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儿应该正在隔壁别墅的餐厅用早餐。这个念
让她浑身紧绷,宋今安立刻察觉,反而掐紧她的腰,进得更
。
“担心她听见?”他恶意地顶弄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听着她的喘息支离碎,“让她听听妈妈是怎么被爸爸
到哭的。”
木锦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翻过身来。他托起她的,让她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身上,
茎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捅进最
处。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避每一次顶弄,子宫
被撞得发麻,小腹
处泛起一阵阵痉挛。
“全部给你……”宋今安掐着她
瓣的手指泛白,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今天一定要让你怀上。”
木锦在剧烈的高中仰起
,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她感觉到他
时的脉动,滚烫的
一
灌进体内,多得让她错觉肚子会被撑大。宋今安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立刻探到他们
合处,将那些试图流出的白浊
体又推了回去。
“不准漏出来。”他命令道,拇指恶劣地按揉她肿胀的蒂。木锦浑身抽搐,又被迫迎来一次高
,大腿内侧一片湿黏,分不清是
还是他的
。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无论是清晨的厨房、午后阳光笼罩的书房,还是夜淋浴间的瓷砖墙上,宋今安总能找到机会将她压在各种地方侵犯。他迷恋于在她体内成结的感觉,像野兽般用
一遍遍冲刷她的子宫,有时甚至会捏着她的下
她吞下剩余的欲望。
某个雨夜,木锦趴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透过雾
气氤氲的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他正握着她的腰,以站姿从后方占有她,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背脊上。当验孕
上浮现两条红线时,宋今安正咬着她的肩膀达到高
。
“怀上了。”她轻声说,声音因连的纵欲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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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孕期(h)
宋今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将她转过来,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危险地摩挲着:“那从现在开始,要得更
才行。”
孕期的木锦变得更加敏感。她的房胀痛,
只要被轻微摩擦就会挺立发硬。宋今安迷恋这种变化,常常在会议中途发讯息叫她到办公室,只为了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脯间吮吸,直到她的孕
装前襟湿透一片。
“会被员工看见……”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按在落地窗前。二十七楼的高度让整个城市尽收眼底,而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际,内裤挂在一边脚踝上摇摇欲坠。
“让他们看。”宋今安咬着她耳垂,茎缓缓挤进她比平时更湿热的甬道。孕期的荷尔蒙让木锦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他能进到前所未有的
度。当他顶到某个点时,木锦突然浑身僵直,一
温热的
体从腿心
涌而出。
“吹了?”他兴奋地掐紧她的
,加快抽
的速度。木锦羞耻得脚趾蜷缩,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喘息。高
的余韵中,她恍惚看见对面大楼有
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宋今安将
全数灌进她颤抖的体内。
随着孕肚逐渐隆起,宋今安的占有欲愈发病态。他开始拍摄他们的影片——木锦跪在绒毯上后
时腰线的弧度、她骑在他身上时晃动的
尖、还有他掰开她湿红的
唇展示
缓缓流出的特写。这些影像被他保存在加密的硬盘里,有时会在
夜的书房放映,然后拉着木锦对着萤幕中的自己自慰。
怀孕五个月时,木锦的腹部已明显隆起,晕颜色变
,像两枚熟透的樱桃。宋今安迷恋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尤其喜欢在她孕吐后强迫她
,说这样能“转移注意力”。某次产检结束后,他甚至在医院的vp休息室里扯开她的孕
装,舌
沿着她肚皮的弧线一路舔舐,最后埋在她腿间吮吸到她又哭又叫。
“宝宝在动。”他突然停下动作,掌心贴着她紧绷的腹部。木锦喘着气低,果然看见肚皮上微微的起伏。宋今安的眼神变得幽暗,他缓缓进
她,动作比平时轻柔,却进得极
。
“感觉到了
吗?”他咬着她锁骨低语,“我在碰我们的儿子。”
木锦在这种扭曲的亲密中达到高,子宫剧烈收缩时,她恍惚听见门外护士推着
椅经过的声音。
孕晚期时,木锦的行动已不太方便,宋今安却变本加厉。他迷恋她胀的胸部,常常在半夜醒来揉捏它们,直到淡黄色的初
沾满他的手指。某天夜里,他突发奇想将这些
汁涂抹在她
蒂上,然后用舌尖一点点舔净,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在卧室回
。
分娩前两周,医生严禁他们,宋今安便每天用手和
舌折磨她。他会将她绑在床
,用震动
抵着她宫
已经软化的子宫颈,直到她崩溃地
出
,然后录下这一切说要“留给儿子看母亲有多
”。
当产房里终于响起婴儿的啼哭时,满身汗水的木锦虚弱地睁开眼,却看见宋今安正握着她的手,眼神炽热得可怕。
窗外,他们八岁的儿静静站在走廊
影里,手中攥着一张超音波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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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旅行(h)
宋泊之的出生没有改变什么。
婴儿房里,宋泊之安静地躺在昂贵的婴儿床内,淡蓝色的墙面映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保姆熟练地替他换尿布、喂,而他的父母——宋今安和木锦——几乎不曾踏
这个房间。偶尔,木锦会站在门
,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个小小的身影,然后转身离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冷硬的节奏。
宋锦之倒是来过几次。她踮起脚尖,趴在婴儿床边缘,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弟弟皱的小脸。
“他会哭吗?”她问保姆,声音里没有多少好奇,更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当然会,小小姐。”保姆笑着回答,但宋锦之只是点点,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彷佛那只是一只无趣的玩具。
主卧室里,木锦被绑在床柱上,手腕缠着丝质领带,皮肤因挣扎而泛红。宋今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今天想玩什么?”他低声问,手指滑过她赤的背脊,感受她微微的颤抖。
木锦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拍下来吧,我想看你后悔的样子。”
宋今安嗤笑一声,从床柜抽屉里拿出相机,镜
对准她被束缚的身体。他喜欢记录她的每一个表
——痛苦、愉悦、屈辱、疯狂——尤其是
当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却失败的瞬间。
他进她的时候,相机仍在运转。木锦仰起
,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
他的肩膀。宋今安掐住她的下
,强迫她看向镜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她喘息着,眼神却挑衅,“但你也是我的狗。”
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床架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闷而规律。楼下的佣
们早已习惯,面无表
地继续手
的工作,只有新来的年轻
仆红着脸,匆匆躲进厨房。
车库里,黑色的宾利车窗蒙上一层薄雾。
木锦跨坐在宋今安腿上,裙摆撩至腰际,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车内空间狭窄,她的膝盖抵着方向盘,每一次下沉都让座椅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宋今安的手掌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