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显然是个中老手,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沈兰若身体的变化。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暧昧:“舒服吗?小东西……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沈兰若脆弱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但身体
处那
热流却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得更加汹涌。
他的手指加快了动作,隔着布料,对准那颗早已肿胀的小核,开始快速而有力地揉
搓、按压。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沈兰若的神经末梢点燃了一簇火苗,那火苗迅速蔓延,汇聚成一无法抗拒的洪流,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感觉到身体
处那
不断积聚的力量,如同即将
发的火山。
“不……不要……”她发出微弱的、如同梦呓般的抗拒,但这抗拒在男听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他加大了力道,手指如同狂风
雨般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虐。沈兰若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弓起,一
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喉咙
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随即又被她死死地捂住嘴
,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控制的颤抖。
高的余韵如同
水般在她体内涌动,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她瘫软在沙发上,浑身无力,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眼神空
地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水晶灯。男
终于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看着沈兰若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的轻蔑被藏得非常好,随手从皮夹里抽出很多张钞票,扔在了她身上。
这是她出台以来赚得最多的一次,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高。
那晚之后,沈兰若的世界仿佛被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子,屈辱和身体背叛的记忆如同跗骨之蛆,
夜啃噬着她。她开始下意识地躲避那个让她经历了这一切的男
——王总。当妈咪拿着点单簿,念出王总的名字和包厢号时,她的脸色会瞬间变得惨白,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会找各种借
,说自己不舒服,或者假装没听到,试图逃过一次又一次的“钦点”。她宁愿去应付那些只是动手动脚、灌酒唱歌的普通客
,也不愿再面对王总那双仿佛能看透她灵魂
处所有不堪的眼睛,和那双能轻易点燃她身体可耻火焰的、经验老道的大手。
起初,刀疤脸只是冷眼旁观,但沈兰若的抗拒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一次,在妈咪的催促下,她走到王总的包厢门,却浑身颤抖,怎么也推不开那扇沉重的门,最后竟捂着脸跑回了后台。
于是就在当晚,刀疤脸沉着脸,将沈兰若拖进了那间堆满杂物、散发着霉味的储藏室。这里没有监控,是夜总会里处理“不听话”员工的惯用场所。“啪”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也隔绝了沈兰若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
“长本事了啊?沈兰若?”刀疤脸一步步近,他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扭曲着,显得格外狰
狞,“王总点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敢给老子甩脸子?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忘了你男那笔烂账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令
胆寒的恶意。沈兰若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沈兰若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的恐惧是真的,但刀疤脸显然不吃这一套。“害怕?”他嗤笑一声,猛地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沈兰若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都撞在了墙上,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害怕就给老子忍着!你他妈现在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婊子有资格挑客吗?!”刀疤脸粗
地揪住沈兰若的
发,迫使她抬起
,直视自己,“老子告诉你,王总是大客户,把他伺候好了,你才能早点‘上岸’!要是再敢给老子耍花样,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他的唾沫星子
了沈兰若一脸,那凶狠的眼神让她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
。
于是她不敢再有丝毫反抗,当王总再次点她时,她低着,沉默地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包厢。王总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她脸上的伤痕虽然用厚厚的
底遮盖了,但那苍白的脸色、空
的眼神和身体不自然的僵硬,都瞒不过他那双阅
无数的眼睛。
“怎么了这是?”王总皱着眉,伸手抬起她的下
,仔细端详着,“谁打你了?”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沈兰若却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说话。王总见状,眼神沉了下去,他松开沈兰若,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刀疤脸的电话。“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他对着电话低吼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刀疤脸就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王总,您找我?”他点哈腰地问道,目光触及到沈兰若脸上的伤痕时,眼神闪烁了一下。王总没有看他,只是指了指沈兰若,冷冷地说道:“我的
,你也敢动?”
刀疤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王总,您误会了,这是……这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他试图狡辩。“摔的?”王总冷笑一声,猛地一脚踹在了刀疤脸的肚子上,将他踹倒在地。“你他妈当老子是傻子?!老子花钱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看你他妈怎么教训的!她要是少了一根
发,老子让你在这儿开不下去!”王总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
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刀疤脸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连声求饶
:“是是是,王总教训的是,是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再也不敢了……”
王总没有再理会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滚蛋。刀疤脸如蒙大赦,连滚爬地跑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沈兰若和王总两。沈兰若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王总并不是真的关心她,他只是在维护自己的“所有物”和面子。但是,看到刚才还对她耀武扬威、凶狠残
的刀疤脸,在王总面前如同丧家之犬,她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扭曲的快意,甚至还有一丝……感激?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恐慌和厌恶,但却真实地存在着。她对王总的恐惧和憎恨并没有消失,但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和纯粹了。
从那以后,沈兰若对王总的“特殊要求”不再那么抗拒了。或者说,她学会了更麻木地接受。王总似乎也很满意她的“转变”,他来夜总会的次数更加频繁,每次都点名要沈兰若作陪。他依旧会隔着衣服玩弄她,强迫她接吻,甚至有时会让她坐在他腿上,感受他胯下那坚硬的凸起。每一次,沈兰若都感到屈辱和恶心,但身体却总是在他的挑逗下,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在那灭顶的快感袭来时,会有一瞬间的、让她自己都唾弃的沉溺。
有一天,王总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包厢,而是让妈咪通知沈兰若换身衣服,跟他出去一趟。沈兰若不明所以,忐忑不安地跟着他走出了夜总会。王总带着她来到一家装潢奢华的高级时装店。店里的导购看到王总,立刻热地迎了上来。王总指了指沈兰若,对导购说:“给她挑件像样点的晚礼服。”沈兰若愣住了,她身上还穿着夜总会那廉价的旗袍,在这富丽堂皇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王总一把抓住了手腕。
在导购殷勤的推荐下,沈兰若试穿了好几件礼服。最后,王总选定了一件宝蓝色的丝绒长裙。裙子的剪裁优雅流畅,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v的领
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