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屏幕，却早已看不清剧
，只能感受到指尖在两端
替掐弄，像要把她全身的感觉从两点拉通，拧成一根被拉紧的线。
沙发对面，苏芸调整了一下坐姿，原本就盖着的毛毯垂落在他们腿上，遮住了所有动作的可能。
在毯子之下，高原的手早已探
她裙摆
处，动作轻柔却极具目的
。 她轻轻往他怀里靠了一点，双腿半并不拢，仿佛在默许些什么。
高原的指节在她腿根附近反复摩挲，时而慢，时而蓄力，每一次都像在试探她的底线；而另一只手早已滑进她恤下方，隔着胸衣捏住
，缓缓揉压着。
气氛无声，却越来越热。
林妍余光瞥见这一幕，心跳莫名一跳，忽然明白——不仅仅是她，苏芸也早就开始玩真的了。
林妍忍不住微微偏，目光悄悄落在对面两
的方向。
那是她第一次，在这种近距离的沉默里，感到另一个
和她
心照不宣地换着某种隐秘的快感。
她突然有点错觉，像她们在无声地比试——谁更敢忍，谁先失控。 陆野在她耳边极轻地说了一句：“呼吸都在抖。”
她没有回应，只缓缓闭上眼。
空气里弥漫着某种说不清的味道。
酒气、洗发水、身体的热度，还有从毛毯底下蒸腾出的湿气，全都混在一起，像没来得及散开的呼吸，又像被留下的体温印记。
没有谁说话，但所有都知道，这味道不是来自饭菜，也不是来自家具，而是来自彼此身体处，刚刚流出来、尚未冷却的秘密。
一个小时后，电影结束。
四几乎没有讨论剧。
苏芸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说了句：“我先去冲个澡。”转身走向浴室。
高原也起身伸了个懒腰，擡了擡下
：“抽根烟？”
陆野点，两走向阳台。
风吹进来带着夜晚的凉意，阳台门轻轻一关，将屋内的余热隔在身后。 点上烟后，两站着沉默了一会儿，谁都没先开
。
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从袋里掏出一团湿漉漉的布料。
没经过任何商量，也没任何解释。
空气像被什么暗自牵引。
两互看了一眼，又低看向手心。
是各自的内裤。
高原轻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被烟雾裹住：“她居然自己脱了。” 陆野没接话，只是举了举手里的布料，像是在回应：“我拿的时候，她湿得不像话。”
两靠近半步，换了手中布料，谁也没多说一句。
那一团带着温度的布料从他掌心滑进另一个手中，指尖那一下触碰，像有一道热意传过去，也像是换了一种更层的默契——带着各自身体气味的羞耻遗物，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被换。
回家路上，她坐在副驾，侧望着窗外，红灯一闪一闪地映在车窗上。 半晌，她回看向陆野，轻声问：“你是不是……早就和高原串通好了？” 陆野挑了挑眉，没有否认。
“你们两个今晚太默契了。”她靠在座椅上，“就连节奏都像是排练过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温和却直白：“刚才，我把你的内裤，给了他。” 她愣住了一秒，转过瞪他，脸颊
红：“你疯了？你他妈变态吧。” 陆野没笑，反而凑得更近了一点：“那晚，在房里摸遍你全身的那个
按摩师——就是他。”
林妍怔住了，几秒后下意识夹紧腿，整个像被烧了一下。
一
热意从小腹直冲下体，但林妍却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她咬牙骂了一句：“你真的……真的很脏。”
可她知道，刚才腿夹紧那一下，是身体抢在大脑前面反应的。
陆野偏看她，没等她继续说话，语气低得像哄又像挑衅：“但你是不是又湿了？”
她下意识想反驳，却没能开。
狠狠瞪了他一眼，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车内陷短暂沉默。
她盯着窗外沉默许久，直到红灯跳绿，才缓缓转过脸来，闷声说了一句：“我今晚……想要按摩剧。”
她说这话时脸涨得通红，却不闪躲，只是把身体靠过去，把手放在他腿上。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靠得更近，把手慢慢探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