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具。她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用她最后的、全部的体重,压在了我的身上。
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体,滴落在我的皮肤上。是她的眼泪。
然后,她用她那早已酸软无力的、颤抖的双手,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抚上了我的胸。
没有技巧。没有挑逗。
只有最纯粹的、最原始的、属于儿对母亲的触摸。
然而——
那份母之
的温暖,瞬间变成了一
灼烧理智的、
的燥热!我的
,在她纯洁的抚摸下,可耻地、疯狂地发出最强的快感!
“不……不要……优奈……”我哭着哀求,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渴望。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反应而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没有停下。
她必须完成她的“任务”。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她那柔软的、颤抖的手,在我身上,进行着最后的、绝望的冲刺。
我感受着这世间最纯洁的、属于我们母二
的
。
然后,我被这,狠狠地,推上了高
。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我分不清了。
我分不清,那从我身体最处
发出来的,究竟是伪装的狂喜,还是灵魂被彻底撕裂的剧痛。
我只知道,在我被那巨大的、毁灭的快感,彻底吞没的瞬间,我死死地、紧紧地,抱住了我怀里的
儿。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墙上的时钟,秒针,指向了最后一格。
我们……成功了。
我的世界,是我儿的体温,和她在我耳边,那心碎的啜泣声。
我抱着她,紧紧地,用尽我那被高榨
的、最后一丝力气。那毁灭
的快感余韵,还在我的四肢百骸里流窜,但我的心,却奇怪地,感到了一丝……安宁。 结束了。
我们成功了。
你看,优奈,我们做到了。妈妈帮你做到了。
我微微侧过,目光越过
儿颤抖的肩膀,投向了房间里的“决定者”。那个为首的小
目。
他正静静地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一丝……赞许的微笑?
是的。他很满意。
他是好。他救过我们。他会宣布我们合格。
我的心里,对他那病态的信赖和孺慕,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是我们这场地狱苦旅的终点,是我们唯一的救赎。
优奈也从我的怀里,慢慢地抬起了。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也同样写满了劫后余生的、脆弱的期盼。她看着他,等待着他宣布赦免的圣旨。
他向我们走了过来,另外两名考官也跟了上来,像两等待着分享猎物的鬣狗。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他的目光,在我那刚刚被儿“侵犯”过的、一片狼藉的身体上,停留了很久。然后,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冰冷的笑容。
他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
“不合格。”
那两个字,像两根淬毒的冰锥,狠狠地、没有任何征兆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一定是听错了。
怎么会……不合格?
我们明明……完成了……四十分钟……每一次……都是真的……
“为什么……”优奈发出了不成调的、绝望的悲鸣。
那个男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划过我大腿上那因
为高而留下的、可耻的黏湿
体。
“为什么?”他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因为,从到尾,都太完美了。”
他直起身,环视了一圈,像一个在法庭上做最终陈词的、邪恶的律师。 “完美的呻吟,完美的痉挛,完美的眼泪……甚至,连最后失神的时机,都完美得像排练过无数次一样。千里的失神高不是会晕过去么? 她晕过去了么?没有么”他看着优奈,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已经不是调教了。这是表演。是一场由母
二
联袂出演的、
彩绝伦的色
舞台剧。”
" 是一场,为了逃避惩罚进行的表演!"
我的血,在瞬间冻结。
我的希望,我的信赖,我那可笑的、对“好”的幻想,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
地,碾成了
末。
“所以,”他关掉了电视,将遥控器揣回袋,脸上露出了最终的、胜利者的狞笑,“判决如下:调教,失败。”
他向后退了一步,对另外两个早已按捺不住的考官,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现在,是你们的奖励时间了。”
“不——!”
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但那两个男,已经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他们抓住了优奈。
他们撕扯着她的衣服。
我看着我的儿,我的优奈,在我面前,发出了绝望的、被猎物被捕食者撕咬时才会有的、凄厉的惨叫。
不。不。不。不。不!
我的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地,断了。
主的规则?
专属的隶?
禁止的对话?
去他妈的!
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那早已被掏空的、散架般的身体里,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一疯狂的、原始的、属于母亲的力量。
在他们即将撕开优奈最后一道防线的那一瞬间——
我用尽我这一生的力气,发出了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不似形的咆哮: “住手!!!”
那一声不似形的咆哮,耗尽了我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整个房间,都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举动,而陷了一瞬间的死寂。那两个正撕扯着优奈衣服的男
,动作停住了,错愕地回
看我。
优奈也停止了尖叫,她那双被泪水淹没的、充满了恐惧的眼睛,望向了我。 *
……妈妈。*
我成功了。我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一个疯狂的、绝望的念,在我那片狼藉的脑海里,闪电般地划过。
* 他们想要的,是一个玩具。一个比我那被吓坏了的、只会哭泣反抗的儿,更有趣的玩具。*
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眼中那贪婪的、不加掩饰的兽欲。然后,我用我那沙哑的、裂的嗓子,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主动地,将我在无数次调教中,被迫学会的、最下流、最
贱的语言,当成了我最后的武器。
“是……是的主……”我学着之前取悦博文的样子,用一种黏腻的、带着哭腔的语调,对那个小
目说,“是这条下贱的母狗不好……母狗只是……只是看到主
们要去玩那个还没调教好的、
的小丫
,替主
们不值……求求主
们……不要玩她了……玩我吧……玩这只已经知道怎么摇尾
、怎么张开腿、怎么伺候主
的、熟透了的骚母狗吧……我比她……有意思多了……”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那仅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