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顿了顿。该死,他居然在解第二颗。
电梯镜面映出她泛红的耳尖。
木锦盯着楼层数字,感受丝袜细带陷腿根的触感。宋今安今早亲手调整的松紧度,指尖温度还烙在皮肤上。“刚好够你走路时想起我,”他系领带时这么说,喉结随着话语滚动,“又不会让别
看见。”
叮。顶楼到了。
办公室百叶窗全数闭合,宋今安正在冲咖啡。衬衫袖卷到手肘,小臂肌
随着研磨动作起伏。听见开门声,他
也不回:“迟到七分钟。”
“陪审团拖住我。”她反锁门。
“说谎。”他转过身,咖啡香混着苦橙气息扑来,“你在洗手间照了三次镜子。”
他怎么——啊,是了。洗手间那面古董镜正对消防楼梯,而那里能直达他专用电梯。
“法官袍,”他突然命令,“脱掉。”
当黑色法袍落地时,他瞳孔骤缩。她里面只穿了件珍珠钮扣的白衬衫,下??刚好遮住腿根。
“转过去。”
她面向落地窗,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的轻响。整座城市在脚下铺展,某栋大楼的玻璃幕墙正反着刺目阳光。
“猜猜有多少看得见,”滚烫胸膛贴上她的背,“当我从后面进
你的时候?”
凌晨三点,木锦在健身房找到他。^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宋今安正在做引体向上,汗湿的背肌像张拉满的弓。看见她倚在门框,他跳下来,运动裤松垮地挂在胯骨,腹肌沟壑间还淌着水光。
“睡不着?”他抓起毛巾擦脸。
“来缴罚金。”她晃了晃手铐——昨晚她偷穿内裤被抓现行,这是“量刑”的一部分。
他低笑着走近,汗味混着薄荷沐浴露的气息。当他把她抱上器械椅时,金属扶手冰得她一颤。
“条款第七项,”他铐住她手腕,“违禁品需当场没收并处以...”手指勾住她睡裤边缘,“...身体刑。”
她仰看天花板镜面,两个
迭的身影在镜中扭曲。他腰侧的豹子刺青随动作起伏,那是某次胜诉后她怂恿他去纹的——现在正对着她大腿内侧龇牙。
“宋今安...”她喘息着去够他后背的伤疤,那道在法学院打架留下的痕迹。
“专心数,”他咬她锁骨,“这次要满五十下。”
镜子开始模糊,可能是蒸汽,也可能是她的眼泪。当他最后一次顶时,手铐撞在钢架上,响得像法槌落音。
=============================(34) 签约(h)
木锦醒来时,喉咙里还卡着宋今安的名字。
窗外雨如注,闪电划过天际的瞬间,她看清自己手腕上的淤痕——昨晚的手铐勒得太紧,皮肤泛着紫红,像被烙上某种专属印记。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右侧空
,但余温犹在。
她伸手去摸,指尖碰到一张纸条。
“法庭见。别穿内裤。”
字迹潦,力透纸背,最后一笔甚至划
了纸张。她嗤笑一声,把纸条揉碎塞进嘴里,舌尖尝到钢笔墨水的苦涩。
浴室镜子映出她满身狼藉——颈侧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摩擦伤。她盯着自己泛红的膝盖,想起昨晚宋今安是怎么把她按在法官席上,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你的结辩词里有漏,木律师。”
“比如?”
“你说这是意外。”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但你湿透了。”——现在想起来,她的小腹仍然发紧。
法庭空调坏了,闷热得让窒息。
木锦站在原告席,丝质衬衫黏在背上。对面的辩护律师正滔滔不绝,而
她盯着旁听席最后一排——宋今安迭着长腿,西装裤绷出大腿肌
的线条,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膝盖。
咚、咚、咚。
像某种倒数计时。
当她引用《刑法》第9条时,他忽然解开一颗袖扣。
当她反驳对方证据能力时,他慢条斯理地松了领带。
而当她说到“排除合理怀疑”——他笑了,虎牙尖抵着下唇,右手滑进西装内袋,掏出她今早失踪的蕾丝内裤,当着她的面,缠绕在指间把玩。
“反对!” 对方律师大喊。
法官皱眉:“木检察官,你还好吗?”
她扶着桌沿,腿根发颤。“只是……温度太高了。”
宋今安用型对她说:“说谎。”
休庭铃响,她冲进洗手间,反锁隔间门,手指刚滑进裙底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开门。” 他的声音裹着欲望的沙哑。
“凭什么?”
“凭你数到三十七下就晕过去了。” 门板震了一下,像是他抵上了额,“还欠我十三次。”
她拉开门缝的瞬间,他挤进来,单手扣住她双腕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掀起她的铅笔裙。
“宋今安,这里是法院——”
“所以?” 他咬开她衬衫钮扣,“正好让你复习一下……藐视法庭罪的构成要件。”
夜的律所只剩他们两
。
木锦瘫在沙发上,高跟鞋甩在茶几旁,脚踝还残留他指痕。宋今安跪在她腿间,舌尖舔过她小腿的淤青,像在品尝某种战利品。
“疼吗?”
“你爽的时候怎么不问?” 她踹他肩膀,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他从公文包抽出一迭文件,摊在她赤的腹部。“签了。”
——是份“和解协议”,用法律条款写就的色契约:
“第一条:乙方(木锦)须于每晨间提供‘
陈述’,详述当
衣着内况。”
“第二条:甲方(宋今安)有权随时进行‘证据搜查’,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抗辩。”
“第三条:违约罚则——乙方需承受‘连续身体刑’,次数以甲方满意为准。”
木锦嗤笑,抓过钢笔在末尾签名,然后一笔划纸面,狠狠捅进他腰带扣。
“追加条款。” 她翻身骑上去,扯开他的领带缠住他手腕,“现在就执行‘证据搜查’。”
窗外开始下雨,她在他锁骨上咬出新的
淤血,而他喘息着笑:“你这算……刑求供。”
“不,” 她舔掉他喉结上的汗,“这叫……认罪协商。
=============================(35) 认罪(h)
木锦醒来时发现手腕被领带绑在床,丝质布料
陷进昨晚的淤痕里。晨光从百叶窗缝隙刺
,照出她胸
的齿痕像某种犯罪现场的标记。宋今安正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从镜子里看她挣扎的模样。
“你他妈的——”她刚开,喉咙就尝到昨夜过度使用的
涩。宋今安转身时虎牙闪着危险的光,单膝压上床垫,手指突然探
她腿间。“湿的。”他抽出手指展示晶莹的证据,“梦到我怎么
你的?嗯?”
她抬腿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到床沿。西装裤料摩擦她大腿内侧,他慢条斯理解开皮带扣,金属声在清晨空气里清脆得像子弹上膛。
“签了字就该履约。”他从公事包抽出那份荒谬的和解协议,纸张边缘扫过她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