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每一颗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宛如置身于极乐的天堂。她喉间的媚叫逐渐高昂放 ,金发凌
,金发凌 地散落在被各种体
地散落在被各种体 浸湿的床单上,整个
浸湿的床单上,整个 沉浸在这短暂的狂热中,似要将灵魂都出卖给这无边的快感。
沉浸在这短暂的狂热中,似要将灵魂都出卖给这无边的快感。 
 然而,这虚妄的快乐却如泡沫般转瞬即逝,现实的残酷很快给了塞尔娅当 一击——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刹那,
一击——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刹那, 颈上颈圈骤然迸发出刺眼的血红色电光。那突如其来的电击如无数尖针刺
颈上颈圈骤然迸发出刺眼的血红色电光。那突如其来的电击如无数尖针刺 她的神经,剧烈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娇躯猛地一缩,整个
她的神经,剧烈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娇躯猛地一缩,整个 蜷成一团,如虾般弓起,嘴中销魂的娇鸣也化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腿在空中剧烈颤抖,好像一条砧板上搁浅窒息的
蜷成一团,如虾般弓起,嘴中销魂的娇鸣也化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腿在空中剧烈颤抖,好像一条砧板上搁浅窒息的 鱼,从天堂的云端狠狠坠
鱼,从天堂的云端狠狠坠 地狱的
地狱的 渊。
渊。 
 显然,塞尔娅颈上的锁神环不仅能在关键时刻阻断她的高 ,那颗菱形暗红宝石里更固化着一个雷击法阵,每当她擅自试图攀上极乐时,这法阵便会毫不留
,那颗菱形暗红宝石里更固化着一个雷击法阵,每当她擅自试图攀上极乐时,这法阵便会毫不留 地释放电击,作为对她放纵的惩罚。
地释放电击,作为对她放纵的惩罚。 
 但是陆遥的动作却一丝停顿,继续在塞尔娅的牝 里冲刺着,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里冲刺着,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电击的剧痛短暂唤回了塞尔娅的几分理智,她喘息着抬起 ,眼眸中泪光闪烁,可怜
,眼眸中泪光闪烁,可怜
 地望向陆遥,用沙哑的声音祈求道:“停……停一下!嗯哼哼……”
地望向陆遥,用沙哑的声音祈求道:“停……停一下!嗯哼哼……” 
 “怎么了,刚刚你明明还很风骚地求着我 你呢?现在想反悔?太迟啦!”
你呢?现在想反悔?太迟啦!” 
 陆遥对塞尔娅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支细长的玻璃试管,把里面诡异妖艳的猩红雾气都吸 嘴中。片刻间,陆遥的肤色便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底也蒙上一层透着几分狂热与兽
嘴中。片刻间,陆遥的肤色便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底也蒙上一层透着几分狂热与兽 的妖异红芒。胯下那本就梆硬的
的妖异红芒。胯下那本就梆硬的
 也随之膨胀得更加骇
也随之膨胀得更加骇 ,青筋
,青筋 起,尺寸堪称百尺竿
起,尺寸堪称百尺竿 更进一步,带着一
更进一步,带着一 令
令 窒息的压迫感把塞尔娅花径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挤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撑裂那牝道的内壁。
窒息的压迫感把塞尔娅花径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挤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撑裂那牝道的内壁。 
 塞尔娅察觉到陆遥的变化,心 猛地一沉,还未及反应,陆遥便猛地俯身压下,将
猛地一沉,还未及反应,陆遥便猛地俯身压下,将 灵
灵 王重新钉在床上,双手扣住她被绳缚的
王重新钉在床上,双手扣住她被绳缚的 峰,
峰,
 以更快的节奏在她牝
以更快的节奏在她牝 中冲撞,每一下都毫不留
中冲撞,每一下都毫不留 地直捣
地直捣 处。陆遥的胯骨撞击着塞尔娅肥美的
处。陆遥的胯骨撞击着塞尔娅肥美的
 ,激起一阵阵湿腻的“啪啪”声,与她细碎的呻吟
,激起一阵阵湿腻的“啪啪”声,与她细碎的呻吟 织成一片
织成一片
 的乐章。
的乐章。 
 电击的刺痛尚未消散,又被这狂 的快感冲击,塞尔娅的身体与灵魂皆在痛苦与欢愉的夹缝中奋力挣扎,发出一声声
的快感冲击,塞尔娅的身体与灵魂皆在痛苦与欢愉的夹缝中奋力挣扎,发出一声声 碎的媚叫,却早已分不清是求饶还是迎合:“齁啊啊……不……主
碎的媚叫,却早已分不清是求饶还是迎合:“齁啊啊……不……主 ……唔嗯嗯嗯!”
……唔嗯嗯嗯!” 
 锁神环似乎察觉到她体内再度攀升的 欲,暗红宝石微微闪烁,电光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再次惩罚她的“逾矩”。然而塞尔娅刚刚才清明了些许的眼神很快又涣散,即使意识到前方是万丈
欲,暗红宝石微微闪烁,电光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再次惩罚她的“逾矩”。然而塞尔娅刚刚才清明了些许的眼神很快又涣散,即使意识到前方是万丈 渊,但是那骚动的
渊,但是那骚动的 欲依旧促使她一步一步地攀登着那注定无法到达尽
欲依旧促使她一步一步地攀登着那注定无法到达尽 的阶梯。
的阶梯。 
 娇喘,雷光,哀鸣,如同一出循环往复的悲剧,在塞尔娅的寝宫中 番上演,永无止境。吸食了猩红雾气的陆遥仿佛化身不知疲倦的机器,胯下那膨胀至极致的
番上演,永无止境。吸食了猩红雾气的陆遥仿佛化身不知疲倦的机器,胯下那膨胀至极致的
 一刻不停地在塞尔娅的蜜
一刻不停地在塞尔娅的蜜 中搅拌抽
中搅拌抽 。每一次进出都如出重锤,将
。每一次进出都如出重锤,将 灵
灵 王的
王的 欲不停夯实。湿热的花径被撑开到极限,即使无法高
欲不停夯实。湿热的花径被撑开到极限,即使无法高 ,但是
,但是
 依然如涌泉般顺着丰润的大腿淌下,身下的鹅绒被褥早已吸饱水分,再也无法承载更多,蜜汁沿着床铺边缘滴落,坠下一条条晶莹的银丝,宛若一场无声的羞耻之雨。
依然如涌泉般顺着丰润的大腿淌下,身下的鹅绒被褥早已吸饱水分,再也无法承载更多,蜜汁沿着床铺边缘滴落,坠下一条条晶莹的银丝,宛若一场无声的羞耻之雨。 
 然而,就在塞尔娅以为自己将永久陷在这绝望的寸止漩涡里无法脱身之际,一阵剧烈的震感从身下骤然袭来,整座寝宫乃至世界树都猛烈摇晃,仿佛大地在愤怒咆哮。树冠上的光幕也在疯狂地抖动, 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怎么……回事?世界树……是敌袭吗?”
 作为世界树实际上的掌控者,塞尔娅只感到心脏一紧,眼中的 欲如
欲如 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清明与威严,好像又重新变回那位高高在上的
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清明与威严,好像又重新变回那位高高在上的 灵
灵 王,方才的
王,方才的 媚放
媚放 如同一场逢场作戏的幻梦,烟消
如同一场逢场作戏的幻梦,烟消 
 云散。一 磅礴的气息从她体内骤然
磅礴的气息从她体内骤然 发,仿佛是唤醒了沉睡的巨龙,缠绕在她身上的红绳瞬间崩裂,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似乎在这一刹塞尔娅挣脱了“灵魂血契”的无形枷锁,重拾回
发,仿佛是唤醒了沉睡的巨龙,缠绕在她身上的红绳瞬间崩裂,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似乎在这一刹塞尔娅挣脱了“灵魂血契”的无形枷锁,重拾回 王的尊严。
王的尊严。 
 然而,在下一瞬间,陆遥好像早有预谋似地松开 关,把早已准备就绪的浓厚
关,把早已准备就绪的浓厚
 统统灌进塞尔娅的花蕊之间,与此同时在塞尔娅的锁神环上轻轻一点,被压抑了一整晚的
统统灌进塞尔娅的花蕊之间,与此同时在塞尔娅的锁神环上轻轻一点,被压抑了一整晚的 欲欢愉猝然释放,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粗
欲欢愉猝然释放,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粗 地轰
地轰 塞尔娅的脑海。
塞尔娅的脑海。 
“抱歉了,我的小母狗,暂时你必须乖乖待在这里。”
 那足以摧毁常 神志的恐怖快感
神志的恐怖快感
 夹杂着被内
夹杂着被内 的耻辱如狂风
的耻辱如狂风 雨般席卷而来,塞尔娅刚刚恢复的理智被瞬间吞没,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一切斗志与力量就这般烟消云散。
雨般席卷而来,塞尔娅刚刚恢复的理智被瞬间吞没,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一切斗志与力量就这般烟消云散。 
“齁齁齁齁啊啊啊!!!”
 只见塞尔娅的身体猛地弯起,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全身肌 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完全绷紧僵直,那双金色的眼眸彻底失去神采,直接翻白至脑后,胯下那
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完全绷紧僵直,那双金色的眼眸彻底失去神采,直接翻白至脑后,胯下那 涌的
涌的 汁仿佛水管
汁仿佛水管 裂,将跪在她两腿之间的陆遥溅了一身,湿热粘稠的
裂,将跪在她两腿之间的陆遥溅了一身,湿热粘稠的 浆散发出扑鼻的腥甜气息,最后顺着他的胸膛淌下,与床单上的污渍
浆散发出扑鼻的腥甜气息,最后顺着他的胸膛淌下,与床单上的污渍 融,把寝宫弄得一片狼藉。
融,把寝宫弄得一片狼藉。 
 狂 的高
的高 整整持续了几分钟,那壮观的
整整持续了几分钟,那壮观的 泉才慢慢减弱,曾经高贵无暇的
泉才慢慢减弱,曾经高贵无暇的 王此刻只剩一副
王此刻只剩一副 败的皮囊,瘫软在满是污秽的大床上,在
败的皮囊,瘫软在满是污秽的大床上,在
 的余韵中无助地抽搐。
的余韵中无助地抽搐。 
 而一旁的陆遥早就下了床,往自己的身上扔了好几个“清洁术”,整理好衣裳,在失去意识的塞尔娅的脸蛋上亲了一 :“好好睡一会吧,今晚还很长咧。”说罢,陆遥便打开一扇临时的传送门,然后消失在扭曲的空间波动之中。
:“好好睡一会吧,今晚还很长咧。”说罢,陆遥便打开一扇临时的传送门,然后消失在扭曲的空间波动之中。 
……
让我们把时间稍稍倒退回几分钟前。
 妥善地“安置”了芙洛丽丝和菲丽雅后,特莉丝终于从黯叶监狱里出来,一双赤足轻盈地在世界树的枝丫间迅捷无声地穿行,轻松地绕过在 灵王庭里巡逻的卫队,通过从陆遥那里买来的王庭地图按图索骥,悄无声息地来到一处宽阔的平台上。眼前赫然耸立着一扇高达十米、宽约六米的拱形大门。大门由世界树的活木构成,却有着两扇自然生长成的宏伟拱形门扉,没有丝毫
灵王庭里巡逻的卫队,通过从陆遥那里买来的王庭地图按图索骥,悄无声息地来到一处宽阔的平台上。眼前赫然耸立着一扇高达十米、宽约六米的拱形大门。大门由世界树的活木构成,却有着两扇自然生长成的宏伟拱形门扉,没有丝毫 工雕琢的痕迹。
工雕琢的痕迹。 
 门面呈 邃的墨绿色,覆盖着层层叠叠的天然树皮,粗犷的纹理仿佛诉说着千年的岁月。淡金色的树
邃的墨绿色,覆盖着层层叠叠的天然树皮,粗犷的纹理仿佛诉说着千年的岁月。淡金色的树 缓缓流动在树皮的缝隙之间,勾勒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列——一道由世界树生命神力驱动的封印法阵,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
缓缓流动在树皮的缝隙之间,勾勒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列——一道由世界树生命神力驱动的封印法阵,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 
壁垒,挡住了特莉丝前进的道路。
 大门周围寂静无声,竟无一名守卫。不过特莉丝并不是十分意外,一则是因为 灵王庭千年来从未遭受战火侵袭,守备难免有些松懈;二则是这扇门上的封印法阵由世界树的神力支撑,即便是一般的圣阶强者也难以撼动。若来犯之敌真有打
灵王庭千年来从未遭受战火侵袭,守备难免有些松懈;二则是这扇门上的封印法阵由世界树的神力支撑,即便是一般的圣阶强者也难以撼动。若来犯之敌真有打 封印的实力,那么寻常卫兵在其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徒增牺牲罢了。
封印的实力,那么寻常卫兵在其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徒增牺牲罢了。 
只可惜,特莉丝并不是一般的圣阶。
 特莉丝缓步向前,把手掌贴在大门上,感受着门上暗合世界树心跳动节奏的魔力脉动,然后慢慢后退,一路退到平台边缘,从伪装成 隶项圈的“多功能气息屏蔽仪”里翻出一柄沉重的双手战锤,然后
隶项圈的“多功能气息屏蔽仪”里翻出一柄沉重的双手战锤,然后 吸一
吸一 气,体内的气息开始慢慢攀升,从高阶,到圣阶,最后触碰到神之领域。
气,体内的气息开始慢慢攀升,从高阶,到圣阶,最后触碰到神之领域。 
 随着特莉丝不再压制自己的气息,把神力灌 脚镣,这件束缚了圣
脚镣,这件束缚了圣 大
大 近两星期的刑具“啪”的一声脱落在地,那对白玉般的小脚终于重获自由。项圈中的易容幻术随之失效,满
近两星期的刑具“啪”的一声脱落在地,那对白玉般的小脚终于重获自由。项圈中的易容幻术随之失效,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