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很低落。此刻暖和的被窝里小莹树正袋熊似的抱着我,贪婪的吸收我全身的热量,手里摆弄着夜市上买的摇摆鱼玩具。
我看着小莹略显苍白的小脸,怜惜道:“老婆,我看你这次有点虚啊,不会贫血吧,不行我去买个猪蹄子给你补补?”
“白天跑圈晚上吃猪蹄,你怎么想的?这肥还减不减了。”小莹白了我一眼,“对了,给你买的枸杞,我刚才不舒服就吃了点。心想反正给你吃了也没用,别费了。”
我顿时一冷汗,“什么叫
费了,什么叫没用!我现在强的很,不信过两天你亲戚走了咱验货!”
“验货不也就那样……”
小莹板着脸,嘴里小声嘟囔着。
!大丈夫七尺男儿怎能被评价为“也就那样!”顿时我就火大,气急败坏地说:“怎么?别瞧不起
。再哪样不也全都是奉献给你了!”
“你这说的跟我有别的男一样,
家不也是都奉献给你了!”小莹也撑起虚弱的身体,罕见地与我对峙。说着还把手里地摇摆鱼用力摇了摇,“再说就算有别的
你能行吗?摇来摇去也直不起来……”随着小莹的话音落地,空气凝固了,她似乎也意识到这句话对一个青年男
的杀伤力,默不作声的垂下眼帘,不再吭声了。
而我得脑袋里却跑起了走马灯——便利店得回忆、铁叔似是而非的话、家中的异样!我的心中突然像有什么炸了,即刻火气如狂龙飞腾而上:“赵雪莹你把那鱼给我放下!”我
着抑制不住的火气吼道。
“不放!”小莹似乎也笃定了今天要死磕到底,说完更用力的摇。
“!你这小骚货,今天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说完我板着脸开始脱睡衣。小莹一怔,反应过来后想要逃跑却为时已晚,被我一把拉回来。我的铁掌
流钳着她的小手,死死按在枕
两侧,然后扯她的睡衣,小莹的抵抗犹如螳臂当车,瞬间被我脱的丝毫不剩,唯有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洁白的肌肤上。
“老公你别来,疯了啊你,快松手!”小莹大惊失色,婴儿肥的小脸此时比涂了千层
底都白。
“我怎么疯了!你是我老婆,我要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知哪里来的扭曲的欲望撕扯着我,让我无法停止。我把牢牢固定在身下,多年来的默契让早已狰狞的
犹如自动定位,牢牢固定
颤抖的下体。我犹豫了半秒钟,小莹恐惧的双眼睁大到极点,不可思议的眼神与我
汇,点燃了我理智最后的引线。我在小莹绝望的注视中猛然向前推进,不知道也不想去追究是什么
体润滑了她的下体,让坚硬的
茎直冲牢笼,顿时刺鼻的血气混杂着体香炸裂开来,让空气浑浊到极点。
“王凯……你别……啊……”小莹的叫喊变成悲鸣,她痛苦地扭曲身体,想要阻止我的角度,但在这点抵抗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毫无用处。
“而且,只有我可以玩!”我怒目圆睁,小莹几次想要抬起的手腕被我死死按在床上,拼尽全力想要并拢的双腿也被我狠狠顶开分到最大。
我感到小莹下体从未有过的紧窄,让我的前进异常艰难,猛冲几下愣是没能全部进,似乎
正用毕生的全力在铸就防线!这让我兴奋,就在我想一鼓作气
继续冲堡垒的时候,却听到身下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我的动作戛然而止,暂时未能释放的能量急速向大脑汇聚,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的画面,过去的种种经历如电影一遍遍飞快放映。被
细
的手心拂过的每一道疤痕,那痛感和触感,和她晶莹的泪滴,那些东西随着剧烈的心跳不断炸开,撕扯着我的回忆。
“我是在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句自问,却没有答案。
这时小莹趁机解开封印,一拳打过来,看得出这一拳凝聚了她所剩下的最后气力,但挥过来的拳对我来说仍然像幻灯片一样的慢,我没躲,直到被打的鼻血直流,同时也彻底冷静下来。打出这一拳以后,小莹瘫倒下去,蜷缩在床里不动了,犹如一只被咬伤的小猫,颤抖着小声哭泣。
“对,对不起老婆,我……我又冲动了。”我不知所措地抹着鼻血。换来的是许久的沉默。
之后小莹似乎停止了抽泣,声音悠悠传来:“这么多年了,这个又字你已经说了一万遍。”
“对不起,我狗改不了吃屎,不对不对,我改,一直改着呢。”我边与鼻血抗争边解释,切实体会到什么叫手忙脚又语无伦次。
小莹的声音再次传来,悠远又刺耳,“王凯,我知道你改不掉的,你永远都那么鲁莽!和你在一起好累,我们,我们还是……”
“不行我不同意!你休想!”我着鼻血吼道,那两字就像临终审判。
“我是说,我们还是先别住一起了,我回宿舍住一阵子。”小莹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冷的如冰雕。说完小莹开始穿衣服。我的鼻孔终于被自己不知道用什么塞住了,然后坐在床上忙着发呆。两个失血过多的就这样不言不语地各自忙活,直到小莹走出房门的刹那,我才如梦方醒地跟上去。
秋风萧瑟的大街上,单薄的家居服让我有点瑟瑟发抖,关键是裤子上还有斑斑血迹。我就保持这样的形象跟随前面的妙龄美走着,路上行
不时传来鄙夷的眼神,甚至还有想路见不平的男
,均被我用一句“你瞅啥!”怼回去。
就这样到了音乐学院门,我和小莹之间的距离终于被一个保安大哥阻断,他拿着一把像极了粪叉的武器顶着我,同事紧张的拨打着手机似乎要报警。
“大哥,不用报警,他是我男朋友,你们让他走吧别难为他。”小莹嘱咐了一句就也不回的走进校园,留下我和两位保安大哥在秋风中凌
。
……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上课就是打副本,
工会团队正在冲刺服务器首杀的关键时刻,常事务让作为会长的我焦
烂额。而只要下了游戏,我就坐在宿舍发呆,然后不停给小莹打电话发消息,希望得到谅解。可是于事无补,
友这回铁了心不理我了。
胖子无奈的过来拍拍我:“凯哥,兄弟我永远挺你是没错,不过你这红灯闯的确实有点过分了。”
“这尼玛是闯红灯的事吗!她,她,唉说了你也不懂!”我烦躁的打掉他的胖蹄子。
“莹姐咋了?出轨还是劈腿还是给你戴帽子了?”胖子惊到。
“你这不都一个意思!没有没有,别瞎想!”我脑子如麻。
当然我也尝试过骑着小牛去学校找小莹,每次都被那俩大哥用粪叉拦住,然后在他们报警前灰溜溜跑掉。后来听说俩大哥站岗都比以前敬业了,每天都手持钢叉严阵以待的。
【演唱会倒计时四天】
音乐学院宿舍里,小莹不断挂掉我的电话,最后心烦地关机倒在床上。闺蜜们开始各种开导,内容无非就是《男的嘴骗
的鬼》,《这种
渣就不能给他好脸》,《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又行了》,《红灯都敢闯信不信他以后会家
》,《实在不行就换
,这么多大帅哥小
狗的随便咱挑》等等。可小莹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事,不能对别
说的事……
说到小狗,俊宇心
不错,陈叔的办事效率高的令
发指,现在俊宇正站在收快件柜旁,刚给夫
发了消息让她来取票,现在四张演唱会门票已经牢牢握在手里,俊宇难得的嘴角浮动。
“学姐一定抢不到票。”俊宇脑袋里浮现出学姐因抢不到票气的涨红的小脸,傻傻发笑,然后把其中一张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