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师姊别有用心……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师姊是掌门孙
,实在是高攀不起……”
“师姊?他年纪比你小了3、4岁吧?”
田友山点拱手道:“是这样的,在修行界是以修为高低来区别辈分,因此也可能出现两鬓白发的老者称呼一个少年为师叔的状况,外表年纪……并不能作为判断依据。”
我拍了拍手,为两的对谈做了个总结:“好了,就先这样吧!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待我明天顺利逃脱了,宗门自会大肆搜索,届时你的下落也会被别
发现。”
“且、且慢!猪爷您……”
田友山还想说些什么,我伸手一拍田友山的肩膀,大量法力注他体内,没有法力保护的他根本无法抵御攻击,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我扒光田友山的衣服扔到一旁后,直接伸手贯穿他腹部丹田取其修为,将之吞
腹中炼化。
其实,我从一开始便打算灭,既已投胎成妖,势必无法再走
道,放过敌
即是对自己残忍,我唯一能做到的仁慈,只有尽可能让对方毫无痛苦的死去。
十五、你是妖修(3)
我拾起变为无主之物的储物袋,用神识探查内部,十来颗灵石、2张驭火符、2张净身符,同样也有个装着2颗紫色丹药的瓶子,基本和管浩成的持有物差不多,不过田友山身上的银票、金币可就多了,清点一下竟然价值五十多万。
毕竟他身怀为宗门采买的任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确实合理,然而我叹了气,对如此收获感到失望。修仙界最重要的资源乃是灵石、丹药、法器、功法,这么多钱财除了让我下山后不愁吃穿
玩乐,实在也别无他用了,尤其对我现在的逃脱山门计画毫无帮助。
至于那紫色丹药,本以为会有什么妙用,但见管浩成及田友山两身上各有2颗,看来应该跟净身、防身符一样,仅是宗门派发的基本物资,算不上什么稀有价值。
将田友山的遗体拉到猪舍的暗角落后,仔细端详他的面庞,面容虽白净却其貌不扬,粗眉细眼、塌鼻厚唇,很平凡的一张路
脸,稚气未脱的模样看起来约仅有17、8岁,我施法取来一桶水映照自己面庞,若仅仅是变成动物则无须在意相似度,但若想直接取代一个
,就必须认真修饰细节。
面对田友山我还没那么雕细琢,光看他把令牌挂在腰上就知道其神经有多大条,可我之后要面对的对手,那可是心思细腻的
孩子,长相一样不过是基本,身高、体型、行为举止、说话习惯都得琢磨打量,才能模仿得维妙维肖,避免被看出
绽,这也是我之所以与他促膝长谈的原因之一。
一般来说,同门之间碍于互相尊重友的原则,并不会随意用神识探查对方,只要我将妖气收敛体内就不会被发现,因此,耗费大量时间将田友山的外型与习惯都铭记于心,是逃脱计画中不可或缺的关键。
将他身体特征记在脑中后,我取出储物袋内的驭火符,将田友山的遗体烧成骨灰,手指轻弹,在猪舍泥土地上挖了个小坑,将他骨灰埋葬进去,伸手招了招将他衣物收进储物袋,变形成老鼠离开猪舍、回归田野。
我的时间不多了,失踪的两名弟子,若有将之与猪舍事件联想到一块,那便能轻易察觉到我的存在,时间已不容许我再拖下去,今晚,就必须动手!
落西山、天色渐暗,在目睹田戊洋为田茹清送完晚餐后,离我预定的动手时间也越来越近。
心跳加速、愈发纠结,按理来说,趁着天色尚早,变身成田友山拿着令牌大摇大摆走出山门不失为一种方法,然而我内心却是不愿就此罢休。
我想报仇,我想报复田茹清、想报复田霁云、想报复整个落宗,然而以我的实力,顶多再拉一个田茹清垫背就是极限了,管浩成与田友山两个杂鱼不计,用一个田茹清来抵我全家大小的命,应该说得上划算了。
亥时一过,宗内灯火逐渐掩息,筑基期以上的弟子应该都回各自府修行了,炼气期弟子在忙完宗内杂务后,也回到自己房间,坐到榻上盘膝打坐。
不久前还灯火通明的落宗,一到子时便平静下来,只剩虫叫蛙鸣此起彼落,三千多
的门派,
此时如无之地一般静寂。
我变形成一只老鼠,沿着禁闭牢外墙的石砖缝隙往上攀爬,目标是矮墙上的小铁窗,田茹清就被关押在这间牢房内。
凭藉鼠爪与法力,我很轻易便到达铁窗边缘,往里一看,漆黑昏暗的牢房中,身着淡蓝色羽衣的田茹清正在盘膝打坐,身上散发出幽幽蓝光——这也是落宗太
行脉术的奥秘之处,天色越黑则修行效果越佳,田茹清看起来仿佛神话中的仙
一般,处囹圄而不染。
而我,出身自猪圈的一只鼠辈,心怀不轨地望着这位仙,心中一
歹念愈发强烈,自母猪们被杀害这一个月来,我都没有好好跟异
发泄过,早已是心痒难耐了。
明明在天亮时,变形成田友山,就能大大方方藉着令牌离开,此时不宜再节外生枝,但我就是不想咽下这气。
田茹清,我感谢你,不仅给了我修为、让我恢复前世记忆;但我同时也厌恨你,如果不给我修为,让我安安心心待在猪圈里,在无知中任宰割而死,早点投胎转世,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既然让我得到挣扎、反抗的力量,不出来搞点事,那便不符合我的格了!我要用猪妖的身份,把这个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十六、友山不要(1)
打坐中的少猛然睁眼,气脉已经被
封锁,身后一个高大黑影正按着她的肩膀,令她有些不寒而栗。
“师姊莫慌,是我。”
我的变形术虽已修炼近一年,可若要完美模仿一个仍有难度,幸亏禁闭牢内昏暗,五官也许有细微不相仿的地方,但失去法力的田茹清一时之间应该辨认不出。
“表哥……你怎会在此?快把我身上的禁制解开!”田茹清想要起身,却被我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哼,你还愿意叫我一声表哥啊?明明平时连正眼都不怎么看我呢。”
我伸手抚摸田茹清那皎白如月的脸庞,在黑暗中映照月色仿佛发光般白皙,柔软的肌肤一摸就令手指陷其中,田茹清挥手拍开我,原本惺忪的睡眼因愤怒而睁大了几分:“田友山!你别放肆了!来
!快来
啊!”
“师姊,不用叫了,这时间大家都在专心修炼,没会来的。”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奈,并指了指裤档向田茹清示意:“我也是无可奈何,男
到了这个年纪,总会有些欲望及冲动,还望您能谅解。”
“田友山,你不想活了吗?我父亲和掌门都是金丹修士,你一个炼气修士怎么可能逃过他们追杀,肯定会被抓回来
抽魂炼魄的!”
“只要能得到你,抽魂炼魄又如何?”
田茹清面露惊恐,整个往后瘫倒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后拖,尽可能地想要远离我,她身后的铁栏杆此时也成为了我的帮凶。
“友山不要……你若放过我,我保证现在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想想你的未来……”
“未来?我还有未来吗?你倒好,每天都有宗门提供的养神可供服用,我呢?都这年纪了还在炼气三层打转,这辈子怕是注定要被关在宗门打杂了!”
田友山这种低阶弟子在宗门内的处境我倒是不难想象,以此作为犯案动机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