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裤竟然还挺纯
,倒是让我对陛下的看法有些改观了...”
小妖后再看向自己的正下方,此刻,自己身体的正下方,萧狂云的裤裆处,正有一个硕大的凸起。
小妖后下意识的大手一挥,萧狂云的裤子便刹那间化为了齑。
本以为对方是藏着什么暗器,可是直到裤子的碎片在房间内纷纷散落,她才真正的看清那根东西的样子。
幻彩衣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它,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这就只是一根简简单单的阳具。
可是那堪比她拳大小的
,那堪比她小腿粗细的
身,那硕大如水袋一般的卵蛋,无一不表明这并非简简单单的男
阳具那么简单。
这是一根能让贞洁烈化身
贱
的存在,是能让所有
欲仙欲死,却又欲罢不能的存在,是刑具,也是毒品。
那火红饱满的此刻正朝天而立,正对着幻彩衣小
的位置,若是此刻她脱下自己的亵裤,一
坐下来,那么这根
就会毫厘不差的正中她那久旷一年的壶道......
昨晚那匆匆一瞥终究还是小觑了这根东西的程度,夫君那个别说比不过了,简直就是没法比......
不,不,为什么要比,这种东西又不是又大又好,之前听苏苓儿说过,这种东西,生殖器官的大小并不能给实际的
带来什么巨大的提升,太大了反而会感到不舒服。
所以适合自己的才是好的,夫君那种就与我的私处完美契合,虽然也很大,可是又不会让我感到痛苦......
或许是因为的冲击力太大,幻彩衣就连刚刚被偷窥裙底的那种恼怒都消失不见了。
刚刚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暧昧。
“呵!看来你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发啊,或许把你发配到玄兽场里和那些玄兽配种也是不错的选择呢,兴许生下来的后代还会有一些凤凰血脉。”
幻彩衣的嘴向来是这样的,尖锐而不留面,但是事实上此刻的她不知为何,花壶之中竟然悸动的越来越厉
害,那些粘稠的汁水已经快要将她的亵裤浸湿。
“那我其实更想与陛下拉去配种呢,一个金乌血脉,一个是凤凰血脉,也不知道到底生下来的是小金乌还是小凤凰......”
“大胆!住嘴!”
幻彩衣的小脚从他的胸膛收回,随后准的踩在了萧狂云的
上,将萧狂云的
踩得向上倾斜,贴在了他的肚皮上。
如果按照正常的行为模式,幻彩衣应该直接将这一脚重重的踩下去,以惩罚对方对于自己的亵渎。
可不知为何,尽管她表现得很生气,可是实际上却没那么生气。
将脚落在上时,体会着脚上传来的灼热,反而有种
殄天物的感觉。
幻彩衣的绣鞋很软,鞋底也很薄,所以此刻她的触感与足几乎相差无几。
“是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种话的,信不信我现在就一脚下去让你断子绝孙。”
强烈的杀气从她的身上发,货真价实的杀气弥漫在房间内,压抑的萧狂云说不出话来。
坏了,这次不会真的玩过了吧......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幻彩衣真的踩下来,反而是用脚开始在上不断的踩来踩去——将
踩倒,看它又站起来,随后又将它踩倒,再次看它立起来,宛如一个玩不倒翁的孩童一般,乐此不疲的尝试着。
萧狂云暗暗松了一气,说实话他也不清楚现在的幻彩衣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如果计划没有出错的话现在的幻彩衣应该已经吃下了那块糕点。
而那种糕点的原料之一就是他的,若是长期服用的话,不仅身体会忍不住的对他发
,还会产生严重的上瘾症状。
若是一天不吃,就会产生严重的戒断反应,宛如万蚁噬心一般痛不欲生。比起地下黑市那些控制的药品,强度与烈
差了百倍不止。
【看着样子似乎计划好像并没有顺利完成,难道苏苓儿失败了?还是药效不够成功?】
萧狂云第一次有些感到害怕,但是这种绪没有长久,很快这种害怕就转变为了狂喜。
一滴水从幻彩衣的裙子下滴落,到了萧狂云的大腿上。
带着欲望的温热。
6.虎落平阳犬作威,魇香攫美鲍鱼肥
幻妖界,白首山。
此处山峰位于幻妖皇城向西三千里处,因山顶积雪终年不化,山的形状又像极了一位翘首以盼的子而得名。
传闻有位玄力通神的
仙在此处夜等候那前往神界的丈夫,
感天地,遂化此山。
山顶处有一座不知何时落成的寺庙,寺庙十分清简,一方蒲团以及一个面容模糊的神像。
们常常去庙中祈愿,或是乞求
,或是祈求
平安。
故事的真假现已无可考证,但是们在这座山上寄托的
感却随着时间的沉淀而愈发厚重,现如今,已经成为了幻妖界最著名的
圣地。
不过再怎么样,这座山也只不过是一个长得比较奇特的山罢了,没有奇珍异兽,没有灵石矿藏,灵气甚至都不是那么丰裕,连成为府的价值都没有,所以那些长生久视的修玄
从来不会将目光投向此处一分一毫。
只是今却不相同。
明明已经是寒冬腊月,白首山的山脚下却声鼎沸,仔细看去,这些
竟然大都还是修玄者!
“你们知道吗?今天的祷告仪式除了咱们陛下还有其他两位重量级物也要一同参加。”
一位手执折扇的世家公子压低声音,对着周围的那些狐朋狗友悄悄说道。
这些世家子弟整在皇城之中不是寻花问柳,就是犬马声色,这回齐齐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界儿只是因为什么妖后要举行一场祭天大典。
听说目的是为身在神界的云澈祈福平安。
作为蓝极星的大英雄,这种为云澈祈福的祭典自然被们视作政治正确,哪怕并没什么硬
要求,对外也宣称这只是妖后陛下的私事,但是那些朝中的文武百官也都迎着
皮来到了这里。
毕竟若是不来,以后万一被其他逮住这一事
弹劾一个“不敬云澈”的罪名,那可担当不起。
老的都来了,小的自然也都在长辈的威之下到的整整齐齐,可是若要让这些饫甘餍肥的膏粱子弟在这里安安分分的抬
枯望山
,那可不要了他们的老命。
所以一听那手执折扇的公子神秘兮兮的发问,这些就都像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围上了他,想要让他说出个好歹来。
那公子手腕一甩,将绣着青山丽水的折扇挡在面前,拿腔做调的开:
“据说是两位与云澈关系不浅的子,你们猜猜看是谁?”
这青年父亲乃是礼部大臣,像这种祭典都是由礼部一手办,所以听到他发话,在场的众
都没有一丝质疑。
“莫非是苏苓儿也要来?苏大整
在皇宫之中任职,我上一次见她还是在皇宫的宴会上,那娴静淡雅却又说一不二的气质,当真是让
过目难忘。”
“唉,你是不是傻,现在带着侍卫守在半山腰防止外上山
坏祭典的不就是苏大
吗。”
“呵!你这也太明显了,三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