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戳中了太后的禁忌,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微的啜泣声。
 “娘娘的 水都快把床单打湿了…“薛萦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揉搓着那对白
水都快把床单打湿了…“薛萦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揉搓着那对白 的巨
的巨 ,“这对玉兔,莫非就是为了勾引
,“这对玉兔,莫非就是为了勾引 而生的?“
而生的?“ 
太后的身子随
 着话语的刺激而不断升温,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边缘。平 里端庄自持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里端庄自持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主 …求你…轻些…“太后终于放下矜持,展露出小
…求你…轻些…“太后终于放下矜持,展露出小 儿般的娇态,“
儿般的娇态,“ 家真的受不住了…“
家真的受不住了…“ 
 “这才对嘛。“薛萦欣慰地笑了,“娘娘就应该这样,放开一切束缚,享受这 间至乐。“
间至乐。“ 
 她加重了下身的力道,同时俯身含住太后胸前的樱红:“让 婢好好伺候娘娘,让您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薛萦忽然发力,加快了玉势抽送的速度。
婢好好伺候娘娘,让您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薛萦忽然发力,加快了玉势抽送的速度。 
“等…等等!太快了!“太后惊慌失措,但她的身子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薛萦掐住太后的纤腰,疯狂地挺动腰部。那根巨大的双 玉势在两
玉势在两 蜜
蜜 中快速进出,每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捅
中快速进出,每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捅 ,带出大量
,带出大量
 。
。 
 “呜啊!要被顶穿了!“太后仰 尖叫,丰满的双
尖叫,丰满的双 随之剧烈摇晃,
随之剧烈摇晃, 汁四溅。
汁四溅。 
 “娘娘的骚 咬得好紧…“薛萦喘息着,感受着太后体内痉挛的快感,“是不是从来没有被
咬得好紧…“薛萦喘息着,感受着太后体内痉挛的快感,“是不是从来没有被 这样
这样 过?“
过?“ 
 “是…是的…从来没有 …啊!“太后话未说完就被一记
…啊!“太后话未说完就被一记 顶打断,“太
顶打断,“太 了…会坏掉的…“
了…会坏掉的…“ 
 薛萦不管不顾,继续加大力度。每一下都 准地命中太后的敏感点,同时还不忘揉搓她那对不停
准地命中太后的敏感点,同时还不忘揉搓她那对不停
 的巨
的巨 。
。 
“不行了…又要去了!“太后浑身战栗,又一次攀上巅峰,“求求你…慢一点…“
 但薛萦像是着魔般不肯停歇,反而越来越狠。她要把这位高贵的太后彻底 服,让她永远记住这种灭顶的快感。
服,让她永远记住这种灭顶的快感。 
 “娘娘的小 真是贪吃,都高
真是贪吃,都高 这么多次了还在流水…“薛萦在太后耳边低语。
这么多次了还在流水…“薛萦在太后耳边低语。 
 “不要再说了…啊!又来了!“太后再次迎来高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涣散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涣散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这就不行了?娘娘也太不禁 了。“薛萦却变本加厉,“今晚我要把娘娘
了。“薛萦却变本加厉,“今晚我要把娘娘 到求饶为止!“
到求饶为止!“ 
 “呜呜…主 饶命…
饶命… 家真的不行了…“太后哭泣着求饶,声音都已经嘶哑,“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家真的不行了…“太后哭泣着求饶,声音都已经嘶哑,“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绣着牡丹暗纹的床帘随风轻摆,映照着一对 织的身影。雕花楠木床上,锦缎被褥已被两
织的身影。雕花楠木床上,锦缎被褥已被两 的汗水浸湿一大片。床角的金铃随着剧烈的动作叮当作响,檀香袅袅升起,混合着浓郁的
的汗水浸湿一大片。床角的金铃随着剧烈的动作叮当作响,檀香袅袅升起,混合着浓郁的 欲气息。
欲气息。 
 薛萦跪坐在太后身后,掐着她的纤腰奋力挺动。她额 覆着一层薄汗,黑发凌
覆着一层薄汗,黑发凌 地散在肩
地散在肩 ,眉眼间尽是志得意满的笑意。她不时低
,眉眼间尽是志得意满的笑意。她不时低 啃咬
啃咬 
太后的玉颈,满意地听着对方发出的泣音。
 太后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身躯不住痉挛。她的秀发早已散 ,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明黄色的纱衣凌
,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明黄色的纱衣凌 地挂在臂弯,衬托着她酡红的脸庞更显妩媚。那对丰硕的玉
地挂在臂弯,衬托着她酡红的脸庞更显妩媚。那对丰硕的玉 随着抽
随着抽 的节奏前后摇晃,不时甩出一道道
的节奏前后摇晃,不时甩出一道道 白色水渍。
白色水渍。 
 “啊…不行了…“太后双眼失焦, 中不住哀求,“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中不住哀求,“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蜜 早已泛滥成灾,大量清
早已泛滥成灾,大量清 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片
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片 色水渍。床帐被她抓得皱
色水渍。床帐被她抓得皱
 的,绣鞋早已踢到床尾,玉足因快感而蜷曲。
的,绣鞋早已踢到床尾,玉足因快感而蜷曲。 
薛萦的动作愈发热切,她能感受到太后体内一次次的痉挛。那具高贵的身子已经在她的征伐下完全屈服,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
 床 的青铜熏炉飘出缕缕香烟,案几上的琉璃灯映照着满室旖旎。帷幔轻拂间,隐约可见太后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玉峰,以及她不住扭动的纤腰。
的青铜熏炉飘出缕缕香烟,案几上的琉璃灯映照着满室旖旎。帷幔轻拂间,隐约可见太后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玉峰,以及她不住扭动的纤腰。 
 “主 …求您…“太后的嗓音已经沙哑,眼角挂着泪珠,“
…求您…“太后的嗓音已经沙哑,眼角挂着泪珠,“ 家真的…真的要被
家真的…真的要被 坏了…“
坏了…“ 
 床柱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锦被上洒满了各种 体,有些已经
体,有些已经 涸,有些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欢
涸,有些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欢 气息,诉说着这场疯狂
气息,诉说着这场疯狂 事的激烈程度。
事的激烈程度。 
“娘娘,让我带你一起飞吧…“薛萦紧紧扣住太后汗湿的腰肢,加速冲刺。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显然已经临近极限。
 太后早已失去思考能力,只能随着本能摆动腰肢。她那对饱受摧残的玉 无力地垂在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断断续续地滴落着
无力地垂在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断断续续地滴落着 汁。
汁。 
 “啊…来了!“薛萦仰 长啸,同时收紧双臂。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玉势被一
长啸,同时收紧双臂。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玉势被一 温热包裹,而怀里的身子也在剧烈抽搐。
温热包裹,而怀里的身子也在剧烈抽搐。 
 薛萦舒展开四肢,像个男子般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她怀抱着太后,就像抱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太后顺从地伏在她胸前,浑身无力地喘息着,整个 软得像一滩春水。
软得像一滩春水。 
 太后最后一次尖叫出声,随即瘫软在薛萦怀里。她的蜜 还在不规则地收缩着,余韵中的快感令她全身发麻。
还在不规则地收缩着,余韵中的快感令她全身发麻。 
 一室旖旎的气息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锦被上满是各种体 的痕迹,床单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帷幔半卷,烛火摇曳,为这旖旎一幕增添了几分暧昧。
的痕迹,床单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帷幔半卷,烛火摇曳,为这旖旎一幕增添了几分暧昧。 
 “娘娘累坏了吧…“薛萦轻抚着太后汗湿的秀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太后没有力气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 ,像只餍足的猫咪般在她怀里蹭了蹭。
,像只餍足的猫咪般在她怀里蹭了蹭。 
就这样,堂堂太后像个
  致的玩物般依偎在一个宫
致的玩物般依偎在一个宫 怀中。她们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激
怀中。她们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激 过后的温存。
过后的温存。 
 那根双 玉势仍
玉势仍 埋在两
埋在两 体内,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震动。薛萦一边把玩着太后嫣红的
体内,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震动。薛萦一边把玩着太后嫣红的 尖,一边轻抚她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皮肤上传来的细腻触感。
尖,一边轻抚她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皮肤上传来的细腻触感。 
“哎呀…“太后娇喘一声,“你别再摸了,我都…都让你玩坏了…“
 薛萦坏心地捏了一下她的
 ,惹得太后又是一阵颤栗。玉势随之在两
,惹得太后又是一阵颤栗。玉势随之在两 蜜
蜜 中轻轻搅动,带来一阵酥麻。
中轻轻搅动,带来一阵酥麻。 
 “以后…以后再也不跟你这样玩了…“太后有气无力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却又藏着甜蜜。她的脸颊依然泛着 红,眼角还挂着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红,眼角还挂着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真的不玩了吗?“薛萦明知故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太后抬起酸软的胳膊,象征 地拍了一下薛萦丰满的
地拍了一下薛萦丰满的 房。这个动作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在撒娇。她的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房。这个动作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在撒娇。她的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你就知道欺负我…“太后嘟囔着,声音细若蚊蝇。
 薛萦看着怀中这张倾城容颜,心 一热。她轻轻托起太后的下
一热。她轻轻托起太后的下 ,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唇齿相
,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唇齿相 间,她能品尝到对方
间,她能品尝到对方 中残留的蜜意。
中残留的蜜意。 
 太后没有抗拒,顺从地承受着这个 吻。她的眼角又沁出泪水,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幸福与满足。
吻。她的眼角又沁出泪水,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幸福与满足。 
正所谓
鸾帐香浓春意融,
 玉茎 锁两心同。
锁两心同。 
贵妃竟作阶下客,
宫娥反居御宇龙。
凤体承欢抛旧制,
雀眉带露显新容。
一场云雨乾坤转,
 颠倒 阳醉梦中。
阳醉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