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不愿起的姿势。
他低看去,发现她这处确实肿得不成样子,颜色红润得仿佛能滴出血。
宁知棠紧闭双眼,他摸两下她都受不了,如果他此时仍然想做,再一次,肯定会被他身下那玩意直接撕裂。
她脸色发白,挣脱不开他的手,力量的悬殊让她气得心肺都隐隐作痛。
“你要是想来你就来吧,但你要记住,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些事,叫强
!”
路言钧皱了下眉,安静凝了她半晌,骤然抽出了埋在她体内的手指。
也许确实是因为实在太累而不想做的缘故,她还很涩,他怎么弄她都没感觉,只有疼到吸气的声音。
路言钧低凝着不见湿意的指尖,慢慢从她身上挪开了身体,既而躺在她的身旁。
他一离开,宁知棠全身就像虚脱了一样,浑身没了力气,被他禁锢许久的手腕红印清晰,胳膊一直被他摁在顶,这会他松了手,就酸疼得要命。
路言钧转过身,重新将揽进怀里,
绪安定下来后,整个
也不似之前强势。
宁知棠依然很抗拒他的怀抱,伸手就想推开,奈何男健壮的身躯就像铜墙铁壁一样,任她怎
么推搡都纹丝不动,最后她只能气急败坏地捶了他两下。
路言钧用手背蹭蹭她有些微凉的脸,重新抵住她的额。
不管她什么反应,他自顾自道:“明天早点起,我们去看医生。”
宁知棠把挪开,似乎不想看到他这张脸,更不想接他的话。
路言钧也不恼火,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事,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悲伤。
他定定地望着怀里一直在跟自己闹脾气、倔强得把目光移开的。
明明四下无,在两
无时无刻的独处中她根本无法躲藏,却仍然不肯把目光多分给他。
他声音又轻又缓,带着难以压抑的悲痛,喃喃道:“打掉宝宝那天……很痛苦吧?”
听说做流对
身体的伤害很大,比起她将自己送进
神病院,让路言钧更心疼的是她如此难受的时候,他却没办法陪在她身边。
就这么恨他,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也要把他的孩子打掉,以此来撇清两关系。
宁知棠呼一
气,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两
之间的关系早已回不到从前。
就像现在被他抱着,她无法再感觉到温暖和心安,一想到他过去做得这些让她恶痛绝的事,恨不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
尽管宁知棠一再跟路言钧说自己已经无法再生育,男依旧执拗的把她带到医院。
第二天一早,半梦半醒的她,几乎被男强行从床上拽起。
她既不愿洗漱,也不愿穿衣,可路言钧一旦强势起来,在他面前宁知棠所有的反抗都好似过家家一般,挣扎无果,到最后几乎被男扛在肩上直接扔进车里。
她奋力地想打开车门,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路言钧!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我生不了!”
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一个孩子,都说了两之间再无可能。
相比她过激的绪,路言钧却一脸平静,倾过身去替她系好安全带,完全忽视她横眉怒目的样子。
即便他伸手去摸她,却被她冷不丁打开,也只是轻轻一笑,看上去绪稳定极了。
反倒一直在挣扎、不喜欢他触碰、从到尾都在拒绝他靠近的宁知棠才成了不正常那方。
可等听到医生说出宁知棠早已被敲定的身体状况,其结果都跟她在家跟自己说的如初一撤。
路言钧一直压抑的绪这才有所
发,他挥手扫落桌子上的所有物件,像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接受这个结果,
又咬紧后槽牙,试图平静内心铺天盖地翻涌而起的怒。
脸色铁青,重复医生的话:“受孕几率很低,但不是一点都没有,是这个意思吗?”
面对男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医生点
也不是,摇
也不行,只能用沉默捍卫自己最后的底线。
话是说得委婉了点,不过相信他应该听懂了,就是不肯接受这个结果。
路言钧的脸实在过于沉,医生突然就不敢把话说太绝对:“话……虽如此,但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要治好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
毕竟不孕不育的男在如今这个社会占据的比例并不低,只要积极配合治疗,持之以恒服用药物,恢复生育能力,也不是什么比登天还难的事。
这医生见风使舵的样子让宁知棠无语至极,她起身想走,又被路言钧强势摁回椅子上,被迫接受接下来的各种检查。
下午,路言钧又带她去看了中医,开了很多药后,回到家每晚定时定点给她熬。
她不肯喝,他即使用灌的方式也要将补药尽数喂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喝下去。
048、你闭嘴
路言钧在疗养院这段期间,外面发生了太多已经不受他控制的事。
宁汐语无故失踪,这半年来就像间蒸发一样了无音讯。而宁江海。
“他。。。死了。”
“怎么死的?”
“三个月前,死得很惨,被分了尸。”在外这么些年,宁江海的仇不少,也许是无力偿还债务,被狠心杀害后埋尸荒野,再者他得罪过不少
,不得善终倒也在意料之中。
会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去杀一个,也就只有常年混迹在灰色地带的那些
。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路言钧觉得太阳隐隐有些发胀,片刻思索过后,又问:“那宁汐语又怎么会失踪?”
“按理来说,她的确是被宁江海卖给了皇朝,但并未查到任何买主的消息。”
也许是被什么保护起来,若不是她身后有什么大
物在庇佑,是死是活,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两件事的发生全超出了路言钧的可控范围,找不到宁汐语,就失去了唯一可以牵制住宁知棠的筹码。
最近宁知棠可谓是跟他闹翻了天,待在他身边没有一刻安分过,甚至都不肯正眼看他。
路言钧回到房间,一看见他,宁知棠又大发脾气,不等男关上门,一樽青白色的花瓶猛地砸在他耳边的墙上,应声而裂。
卧室里又是一片狼藉,地上遍布瓷器的碎片,就连墙上的挂画都被她摘了下来,撕成两半,装有两合照的相框、所有可移动的灯具、摆件、玩物,皆没有一处完好。
半年不见,她脾气见长,以前在路言钧面前宁知棠乖得像只小猫一样,可现在张牙舞爪,充满了攻击,一无所有后,视死如归打算和他同归于尽。
一笑过后,路言钧止步不前,也不敢太刺激她。
只要她不做出任何自残行为,这屋子里的东西任她摔、砸,怎么开心怎么来。
只有一点,别伤着自己。
他回想起学生时代的宁知棠,也是这么生龙活虎,无所畏惧,像只野难驯、极具有攻击
的小猫一样。
他一笑,宁知棠怒气更甚,这几天不管她怎么凶怎么闹,路言钧只是笑望。
他不气不恼,仿佛她把房子点着都随她。
他的一切反应让宁知棠知道这些天所做的事都是无用功,他向来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路言钧自然喜欢她活泼开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