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猎艳老手,一选定目标便不愿意
费时间,尽管这三个家伙并非好的对像,但我存心要让老婆去直接面对,因为她才是
主角,我只要适时帮忙敲敲边鼓或制造机会即可,所以便故意耸了耸肩表示没有意见。 果然竹静马上抓紧时机微笑着说:“那是你们要移驾还是我们坐过去呢?” 不用说这三个家伙立刻端着酒杯坐了过来,他们呈一弧线与我俩对坐,正中央是那位留长发的牛仔,小秃子则仍挨在竹静身边
。
其实他们原本的座位离我们只有四步左右,这一来马上变成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既致又艳丽的姣好脸蛋也成了他们眼光聚焦的地方。
我很清楚老婆的魅力有多么诱,果然年逾半百的老色鬼随即问道:“你们大概不是本地
吧?不知应该称呼为贤伉俪还是仍停留在
侣阶段?老实讲,两位的风采在杭州可不多见。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这种不着痕迹的赞美绝对是马不穿,不过竹静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便笑吟吟地应道:“我俩的关系恰好属于你讲的两者之间,顺便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未婚夫修、而我则是晓妍,请多多指教。”
一听竹静报出两个信手拈来的假名、加上把我俩的关系降了一级,傻瓜都知道她是有意要和这三个陌生搅和,想玩一夜
要适度保护自己的隐私是基本原则,这样才不会因为藕断丝连而搞得身败名裂。
所以当小秃子他们伸出来和我们夫妻一一握手时,彼此间的默契便已经形成,不过这只是双方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要如何进行才是能否睡在一起的重大考验,而且我这位夫更是整场游戏的主要关键,只要我不愿松手,老婆还是无法飞出婚姻的牢笼。
秃佬自称姓陈、单名博士的博,但是叫起来便像是在招呼长辈似的,变成了陈伯,我想这同样不是真名,而且有存心要占别
便宜的感觉,不过既然是逢场作戏,这些尔虞我诈的小花招也就不必去计较,这时他的地中海型微秃额
竟然红光闪烁,看起来是因为心
大好所导致。
牛仔眼神突然变的非常锐利,并且简洁俐落的自我介绍道:“我姓国、名维扬,国家的国,四维八德的维,扬名天下的扬,喜欢玩点乐器,特别是萨克斯风和吉他。”
最后一个家伙则猛瞧着竹静半且
邃的事业线说道:“我姓简、简单的简,名荣光,把光荣两个字颠倒过来就对了,我就住在这附近,若是不嫌弃的话,待会儿欢迎两位到寒舍坐坐,我收集了许多古玩,有不少行家与同好常到我家里把玩;其实朋友都叫我剪光光,就是叫我把信用卡都剪掉的意思,因为我在这上面花了不少钞票。”
这时侍应生把我俩点的酒送了上来,趁着这个短暂的空档,我不由得瞪了姓简的一眼,因为我觉得这家伙是个急色鬼,讲起话来有种完全不懂得有所保留的鲁莽态势。
但是竹静却饶富趣味的咀嚼道:“简光光……有意思!一个要真被简光光一定很惨吧?”
搞不懂竹静是联想到哪里去了,突如其来的这段说词让
我有丈二金刚摸不到脑袋的感觉,但是对方并不在乎这些,他们开始把话题围绕在我老婆身上。 虽然表面上一直说我是个幸运儿,有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可是却不断在制造想要带她出场的各种话题,尤其是牛仔更一再怂恿说要带我们去地下舞厅,谁都知道跳舞最容易产生肌肤之亲。
男之间要互相勾搭成功可说是易如反掌,而这原本亦是我的腹案之一,所以现在不必再和枕边
玩丢硬币的游戏,我只要静静观察她的反应大概就能够成事。
可能是牛仔和简荣光都太过于猴急,所以竹静看了我一眼以后便故意刁难着说:“你们刚才不是告诉我在等朋友过来要谈合伙作生意的事吗?假如就这样跑去跳舞岂不是要让你们的来客扑空?而且我未婚夫明早还有最后一场会议要开,若是去舞厅蹦蹦跳跳把体力耗光,恐怕会耽误到公事,因此大家还是在这里聊天喝酒就好,这样谁都不会误事岂不是很好?”
虽然竹静说的正经八百,但我却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很可能内心和牛仔他俩同样臊痒难耐,否则她杯子里的伏特加只剩下一,若是无意继续招蜂引蝶,想要告辞离开可说是此正其实,可是她并无丝毫想要走
的迹象,看样子此刻双方都有
不愿
费时间。
为了让她们能够有偷来暗去的机会,我故意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上一下洗手间。”
我才刚转朝厕所走去,背后的气氛马上有所不同,一
蠢蠢欲动的焦燥感布满了整间酒吧,我故作不知的走进吧台右后方的男厕,因为我也有事
要做,所以一看里面杳无
迹,我立即拿出手机把早就写好的讯息赖了出去。
这是我事先就拜讬好另一位旧识的计谋,他是另一家公司的资工程师,与我颇有私
,我告诉他的理由是:“你接到我的留言以后,请在五到十分钟之内拨个电话,这样才能让我脱离苦海,否则老婆的同事一定会把我灌到明天早上爬不起来。”
我那位朋友此刻一定正在待命,所以在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走回座位时,那三个围绕在竹静面前的家伙才匆促坐回原位,看着酒杯已空的老婆眉眼含春,香腮比原先更加酡红,这是
心动时的自然反应。
看来在我离开那一分多钟里面,她和三个陌生一定有谈过几句悄悄话,至于有否谈成我难以断定,但是基于要玩成
游戏就得各凭本事与当机立断的原则,我便装作懵然不知的问道:“宝贝,要不要我再帮你点杯
尾酒?”
春满面的老婆大概是双颊发热,只见
她用柔荑按在香腮上睁着明媚的大眼睛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多喝一杯,那模样仿佛是刚做错事的小孩一般,明显有些愧疚和慌张。
如此一来我大致可以猜到她们刚才肯定有谈到核心问题,但是可能因为我回来的太快,所以还没想出如何撇开我的好办法,然而现在是多言不宜的时候,因此我只是招呼着陈博这群说:“来,你们随意,我也要
杯了。”
正当我放下空酒杯的时候,竹静忽然用水汪汪的媚眼看着我说:“那我们就再各叫一杯,等他们的朋友来了我们才离开好不好?”
果然不出所料,她们还来不及把事谈妥,否则不会这样故意拖延时间,为了让大家都能心想事成,我当然立刻点
应好。
但就在这时铃声猛地响了起来,我站起来拿着手机迅速往窗边走去,同时左手还不断朝竹静示意要暂缓点酒,这时似乎我们每个都有点紧张,好像大家都觉得马上就会有攸关大局的事
发生。
其实这是我预先布置好的一步棋,一旦时机成熟便可暗中推上一把,有说这叫做帮助妻子去偷
,但我却觉得还需靠点运气才行,因为只要当中有个环节略有闪失,很可能就会出现失之毫厘而差之千里的窘境。
所以就连我自己此刻都有点忐忑,幸好一开始通话便是按计划在发展,我那位朋友如期来电,他不明究里地为竹静敞开了通往围篱的大门,接下来我只要稍加表演即可。
我故作紧张和匆促的站在窗边讲了大约半分多钟,然后便暗中挂断手机,但是表面上却仍在自说自话,并且一路走回座位。
当老婆和那三个猎艳者皆专注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才煞有其事的应道:“好、我知道事态紧急,我会尽快赶过去,不过你得多给我十五分钟,因为我得先送未婚妻回酒店去睡觉。”
我一挂断假来电,竹静果然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