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隔间。
 “ ,就快被这只翘
,就快被这只翘 小妖
小妖 给榨
给榨 了……回家得吃点什么补补身子。”
了……回家得吃点什么补补身子。” 
对于查尔斯而言,今晚已经结束了。但对于安娜,今晚才刚刚开场。越来越多的嫖客聚集在安娜的隔间之外,渐渐排起了长龙,都想一睹这位极品尤物的风采。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就是她?”维多利亚指了指瘫软在木台上的安娜。跟在身后的米娅点了点 。
。 
 安娜此时已经被
 了几个小时,雪白的肤色被旺盛欲火染成了
了几个小时,雪白的肤色被旺盛欲火染成了 色,全身的骨
色,全身的骨 好像被融解了一般,如同一团烂泥般趴在台子上,丰满酥软的
好像被融解了一般,如同一团烂泥般趴在台子上,丰满酥软的
 在肋骨的压迫下向两边挤开,但墙后的嫖客根本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依旧在尽全力地冲刺着,胯骨撞在安娜厚实的
在肋骨的压迫下向两边挤开,但墙后的嫖客根本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依旧在尽全力地冲刺着,胯骨撞在安娜厚实的
 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安娜的身体跟随着
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安娜的身体跟随着 茎的奋力冲刺而前后晃动,似乎是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
茎的奋力冲刺而前后晃动,似乎是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 
 维多利亚抓住安娜的单马尾,迫使她抬起 颅。安娜的皮质
颅。安娜的皮质 套极其贴身,勾勒出模糊的五官
套极其贴身,勾勒出模糊的五官 廓。维多利亚俯下身子,在那紫色的发丝上嗅了嗅,若有所思地望着安娜,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倒出约两毫升的
廓。维多利亚俯下身子,在那紫色的发丝上嗅了嗅,若有所思地望着安娜,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倒出约两毫升的 白色粘
白色粘 到一支带刻度的试管中。
到一支带刻度的试管中。 
 紧接着解开了安娜的 罩,把那捅在她喉咙
罩,把那捅在她喉咙 处的假阳具抽出,引起了安娜的阵阵
处的假阳具抽出,引起了安娜的阵阵 呕。但没等安娜缓过气来,维多利亚就把试管里的药剂全都灌
呕。但没等安娜缓过气来,维多利亚就把试管里的药剂全都灌 了安娜那被
了安娜那被 环撑开的小嘴,然后马上用
环撑开的小嘴,然后马上用 罩和假阳具把安娜的檀
罩和假阳具把安娜的檀 堵上,让她无法把药剂吐出。
堵上,让她无法把药剂吐出。 
米娅站在旁边,看得仔细,好奇地问道:“姨姨,你喂她喝了什么?”
“‘罂粟之吻’,一种能让最难驯的烈马都乖乖听话的好东西。”
 安娜听不到两 的谈话,只感到一
的谈话,只感到一 淡淡的发涩的甜味在嘴里化开,然后是一
淡淡的发涩的甜味在嘴里化开,然后是一 暖流如蛛网一般在身体里蔓延。
暖流如蛛网一般在身体里蔓延。 
 “唔……怎么回事?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随着‘罂粟之吻’药效的发作,安娜只觉得自己的感知却变得清晰无比,全身的肌肤好像变得纤薄无比,敏感异常,特别是膣腔中的软 ,更是敏锐了好几倍,甚至能感受到牝
,更是敏锐了好几倍,甚至能感受到牝 中阳具上
中阳具上 起的每一条青筋和每一条褶皱,每次抽
起的每一条青筋和每一条褶皱,每次抽 都会造成海量的
都会造成海量的 体愉悦。安娜的脊椎如同是点燃了的引线,
体愉悦。安娜的脊椎如同是点燃了的引线, 裂的欲火
裂的欲火 
 以尾椎为起点,一路烧到安娜已经神智不清的大脑,如宇宙 炸一般的极致快感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炸一般的极致快感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如同解开了基因的锁链, 快感的阀门被“罂粟之吻”轻易
快感的阀门被“罂粟之吻”轻易 穿,正常
穿,正常 类根本不能承受的接近致死量的欢愉在安娜的大脑皮层中如野火般蔓延开来,占据了每一条神经,在
类根本不能承受的接近致死量的欢愉在安娜的大脑皮层中如野火般蔓延开来,占据了每一条神经,在 茎短短的几次进出间就把安娜推上了高
茎短短的几次进出间就把安娜推上了高 ,一个比以往的高
,一个比以往的高 都要强烈数倍的极乐巅峰。
都要强烈数倍的极乐巅峰。 
  中的软
中的软 骤然收至最紧,温热的
骤然收至最紧,温热的 水如泄洪般
水如泄洪般 洒在
洒在
 之上,沿着
之上,沿着 茎与花径间的缝隙激
茎与花径间的缝隙激 而出。几乎足以摧毁安娜
而出。几乎足以摧毁安娜 格的终极欢愉在她的脑海中迸放,竟然触发了她大脑本能的保护机制,就好像熔断了的保险丝,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格的终极欢愉在她的脑海中迸放,竟然触发了她大脑本能的保护机制,就好像熔断了的保险丝,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维多利亚观察着安娜的反应,似乎是对药效非常满意,把装着“罂粟之吻”的药瓶子扔给了米娅,然后又给她递了张羊皮纸:“你按照这个时间表和上面标明的分量给她喂药。随便给她喂点营养 ,不要让她死了。她要是不喝的话就从她
,不要让她死了。她要是不喝的话就从她 眼里灌进去。”
眼里灌进去。” 
“明白了,姨姨。”
……
“唔……”
 十几分钟后,安娜悠悠转醒,眼前依旧一片漆黑,自己仍被锁在壁 之内,蜜
之内,蜜 里依然是熟悉的酥麻感,只不过正在冲刺的阳具又换了一条。
里依然是熟悉的酥麻感,只不过正在冲刺的阳具又换了一条。 
 安娜的理智渐渐恢复,身体似乎也脱离了那个诡异的发 状态,恢复了正常,心中却不禁开始回味大脑断片前的那个疯狂的高
状态,恢复了正常,心中却不禁开始回味大脑断片前的那个疯狂的高 ——这些
——这些 子安娜一直忍受着
子安娜一直忍受着 体和
体和 神的残酷折磨,而那个在“罂粟之吻”药效下的虚妄的极乐天堂,就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那个能让她暂时摆脱这个
神的残酷折磨,而那个在“罂粟之吻”药效下的虚妄的极乐天堂,就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那个能让她暂时摆脱这个 间炼狱,即使是屈辱的强制高
间炼狱,即使是屈辱的强制高 ,也使得安娜那残
,也使得安娜那残 的灵魂产生无意识的依恋,就好像在无尽痛苦中找到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避风港。
的灵魂产生无意识的依恋,就好像在无尽痛苦中找到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避风港。 
 而仅仅是回想,就让安娜的欲火重燃,本来有点 涸的幽径又重新泌出
涸的幽径又重新泌出
 ,没多久就再次迎来了高
,没多久就再次迎来了高 。
。 
然而,安娜预想中的释放却没有到来。
 明明已经全身绷紧,小 收缩痉挛,也如以前一般
收缩痉挛,也如以前一般 洒着
洒着
 ,但和刚刚相比,却又好像少了些许东西——少了那贯穿灵魂的令
,但和刚刚相比,却又好像少了些许东西——少了那贯穿灵魂的令 窒息崩溃的极致欢愉。那平淡无奇,中规中矩的快感
窒息崩溃的极致欢愉。那平淡无奇,中规中矩的快感 汐,在失去了“罂粟之吻”的加持后,却变得索然无味,如隔靴搔痒。明明已经如愿高
汐,在失去了“罂粟之吻”的加持后,却变得索然无味,如隔靴搔痒。明明已经如愿高 ,心中的欲火却没有消退一点,反而是被撩拨得更加旺盛。
,心中的欲火却没有消退一点,反而是被撩拨得更加旺盛。 
“不……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刚才的感觉……呃啊啊啊!”
 地下室的
 还在继续,安娜已经记不得她到底
还在继续,安娜已经记不得她到底 
 高 了多少次,但除了那些一瞬间的差强
了多少次,但除了那些一瞬间的差强 意的抚慰,更多的是无休止的令
意的抚慰,更多的是无休止的令 发狂的苦闷煎熬,安娜不由自主地开始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就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
发狂的苦闷煎熬,安娜不由自主地开始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就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
 ,开始不停地摇动着
,开始不停地摇动着
 ,试图引诱身后的嫖客加大力度和速度。但每当她满怀期待地迎接那片刻的欢愉时,却又无一例外地失望而归。
,试图引诱身后的嫖客加大力度和速度。但每当她满怀期待地迎接那片刻的欢愉时,却又无一例外地失望而归。 
 但越是这样,安娜对 的渴求就越是强烈,大脑在
的渴求就越是强烈,大脑在 欲的炙烤下几乎被搅成一团浆糊,哪怕是在那嫖客
欲的炙烤下几乎被搅成一团浆糊,哪怕是在那嫖客 换时的短暂空白期,蜜
换时的短暂空白期,蜜 中的空虚感都让安娜几近抓狂。
中的空虚感都让安娜几近抓狂。 
 安娜感觉自己陷 了
了 神分裂,一边痛恨自己屈服于
神分裂,一边痛恨自己屈服于 欲,作为圣
欲,作为圣 候选,却如同一名
候选,却如同一名
 一般迎合着嫖客们的抽
一般迎合着嫖客们的抽 ;一边又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奢望能浇灭自己无处释放的欲火。
;一边又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奢望能浇灭自己无处释放的欲火。 
 正当安娜的内心正在被撕裂,理智与欲望的战争愈演愈烈时, 塞再一次被打开,那熟悉的发涩的甜味再度在舌尖处
塞再一次被打开,那熟悉的发涩的甜味再度在舌尖处 开,而下一秒,安娜朝思暮想的极乐绝顶也如愿而至。
开,而下一秒,安娜朝思暮想的极乐绝顶也如愿而至。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太对了,太对了!趁现在,快!狠狠地 我!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我!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安娜的赤 娇躯如同发羊癫疯一般病态地抽搐着,
娇躯如同发羊癫疯一般病态地抽搐着, 中牝
中牝 紧紧地吸住阳具,好像是害怕正在强
紧紧地吸住阳具,好像是害怕正在强 着自己的嫖客会突然离去,
着自己的嫖客会突然离去, 费了着来之不易的高
费了着来之不易的高 窗
窗 。
。 
 快感的禁制再度被打开,好像是一部失去了制动的马车,拖着安娜一路狂奔而去,轻而易举地抹去了她的理智,把她劣化成只知道追寻 欲的雌畜。但这次安娜并没有立即昏迷,让她能够更加细致地品味这超脱极限的
欲的雌畜。但这次安娜并没有立即昏迷,让她能够更加细致地品味这超脱极限的 快感,身后
快感,身后 茎的每一次抽
茎的每一次抽 ,蜜
,蜜 里都会涌出巨量的
里都会涌出巨量的
 ,这些密集短促的高
,这些密集短促的高 如同一柄重锤,一下又一下地轰击在安娜的颅脑之内,窜改着她的神经系统——大脑在“罂粟之吻”的刺激下分泌出过量的多
如同一柄重锤,一下又一下地轰击在安娜的颅脑之内,窜改着她的神经系统——大脑在“罂粟之吻”的刺激下分泌出过量的多 胺,
胺, 坏了脑内原本的“奖赏系统”,把获取“快乐”的门槛无限拔高,直到安娜再也不能从普通高
坏了脑内原本的“奖赏系统”,把获取“快乐”的门槛无限拔高,直到安娜再也不能从普通高 里得到任何满足。
里得到任何满足。 
 “罂粟之吻”的药效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之后安娜就感觉通往快感巅峰的“窗 ”正在慢慢关闭,就如同绚烂却又转瞬即逝的烟花,本来滚烫敏感的
”正在慢慢关闭,就如同绚烂却又转瞬即逝的烟花,本来滚烫敏感的
 也逐渐冷却钝化,那如毒瘾般的酥麻感也缓慢地开始消退。
也逐渐冷却钝化,那如毒瘾般的酥麻感也缓慢地开始消退。 
”不!!!不要走!呃啊啊啊啊啊!再给我,再给我来一点!就一点!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安娜沦陷了,堕落了。她发出无声的呐喊,但是那位给予她“恩赐”的使者,却早已远
去。显而易见,“狱卒”并不接受安娜的投降。
安娜的短暂的“放风”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