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关闭观察室这边的一切收音和录像设备。接下来的十分钟,属于我和嫌疑
的‘特殊心理辅导’时间,任何
不得打扰。”
“凌……凌队?”
“执行命令。”
观察室瞬间陷
死寂,墙上闪烁的红灯熄灭了。
隔着玻璃,我们看到凌薇走到审讯室的监控摄像
下,用一张纸条将镜
盖住。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走向龙哥,脸上带着一种残忍而兴奋的微笑。
她绕到了龙哥的身后,审讯椅的设计让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薇的动作。
然后,就在我们所有
的注视下,她缓缓地、优雅地,蹲了下来。 警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收起,露出那双被
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笔直的小腿。
龙哥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他想挣扎,却被手铐牢牢地锁住,只能感受到身后那个
的靠近。
我们看不见凌薇的动作,但我们能看见龙哥的反应。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
强大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击天灵盖。他整个
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瞪得像铜铃,嘴
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
声的怪响。
紧接着,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手铐被他撞得“哐哐”作响。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表
扭曲,混合着极致的痛苦、无法言喻的刺激,以及彻底的崩溃。
观察室里,一个年轻的警员甚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手摸向了腰间的警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进去。
只有我,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双手紧握,指节发白。我的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
我的妻子,市局的扫黄副大队长,正在审讯室里,对一名重刑犯,实践着她从
那里学来的、最
靡、最羞耻的服务——毒龙钻。
她不是在演戏,她是真的在做!她用她的舌
,那个我曾无数次亲吻过的、圣洁的舌
,去探索一个男
最污秽的禁地。
时间仿佛静止了。
当凌薇缓缓站起身时,龙哥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了。他大
大
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凌薇走到摄像
前,将那张纸拿掉,然后回到对讲机旁,按下了按钮。
“小王,恢复收音和录像。”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只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剧烈运动后的喘息。
她走到龙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龙哥,”她淡淡地开
,“现在,可以聊聊了吗?”
龙哥擡起
,看着凌薇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凶悍和轻蔑,只剩下最原始的、
骨髓的恐惧。
“我……我说……”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我全都说……” 然而,凌薇并没有给他机会。
“不,”她打断了他,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妖异的微笑,“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对你的犯罪事实,不感兴趣了。”
她再次走到了龙哥的身后。
“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龙哥的脖颈上,“那就是,如果我让你亲眼看着,我把刚才对你做的一切,都在你最信任的下属,或者说,在你儿子身上,重新实践一遍……”
“不——!”龙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绝望,“魔鬼!你是个魔鬼!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求你放过我家
!”
他彻底垮了,心理防线被凌薇用最残忍的方式碾得
碎。
观察室里,
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警员们看着凌薇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审讯结束后,凌薇回到了观察室。
“收队。”她淡淡地丢下两个字,便转身向外走去。
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和挑衅:
“老公,今晚……回家继续‘补考’。我用他的菊花,练习了一下,现在,该在你身上……检验成果了。”
九 检验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
压抑得近乎凝固。
凌薇专注地开着车,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在她那张完美无瑕的侧脸上投下一半光明,一半
影。她没有说话,但紧握方向盘的指节,以及时不时轻舔嘴唇的下意识动作,都
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那场惊世骇俗的审讯,不仅摧毁了龙哥的意志,同样也在她的心里,点燃了一把无法熄灭的、名为“禁忌”的野火。
我坐在副驾驶,同样一言不发。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她在审讯室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尤其是她最后那句耳语,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
“我用他的菊花,练习了一下,现在,该在你身上……检验成果了。”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一回到家,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前一秒还是都市
英的我,下一秒就被她猛地推到墙上。
她反手将我压住,动作利落而充满力量,完全是特警制服嫌犯的标准擒拿手。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审讯室里那
冰冷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她独有的、因兴奋而变得浓郁的体香。
“站好,不许动。”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没有脱我的衣服,也没有脱她自己的。就这么隔着两层布料,用她那充满弹
的、结实的大腿,紧紧地抵住我早已苏醒的欲望,然后开始剧烈地厮磨。
“凌队……”我喘息着,双手被她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在单位,叫凌队。”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回了家,要叫主
。”
“主
”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她抵着我的那部分身体,隔着警裤的布料,也变得滚烫而湿润。
她在办公室里,就已经发
了。
“说,”她加重了厮磨的力道,“叫我什么?”
“主……主
……”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她满意地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去,趴到床上去。像龙哥在审讯椅上一样,撅好。”她指了指卧室,下达了新的指令。
我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
,顺从地走进卧室,按照她的要求,趴在了床上,将自己的
部高高地擡起。
她缓步走了过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没有急着对我做什么,而是拉开床
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是润滑剂。
“在审讯室里,条件有限,只能用
水
。”她拧开瓶盖,冰凉的
体滴在我的后庭时,我忍不住一颤,“但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正式环节,必须专业。”
她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开,纤细而冰冷的手指,试探
地、缓缓地,刺
了我从未被侵犯过的禁地。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轻微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叫什么?”她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戏谑,“龙哥被我用舌
进去的时候,可比你硬气多了。”
羞辱的话语,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
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身下硬得发烫。
她的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搅动,模仿着某种频率,时而轻柔,时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