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接连而至,将她的意识彻底淹没。
阎雪寒美艳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紧绷,然后又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瘫软,然后无法自控地扭曲,高像海
般拍打着她,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强烈,更猛烈。阎雪寒感到自己的蜜道被无
地撕裂、扩张,那根巨大的
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一直撞击到她的子宫
。自己的身体一直到灵魂都笑都像被撕裂,猛烈的快感,让阎雪寒无法自拔,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触手的抽
,仿佛一个饥渴已久的
。
触手感受到了她的迎合,动作变得更加粗。它在她的体内疯狂地进出,带起一阵阵
体撞击的“噗嗤”声。< Ltxsdz.€ǒm>lTxsfb.com?com>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
靡的
体,在黑暗中飞溅。
“啊……嗯……啊啊啊……”
所有的高傲、冷漠
都被这无的
弄碾碎。阎雪寒无法呼吸,只能在每一次猛烈的抽
中,发出
碎的呜咽,直到最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阎雪寒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地被硬生生地醒,直到最后,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麻木。
这个发生在识海中的过程可能持续千百年,但最后名为“阎雪寒”的美还是会被消化殆尽,成为魔王的养分。
北方,原。
突厥狼主看着马蹄下,大雨后郁郁葱葱的青。
那场灭世之战后,魔王残存的魔气如瘟疫般席卷了整个大陆。天地气候失常,许多水土肥沃的耕地大旱接着酸雨,许多贫瘠荒凉的荒原雨水丰沛。
大唐境内灾荒连连,漠北原上却风调雨顺,灵芝珍
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突厥马肥体壮。
狼主看了看手中的信,是前月阎西虎飞鸽送来的,约定暗号邀他带兵南下,裂土分疆。
左贤王骑马跟在身后,恭敬请令道:“陛下,还有三就到燕山了,大军准备就绪,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狼主仰,看着天上翱翔的雄鹰。
等了几个月也没等到阎西虎再传来起兵的暗号,但如今形势大好,不需要再等阎西虎了。
狼主扬鞭道:“百年前唐王驱我族西狩,使我族丧失了祖祖辈辈的牧场,今天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传我命令,起兵,目标,中原!”
魔兽肆虐,中原州县百姓流离失所,北方大兵压境的消息传来,京城危在旦夕,大唐心惶惶。朝堂上,有御史提议迁都避祸。
好在,这个世界的大唐比晋朝多了一分骨气。
李紫凌断然拒绝了迁都的提议:
“诸位可曾记得,自西晋以来,晋室南迁,遂有五胡华,神州陆沉,南夷与北狄
,九州危绝如缕,致
世三百六十有九载!直至我太宗创业兴基,
涤三百年
世,天下一统,方得百年太平盛世!
我族安享太平,不过百年耳!先祖筚路蓝缕,以启山林,我辈岂可弃之如敝屐?国家养士百五十年,正为今!”
语毕,皇率将士们去宗庙祭祖,亲自击鼓,奏“秦王
阵曲”,誓师,将士莫不瞋目泣涕,声威大震。
李紫凌上马,下令,御驾亲征!
在秦王阵曲雄浑苍凉的曲调中,大军出征了。
夜,帝国寝宫笼罩在寂静之中,只有案牍上的长明灯,亮着烛龙兽骨的灯芯,将长公主李天心的身影拉得颀长。她坐在
椅上,素色裙裾下,是战后虚弱而愈显单薄的身体。起着辽东屯田的诏令,凝着一丝化不开的疲惫。连
的
劳,让她本就雪白的脸颊更添苍白
门扉被轻轻叩响,欧阳浔推门而。他手中持着一卷北方战事的最新战报。灯火勾勒出他疲惫却坚毅的侧影,几缕散发垂落,遮不住眼底
藏的血丝。两
都心
紧绷,几个月没休息过了。
欧阳浔走到案前,将战报递上。
李天心接过战报,展开,目光迅速扫过。欧阳浔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看到李天心紧蹙的秀眉终于松弛下来,知道一定是好消息。
李天心轻轻吐出一浊气,像卸下了千钧重担,对欧阳浔笑:“终于,我们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抬眼看向欧阳浔,目光落在他胸处,魔兽围城战中,为了护她周全,那里曾受过致命的创伤。“你的伤势还要紧吗?”
魔王之战后欧阳浔一直照顾着她,体贴微,但好像变得沉默了
“没事儿,我一点都不担心。m?ltxsfb.com.com”
欧阳浔嘴角牵起一抹轻松得有些过分的笑容,那笑容好像将这几个月来积压的一切重负都卸下。
欧阳浔给李天心泡了杯热茶,狐裘大氅,轻柔地披在她削瘦的香肩。
李天心捧起茶杯,水汽氤氲间,轻抿一,感觉冷气和疲劳都消散了不少,伏案工作到僵直的四肢都舒坦起来。
“不要紧。我们都活下来了,真好,我的任务结束了。”他笑得太过轻松,全然不似往霾。李天心察觉到这细微的不对劲,只当是战事终于平息,让他得以放松。
那场毁天灭地的神魔之战已过去数月,天地变色,乾坤倒悬。战斗中,长公主和魔王受了伤,血气外泄,洒落间。
哪怕只是战斗的一点余波外泄,触及之处,亘古冰封之地化作汪洋,沙漠之中下起雨;普通的
木虫石得到一点灵气或魔气浸染,水里的鱼便化作龙王呼风唤雨;村落的野犬变成狼王魔君肆虐
间;山间的野
野花化为千年紫玉参万古雪莲;
间有三岁孩童拔出玄
剑,剑气冲天,百兽震惶。
(阎雪寒结局:2
这几个月来,北方狼烟再起,皇御驾亲征,坐镇前线。江南武林盟趁机割据自立,断了京师的粮运,使得本就紧张的后勤雪上加霜。关中豪强亦蠢蠢欲动,阎雪寒更是打着假太子的旗号,勾结关陇世族兴兵谋反。)
灾后的饥荒益严峻,战事连绵不绝,早期更有魔兽围城之困
。是以,一直被皇姐姐委以守卫京师、监理国政和后勤重任的李天心,几乎未曾合眼。直到这一刻,北方捷报传来,她才算真正舒了一
气。
欧阳浔推着李天心的椅照顾她上床休息。
然而,就在这份轻松尚未完全散去之际,李天心的小腹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令战栗的剧痛与难以言喻的酥麻。她雪白的肌肤下,隐约浮现出妖异的赤红色
纹。
李天心强自保持面容平静,体内已是翻江倒海,她将诏书递给欧阳浔:“欧阳浔,你拿着这卷诏书先出去吧,天色已晚,好好休息。”
欧阳浔接过诏书,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肌肤,立时感到异样的滚烫。他心一震,随即说好,垂下眼帘,掩去眸底
处的一丝了然与痛楚,低声道:“是。”他什么也没问,转身关门而出。
关门的最后一眼,他瞥见长公主藏在白衣袖下的手腕上,那几道隐约可见的勒痕,瞥见李天心微颤的指尖,以及她眼底藏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屈辱,与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渴求抚慰的媚态。
虽然李天心什么也没说,但他怎会不知?
门扉在他身后合拢,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是椅锁上李天心四肢的声音。紧接着,极细微、被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从门缝中丝丝缕缕地逸出,像受伤的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