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罗西妮惊诧地说了一句,她注意到了,她不可能不注意到几千来以来屡试不爽的把戏,竟然会在眼前这个身上失灵。
“你不相信我?”
“我是否相信你,对你而言很重要吗?”贝特茜冷冷反问。
“这的确对我很重要,我需要信徒,而你需要得到解放。”罗西妮慢慢凑到贝特茜的嘴唇前,在亲吻之前信誓旦旦地宣告。
贝特茜的话语被吻堵在了喉咙里,她的嘴唇非常柔软,反应却异常笨拙,好像并不擅长亲吻。罗西妮湿斗篷上散发的寒意让贝特茜不禁哆嗦了一下,牙关一松,立
刻被罗西妮抓住绽,用舌
撬开贝齿闯进了嘴里。
吮吻的缠声在客厅里回
着,贝特茜在拼命躲闪的同时还要忍受缺氧与下腹燥热的侵袭,就在窒息感即将淹没她的意识。伴随一声雷鸣,顷刻间狂风呼啸,冷雨敲窗,罗西妮停止了她的侵略,得到解放的贝特茜像断线木偶一样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发出了一声动
的喘息。
贝特茜的反应让罗西妮兴奋异常,伸出双手大力揉捏起那弹十足的丰满
,还时不时隔着布料用手指搔刮过已经濡湿的
缝。就连呼吸都困难的贝特茜无力反抗,趴在罗西妮的肩
不断发出小动物被抚摸软肋时的哼声,继而演变成彻底崩溃后的失声痛哭。
就在这时,令贝特茜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刚刚还在侵犯自己的少居然也哭了起来,从眼角滚落大滴大滴的眼泪。她看上去是那样脆弱、那样委屈、那样可怜,仿佛承受屈辱的
是她而不是自己。
泪水源源不断掉落在贝特茜的脸上,滑过嘴角,落颈肩,浸润
心底。看着那张哭泣的脸,贝特茜欲言又止,嘴唇在不住地颤抖。少
青涩的年纪让贝特茜想起了自己的
儿,
绪也变得奇怪复杂,本应
而出的咒骂也全都消失无踪。而少
蜷缩起身体,脑袋乖巧地埋进自己肩
,嘴唇贴在耳边,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结结
地祈求着原谅。
“对不起!刚才那个不是真正的我。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啊啊啊啊啊·······”
少不停哭诉,说着对不起。
贝特茜不知道如何是好,内心处在一个尴尬苦楚的境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停止哭泣。最后,她还是顺从本能,手顺着少柔顺的发丝一遍又一遍安抚着,动作充满温
,就像是她的母亲,她的
。
贝特茜的举动让哭泣中的少嘴角一扬,罗西妮靠着
湛的演技成功激起了贝特茜的母
。恶魔的高明之处在于总是能在复杂的
中找到弱点,并加以利用。
只有才懂
,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看着朝自己展露笑颜的少,贝特茜看着她,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既想逃离她,又想呵护她。可是对一个陌生
产生的这种揪心感,又到底是从何而来,更何况她刚刚对自己犯下如此可怕的罪行。
窗外狂风雨,家反而变相成了禁锢贝特茜的囚笼,她无处可逃,只能与刚刚恢复
绪的少
席地而坐,同时也担心她又会突然发疯。
“你不介意和我讲讲关于你自己吗?”
贝特茜移动了下,坐到靠墙的一面,与她拉开了些距离,似乎也愿意与孩分享一些事。
“讲什么?”
“什么都可以。”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的也是。那我们来换吧,我说一件我的,你也告诉我你的。”少
脑筋飞快,灵活的变化着问题。
“例如呢?”
“你猜我多少岁?”
“猜不准。”
贝特茜摇摇,她倒不至于愚蠢到冒昧,懂得巧妙回避这个对任何年龄
都是敏感的问题,不过少
却根本不在意。
“十八岁,你呢?”
“到年底我就满三十六岁了,比你整整大一。”
“真好啊。”
“为什么这么说?”贝特茜不解,觉得很奇怪。
“能活到这样的年纪是件好事,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更没想过自己的生能走到哪里?”
“我也失去了儿,看不到她长大成
的模样。”
罗西妮随编织的谎言揭开了贝特茜的伤疤,引发了她的共鸣,趁机伸出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反手
握。她们都曾失去过至亲的
,这种“感同身受”的经历总是能在孤独之中拉近彼此的距离。贝特茜不知道这种事是好是坏,但或许倾诉也是化解悲伤的一种方式。
“我没有母亲,你又失去了儿,我们的相遇仿佛是命中注定的。”
贝特茜听懂了孩的言外之意,她抽回
握的手,又一次退到墙边。显然自己的态度伤害了少
,又露出快要哭泣的表
,贝特茜担心她再度发狂,用更温柔的语气安慰她,却没有任何效果。最后,贝特茜
叹了一
气,伸出双臂,将胸怀向那或许真要在下一秒掉下眼泪的
孩敞开。
得到许可的少喜出望外,结结实实地一
扎
贝特茜的怀里。她的动作很粗鲁,以致贝特茜的后背撞上了墙壁,疼得闭上了眼睛。等缓过来睁开眼时,怀里的
孩抬起
,顺势吻了自己。
没有之前的侵略,只是轻轻的碰触就消除了痛苦,连腹中的燥热也被轻柔地抚慰,一切都美妙得难以言语。
当这个吻结束以后,贝特茜用手指轻轻触摸滚烫的嘴唇,她很羞愧,但又很享受。同时,她也对自己的反应感到震惊。少拨开几缕粘在她嘴角纠缠在一起的发丝,想要重新确定彼此的关系。
“可是没有哪对母会
做这样的事,我们还是做
吧?”
贝特茜羞涩又懊恼地转过,红晕的脸颊与坚韧的神
既诱惑又禁欲,宛如一颗汁水充沛的毒果,诱惑迷
。
“不行,我有丈夫!”
“可你的丈夫现在在哪里?!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你,不是吗?” 这残酷的现实成为压垮贝特茜的最后一根稻,感到孤独又无助的她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
,缓慢起身端起桌上的蜡烛,然后在楼梯的拐角处停下,转身给了一个暗示
十足的眼神后上了二楼。
暗自高兴的罗西妮迅速甩掉靴子,边脱衣服边摸黑走上陡峭的木制楼梯,来到二楼,沿着过道走向了尽那间洒满月光的卧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