏菲伦 峰上的两点樱红,同时把俏脸埋在菲伦脖颈之间,轻轻舔舐菲伦通红的耳垂。
峰上的两点樱红,同时把俏脸埋在菲伦脖颈之间,轻轻舔舐菲伦通红的耳垂。 
 蒂芙尼 格冷若寒霜,又向来沉默寡言,所以当年在圣堂时菲伦与蒂芙尼并不熟络,如今却如同恋
格冷若寒霜,又向来沉默寡言,所以当年在圣堂时菲伦与蒂芙尼并不熟络,如今却如同恋 般
般 缠,使得菲伦尴尬无比。不过蒂芙尼的手法却是极其娴熟,加上吊舱内
缠,使得菲伦尴尬无比。不过蒂芙尼的手法却是极其娴熟,加上吊舱内 体横陈,春光无限,“仲夏之梦”充斥着各个角落,菲伦很快就被撩拨得心猿意马,胸前的蓓蕾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体横陈,春光无限,“仲夏之梦”充斥着各个角落,菲伦很快就被撩拨得心猿意马,胸前的蓓蕾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蒂芙尼见时机成熟,绕回菲伦身前,捏起菲伦早已充血的
 ,捻起银针,水平刺穿菲伦左胸上的樱桃,溅出数滴鲜血。
,捻起银针,水平刺穿菲伦左胸上的樱桃,溅出数滴鲜血。 
 “咕唔……”一 剧烈的刺痛袭向菲伦的神经,不过菲伦不愿意露怯,死咬牙关,把吐到嘴边的悲鸣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剧烈的刺痛袭向菲伦的神经,不过菲伦不愿意露怯,死咬牙关,把吐到嘴边的悲鸣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趁着伤 还未愈合,蒂芙尼把
还未愈合,蒂芙尼把 环穿
环穿 蒂芙尼的
蒂芙尼的 尖,然后又故技重施,在菲伦的闷哼中完成她右
尖,然后又故技重施,在菲伦的闷哼中完成她右 的“妆点”。
的“妆点”。 
 紧接着,蒂芙尼把银针放回木盒,再次在菲伦双腿间跪下,轻轻扒开菲伦的大 唇,露出隐秘其中的蜜缝,伸出香舌,舌尖轻轻点上菲伦的
唇,露出隐秘其中的蜜缝,伸出香舌,舌尖轻轻点上菲伦的 核。
核。 
“咿呀!快……快住手。”菲伦本来还沉浸在胸前的阵阵刺痛当中,身下的秘密花园骤然受袭,菲伦还是处子之身,哪里能经受得住如此刺激,不禁叫出声来。
 蒂芙尼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舔舐着菲伦的蚌 。蒂芙尼本来长得冷艳脱俗,如今却委身于此等
。蒂芙尼本来长得冷艳脱俗,如今却委身于此等
 之事,可以说是极具反差感,不过蒂芙尼眼中却毫无
之事,可以说是极具反差感,不过蒂芙尼眼中却毫无 欲,无悲无喜的脸庞更是没有一丝波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仿佛菲伦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媚
欲,无悲无喜的脸庞更是没有一丝波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仿佛菲伦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媚 ,使得菲伦心中的屈辱更盛。
,使得菲伦心中的屈辱更盛。 
 然而得益于狗舍 以继夜的调教,蒂芙尼的舌功比起红莺街的
以继夜的调教,蒂芙尼的舌功比起红莺街的 牌也不枉多让,纵使蒂芙尼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般进行着
牌也不枉多让,纵使蒂芙尼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般进行着 舌侍奉,却仍然
舌侍奉,却仍然 准地命中菲伦
准地命中菲伦 蚌中的各个敏感点。菲伦自然知道蒂芙尼不安好心,但是身下的小
蚌中的各个敏感点。菲伦自然知道蒂芙尼不安好心,但是身下的小 却不管这些,不多时就无法抑制地蜜水横流,
却不管这些,不多时就无法抑制地蜜水横流, 唇肿胀,花
唇肿胀,花 舒张,似乎是做好了
舒张,似乎是做好了 生第一次的准备。
生第一次的准备。 
 可怜菲伦的小 哪知道迎来的不是
哪知道迎来的不是
 ,而是冷酷的银针。
,而是冷酷的银针。 
 菲伦别过 ,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过不断起伏的胸部和震颤的
,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过不断起伏的胸部和震颤的
 激起的麦
激起的麦 ,都无
,都无 地出卖了她的内心。随着银针刺出,少
地出卖了她的内心。随着银针刺出,少 身体的最娇
身体的最娇 处传来刺骨的剧痛,心中的欲火迅速被浇灭,菲伦终是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发布页Ltxsdz…℃〇M
处传来刺骨的剧痛,心中的欲火迅速被浇灭,菲伦终是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发布页Ltxsdz…℃〇M 
 然而这还未结束,把菲伦的三点穿上环后,蒂芙尼后退一步,驱动 环上的“金属活化”,环上的缺
环上的“金属活化”,环上的缺 逐
逐 
 渐合拢,而在 环融为一体的那一刻,耀眼的电光突然从环上迸发而出,菲伦毫无防备,
环融为一体的那一刻,耀眼的电光突然从环上迸发而出,菲伦毫无防备, 颅猛地后仰,
颅猛地后仰, 发出比刚才还要高八度的悲鸣。
发出比刚才还要高八度的悲鸣。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把“金属活化”的术式 坏殆尽,三个钨钢合金铸造的
坏殆尽,三个钨钢合金铸造的 环永远地固化在菲伦的身上,菲伦悲哀地发现,除非把
环永远地固化在菲伦的身上,菲伦悲哀地发现,除非把
 和
和 蒂切开,否则自己就要永生永世地佩戴着这套
蒂切开,否则自己就要永生永世地佩戴着这套
 的“饰品”。
的“饰品”。 
 在菲伦还沉溺在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中时,另一边的安娜已经趋近了自己的极限——满溢而出的 水汇聚成小溪,顺着大腿内侧不间断地流下,支撑身体的四肢不住地战栗,半眯着的紫色媚眼似乎失去了焦距,香舌耸拉下来,如狗一般不断喘着粗气。
水汇聚成小溪,顺着大腿内侧不间断地流下,支撑身体的四肢不住地战栗,半眯着的紫色媚眼似乎失去了焦距,香舌耸拉下来,如狗一般不断喘着粗气。 
 虽然说焚身的 欲让安娜几乎无法思考,全身更是又麻又痒,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但是依旧紧握双拳,死死地维持住现在的姿势,用极强的意志抑制住了自慰的邪念——毕竟没有主
欲让安娜几乎无法思考,全身更是又麻又痒,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但是依旧紧握双拳,死死地维持住现在的姿势,用极强的意志抑制住了自慰的邪念——毕竟没有主 准许的自慰和高
准许的自慰和高 在狗舍中可是“重罪”,说不定是要进“忏悔室”的。
在狗舍中可是“重罪”,说不定是要进“忏悔室”的。 
 不过好在特莉丝终于看完了她的魔药书,把书一合,随手扔到一边,嘟噜道:“赛尔顿的那帮老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写的什么东西,一点营养都没有。”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写的什么东西,一点营养都没有。” 
 特莉丝把自己的一双赤足从安娜的背上挪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垂 萎靡的菲伦旁边,向跪着的安娜招招手:“过来吧,虽然你今天有怠工之嫌,不过我对今
萎靡的菲伦旁边,向跪着的安娜招招手:“过来吧,虽然你今天有怠工之嫌,不过我对今 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答应你的赏赐自然不会食言。”
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答应你的赏赐自然不会食言。” 
 安娜如蒙大赦,手忙脚 地爬到特莉丝跟前,跪坐在地上,带着三分狂热,三分迷离,三分屈辱的神
地爬到特莉丝跟前,跪坐在地上,带着三分狂热,三分迷离,三分屈辱的神 望向特莉丝。只见特莉丝从怀中掏出一枚装着
望向特莉丝。只见特莉丝从怀中掏出一枚装着 白色粘
白色粘 试管,拔出塞子,一
试管,拔出塞子,一 异香随之溢出。
异香随之溢出。 
 安娜望着试管,立起身子,眼中的欲望如实质般 涌而出,如果不是多年以来的训练,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要上去争抢,这既是把安娜变成发
涌而出,如果不是多年以来的训练,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要上去争抢,这既是把安娜变成发 媚
媚 的罪魁祸首,如今却又是救她于水火的灵丹妙药。
的罪魁祸首,如今却又是救她于水火的灵丹妙药。 
 特莉丝看了安娜一眼,转过身来,把药剂全部都倒在菲伦丰满的胸脯上,粘 逐渐在菲伦的
逐渐在菲伦的 间汇聚,顺着
间汇聚,顺着 邃的
邃的 谷缓缓流下,打湿了菲伦平坦光洁的小腹以及丝滑无毛的
谷缓缓流下,打湿了菲伦平坦光洁的小腹以及丝滑无毛的 阜,让吊舱中的异香更加浓郁。安娜似乎是饿了十天的
阜,让吊舱中的异香更加浓郁。安娜似乎是饿了十天的 闻到了
闻到了 味,喘息声更加沉重,胸前巨
味,喘息声更加沉重,胸前巨 随着呼吸上下颤动,
随着呼吸上下颤动, 水在身下汇成一个小水洼,心中的
水在身下汇成一个小水洼,心中的 欲和狂躁到达了顶点,几乎无法抑制。
欲和狂躁到达了顶点,几乎无法抑制。 
“去吧。”特莉丝终于结束了安娜漫长而难熬的等待。
 安娜猛地扑向菲伦,菲伦被吊在空中避无可避,被安娜撞了个满怀。安娜仿佛失去了理智,如同一 畜生一般,紧紧地抱住菲伦,疯狂地舔舐吮吸着菲伦窈窕有致的胴体,从酥胸到
畜生一般,紧紧地抱住菲伦,疯狂地舔舐吮吸着菲伦窈窕有致的胴体,从酥胸到 阜,直到把药剂舔得
阜,直到把药剂舔得
 净净。
净净。 
 “安娜姐姐,快住手……”虽然当年菲伦在圣堂与芙蕾雅关系最为密切,但是芙蕾雅对菲伦期望极大,平时对菲伦的指导教育也颇为严厉,所以菲伦对芙蕾雅还是敬畏崇拜居多,反而是和安娜这位知心大姐姐更为亲近。如今菲伦看着安娜状若癫狂,与先前在山谷中的闲庭信步,优雅从容判若两 ,不由得心如刀绞。
,不由得心如刀绞。 
“特莉丝!你到底对安娜姐姐做了什么?!”菲伦看着特莉丝,咬牙切齿地问道。
 特莉丝两手一摊:“我不过是给她喂了点‘罂粟之吻’而已,谁叫她不肯当一只乖狗狗呢。哈,她当年还嚷嚷着什么宁死不屈,结果没过几天就舔着我的脚求我赐药了,可惜你没机会在现场看一看她当时的眼神,真的是太有趣了。”特莉丝顺手一拍安娜的肥厚
 ,“不过你不用担心,安娜姐姐现在好的很,只不过会间歇
,“不过你不用担心,安娜姐姐现在好的很,只不过会间歇 发
发 而已。当然,罂粟之吻发作而引起的
而已。当然,罂粟之吻发作而引起的 欲,不是简单高
欲,不是简单高 就能消退的。如今这条骚母狗无论怎么捅自己的骚
就能消退的。如今这条骚母狗无论怎么捅自己的骚 ,都不会得到真正的释放,除非再喝一剂罂粟之吻。所以嘛,现在安娜姐姐只能乖乖地听我话啦。只可惜当年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现在却沦为了只知道发
,都不会得到真正的释放,除非再喝一剂罂粟之吻。所以嘛,现在安娜姐姐只能乖乖地听我话啦。只可惜当年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现在却沦为了只知道发 的
的 畜。”
畜。” 
 正说着,安娜突然身体一软,仰面躺倒在地,腰肢却如铁板桥般反弓起来,双眼向上翻到脑后,身下满腹的欲火好像找到了宣泄 ,
, 水如决堤般从花
水如决堤般从花 中
中
 而出,大部分都泼洒在菲伦的身上。
而出,大部分都泼洒在菲伦的身上。 
安娜竟然在玉蚌毫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