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怪叫着,直接凑到我的两腿之间,几乎把手机镜贴在了我那狼藉一片的私处,一边疯狂拍摄,一边还夸张地用力吸着鼻子:“哇塞!这味道……啧啧啧……真他妈的又骚又香啊!!”
“下一个,该他妈谁了?”坤哥举着手机,那冰冷目光如同一把锋利手术刀,缓缓在周围那群饥渴难耐的男脸上割过。
我的意识忽然如同被一记闷棍击中,脑海处
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第二个……那后面……还有七个……整整七个男
等着在我身上施
。这个数字像一把冰冷的刀,一寸寸割开我残存的希望。
教室角落,电暖气的嗡嗡声和男们粗重的呼吸
织成地狱的背景音。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却无法解脱。
“喂,老棺材,到你这老小子了,磨蹭什么呢?睡着啦!”钟四不耐烦地朝黑暗处挥手催促,粗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旁边有阳怪气地接了一句:“四哥,小声点,别把老棺材的魂儿给催丢了,待会儿硬不起来乐子就大了。”
“哎哟喂!别催,别催!老子我可等得快睡着喽!”黑暗角落传来一阵沙哑刺耳的笑声,伴随着牌桌椅子被推开的刺耳声响,还有几声压抑的咳嗽。
昏黄灯光从他身后照来,勾勒出一个佝偻、瘦到几乎只剩骨架的诡异
廓。我眯起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那一刻,仿佛看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老子颤巍巍地,一步三晃地走
光线中,引来几声压低的嗤笑。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天啊,他看起来至少七十多岁了!皮肤如同风
许久的树皮,布满
褐色老年斑和蜿蜒
错的皱纹;
顶
稀疏花白的几缕发凌
地贴在斑驳的
皮上;最令
作呕的是,他嘴
里牙齿已经脱落大半,剩下的几颗也泛着令
不适的黄褐色。
我的胃部一阵剧烈翻腾。福伯虽然也有六十岁,但他常年在工地,身体健硕结实,外表看上去顶多四十出,而且……除了他脸上那刀疤外,至少还算健壮。可眼前这个老东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像是一具会行走的尸体。
“不…不要…求你们…不要让他碰我…”我嗓子已经喊哑了,挣扎的力气也几乎耗尽,只能发出微弱的哀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坤哥冷哼一声,没说话,只是用手机镜对准了我。 “你走开…你滚开啊…不要碰我…”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四肢上的束缚,但那些铁链和按住我的手如同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别怕,小闺,别怕!”老废柴咧开残缺不全的牙床,露出一个令
毛骨悚然的笑容,说话时漏风得厉害,“老
子我经验丰富着呢,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比这些毛
小子强多啦!想当年,十里八乡的小媳
,哪个不念着我老
子的好?”他一边说,一边还试图挺了挺
瘪的胸膛。
每个字都伴随着一浓重的
臭
向我的脸庞,我不禁
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却还是一阵阵痉挛。
“滚…滚开啊!你这个恶心的糟老子!”我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愤怒。
他对我的厌恶和反抗毫不在意,反而发出一阵令毛骨悚然的低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老棺材像一只
瘪的蜘蛛一样,用那双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缓慢而笨拙地爬上铁床,铁床发出“吱呀”的呻吟。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有的老年
气味——一种混合了药味、陈旧汗臭和某种难以描述的腐朽气息。
我闭上眼睛,无法忍受看到他那张皱的脸在我上方摇晃的景象。然而,下一秒,一种湿漉漉的触感落在我已经红肿疼痛的右
上——那老东西张开他那漏风的嘴,开始大
大
吮吸我的
。
“吧唧吧唧…”他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发出令反胃的啧啧水声,
水顺着我的胸
流下,冰冷黏腻,让我全身起了一层
皮疙瘩。
“我,老棺材,你他妈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朱午在一旁不满地嚷嚷,“你看看,都流
水了,恶心死了!”
蒙也跟着起哄,笑得前仰后合:“老棺材这是把吃
的劲儿都用上了啊!小心别呛着!”
二贵则在一旁阳怪气
地吹了声哨:“哎哟,这小
牛的
水足不足啊,老哥哥?”
其他也跟着
发出一阵哄笑。
我恶心得几乎晕厥,身体本能地蜷缩、颤抖,却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我的心灵在这一刻似乎完全脱离了身体,漂浮在教室的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被这群禽兽蹂躏的悲惨模样。
这不是我,这一定不是我。那个清纯美丽、拥有光明未来的暖小圆怎么会躺在这肮脏的铁床上,承受这种非的折磨?
老棺材终于停止了那令作呕的吮吸,缓慢地从我身上直起身来,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他用那双骨节突出、斑驳枯瘦的手把自己那皱
、软乎乎的东西在我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外围拍打了几下,像是在给什么蔫了的物件掸灰。那触感轻飘飘的,甚至带着一丝可笑的无力感。
“嘿嘿嘿…”老棺材发出一阵令毛骨悚然的笑声,猛地一挺身,那动作显得极为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根
瘪而松软的东西捅了进来。
这与之前两个男带来的撕裂剧痛完全不同——没有那种被硬物撑满甚至撕裂的痛楚,而是一种慢吞的、钝钝的摩擦感,他那疲软的物什在我已经麻木的通道里迟钝地搅动。
这感觉比纯粹的体疼痛更为难以忍受——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的羞辱和厌恶,仿佛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彻底碾碎。
“嘿…嘿…嘿…”老棺材一边笨拙地挺动着那副骨瘦如柴的躯体,一边发出古怪的自我鼓劲的喘息声,枯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腰肢,他每动一下,全身的骨
像要散架一般。
周围的男们
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嘲笑和起哄声。 “老棺材,加把劲啊!别死在
家身上啊!”蒙
扯着嗓子大喊,引来一片哄笑。
“,这老棺材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来点药啊?”朱午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坤哥,要不咱哥几个帮帮他?给他推推
?”
老棺材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喘息着反驳:“用不着…老子…老子硬朗着呢!”
“别动,闺,别动…”老棺材贴近我的耳垂,腐朽的气息
在我颈侧,让我几乎窒息,“我快好了,快好了…乖,让爷爷好好疼疼你…这滋味,啧啧,多少年没尝过了…”
他的话语像是从地狱处飘来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形容的邪恶和污秽。
我死死闭着眼睛,眼泪早已流。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许多画面——阿文温柔的微笑、妈妈满怀期待的目光、宿舍里姐妹们
的欢声笑语、家乡那条清澈的小河…所有美好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遥不可及,仿佛属于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的生活。
就这样吧,就这样死去吧。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身体已经被污染,灵魂也被摧毁。
不如死了净。
老棺材越来越奇怪,那种笨拙又迟缓的摩擦,每一次都像是在用一把钝锈的锉刀,慢慢地、一点点地磨损着我的灵魂。他每一次挺进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不断提醒我自己是如何从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沦落到被这样一个几乎站在生命尽的老
侵犯的地步。这种绝望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