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撸管着身下那根已经再次硬挺的茎,并在我的
缝间摩擦,享受着即将再次征服的快感。
“啊...不要...你已经来了5次了!”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感觉到国铭的下体已经贴近到我的私处,那种熟悉的疼痛感让我不禁泪流满面。
“哈哈,哭吧,骚货!你越哭,我越兴奋!想起当年在小学见你天天都穿丝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躺在我身下做我的便器?!哈哈!”
国铭发出一阵狂笑,他用力将顶在我的私处
,一把抓住我的
发,并将我拉起,他让我跪在床上,呈狗爬式。
我的泪水已顺着脸颊流下,并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国铭粗地将下体再次
到我的身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抽
,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啊...啊...你不要!呜~~~~你不要啦!啊啊啊啊!我求你!呜哗!!!”
我的呻吟声夹杂着哭泣,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任宰割的鱼,被国铭肆意玩弄。国铭的动作越来越勐,他的汗水同时滴落在我的背上,但我同时能感受到他的兴奋,癫狂和快感。
“你这个贱货,被得这幺爽,还敢哭?记住你以后只能让我一个
爽!我要你每天都要穿丝袜...要穿薄的那种!我想何时
你你就要让我
!我不理你什么月经周期什么的!你每天就是要帮我
出来!嗄嗄~
死你!我
死你!哈哈哈!正骚货!”
国铭一边抽一边低声咒骂,他更用力从后捏住我的
房,将我的
捏得更挺更圆。
房在国铭的揉捏下晃动着,我感觉到他已经完全失控。国铭的手指在我的敏感点上不断揉搓挑逗,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令
害羞的呻吟。
“啊...不要...我求求你...别...别再弄我...我要死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哀求,而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享受还是在承受着折磨。
国铭加快了节奏,他那根恐怖的子孙根在我的体内肆虐,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泪水和呻吟声混杂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因此我尝试用手把身后的国铭推开...
“!你这母狗,被我
得这幺惨,还敢反抗?”
然后国铭粗地将我的
按向床面,要让我完全臣服于他自己的欲望之下。
我的脸贴在床单上,泪水浸湿了枕。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尊严,只剩下身体的反应。而国铭那根硬物似乎要将我撕裂,他每一次的抽动都让我忍不住高声呻吟。
“啊...啊...停...停下来...我不反抗了!阿姨不反抗了!啊啊啊啊~你轻点!啊啊啊!”
我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同时开始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
但国铭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抽。然后他用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喘息,另一只手仍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我的
房。
“你这个骚婆娘,都已被我得这幺爽,还有这么多要求!我
...我
死你!唔!唔!唔!唔!唔!
死你!”
国铭的唿吸也变得急促,而且他已经癫狂地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
而我同时被强得眼前一片黑暗,并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国铭那
在我
道中的硬物还在不断地撞击着我的子宫,每一次都让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不要...我求求你...噢~我...喘不过气...救...救命...”
我的呻吟声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弱,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过去。
而国铭似乎也感受到我的虚弱,他咧嘴一笑,他先松开捏在我喉咙上的大手,然后他再用力地挺动着,将自己的下体地嵌
我的身体里。
“啊...!!!!”
我痛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同时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国铭狞笑着,他知道自己再次征服了我这个,同时他自己再也抵抗不住快感,然后他闷哼一声!
“噢~~~~唿!!!受吧骚货!!!唔!!!!唔!!!!嘿嘿!哦!!!!!”
他用力地抵着我子宫的再次内
,无尽滚烫的
就这样直接
到我子宫的最
处。
感受到子宫再次被勐烈的灌注,使我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我感觉到子
宫房已被国铭的所填满,那种屈辱感让我再次泪流满面。而国铭就一直压在我背后,身下的硬物一直
在我体内媛缓地抖动,直至他享受完整段
的余韵后,才粗
地从我已被他蹂躏得体无完肤和红肿的私处间,抽出那根当晚在我身上发泄过6次的阳具。
然后他更露出一脸怪笑,并盯着独自躺在床上喘息着的我,任由泪水和体织在一起。
“骚阿姨...你的小今晚已被我灌满了!真的爽到疯了!哈哈!记紧等下去买点事后药...如果意外怀上了就别怪我了...哈哈哈!”
然后国铭再从我身上脱下那条多处有损痕迹的黑丝,而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因此只能任由国铭肆意蹂躏。
国铭的最后一强
,让我彻底沦为他的玩物。我感觉自己再也无法恢复曾经的骄傲和自信,而我的余生,却只能活在国铭的魔爪下苟延残喘。
国铭的险笑容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同时我知道自己已经陷
了一个无尽的
渊,再也无法逃脱。
第15章
看完那份警方供后,我的手指几乎要将纸张捏碎。李国铭——那个曾经和我就读同一所小学,但从来都不起眼的小学同学,竟然在十七岁就开始垂涎我母亲的美色,几年后更侵犯了她。而母亲当年叁十八岁,一个塬本充满活力,有自信,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
供中冰冷的文字描述着那晚发生的一切,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脏。
我彻夜未眠,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母亲那张疲惫的脸。她从未提起过这件事,甚至在我面前总是强颜欢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独自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间,看到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她的背影比记忆中更加瘦弱,肩膀微微佝偻,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量。我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
“妈...”
她转过身,勉强笑了笑:
“子乐,醒了?早餐马上好。”
我看着她眼角的皱纹和略显苍白的脸色,喉咙像是被什幺堵住了。我想问:
“你还好吗?”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妈……我都知道了。”
她的手顿了一下,勺子“当啷”一声掉在锅里。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什幺?”
“警方的那份供。”
我艰难地说,“国铭对你做的事。”
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有抬,只是沉默地关掉了火。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妈……”
我走上前,想抱住她,但她却后煺了一步。
“子乐,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
“过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