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透明,似乎能够看到下面细密的血管。那对傲 的玉峰也变得更加丰满,每当她因紧张或恐惧而急促呼吸时,那两颗嫣红的樱珠就会随之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
的玉峰也变得更加丰满,每当她因紧张或恐惧而急促呼吸时,那两颗嫣红的樱珠就会随之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 的痛苦。
的痛苦。 
 凌霜华的蜜处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分泌出大量的
 。但由于堕仙环的束缚,她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高
。但由于堕仙环的束缚,她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高 。这种永远徘徊在欲望边缘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这种永远徘徊在欲望边缘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最令凌霜华痛苦的是,她的心智依然清醒。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堕落,却无力阻止。每当夜
 静,独自一
静,独自一 时,她都会在心中默默流泪,为自己曾经的高傲与如今的卑微。
时,她都会在心中默默流泪,为自己曾经的高傲与如今的卑微。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常常在梦中呼唤着亡夫的名字,泪水浸湿了锦被。
 随着调教的
 ,凌昭雪发现母亲的抵抗越来越弱。那具曾经充满力量与神圣感的身体,如今在命令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特别是当她触碰母亲双
,凌昭雪发现母亲的抵抗越来越弱。那具曾经充满力量与神圣感的身体,如今在命令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特别是当她触碰母亲双 之间的那条细
之间的那条细 沟壑时,凌霜华的反应尤为激烈——那对饱满的玉
沟壑时,凌霜华的反应尤为激烈——那对饱满的玉 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上面两点嫣红更是挺立得近乎疼痛。
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上面两点嫣红更是挺立得近乎疼痛。 
 凌昭雪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弱点,决定在下一次的调教中加以利用。她不知道的是,母亲的这一敏感点,正是当年与父亲亲密时最喜欢被 抚的地方。如今再度被触碰,不仅唤起了身体的记忆,更引发了心灵
抚的地方。如今再度被触碰,不仅唤起了身体的记忆,更引发了心灵 处的痛苦与愧疚。
处的痛苦与愧疚。 
春去秋来,天阙宫一年一度的宗门大会即将召开,作为宗主,凌霜华不得不出席。
清晨,凌霜华站在寒月阁的铜镜前,开始穿戴宗主朝服。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体内蛊虫的蠕动。每当她心绪波动,那些可恶的小东西就会变得异常活跃,尤其是藏在她最私密部位的那只"母虫"。
 凌霜华 吸一
吸一 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尽管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与折磨,但她的外表依然保持着那种仙子般的高贵与清冷。银霜般的长发被
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尽管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与折磨,但她的外表依然保持着那种仙子般的高贵与清冷。银霜般的长发被 心梳理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点缀着几枚寒玉簪;冰蓝色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湖,只是湖底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
心梳理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点缀着几枚寒玉簪;冰蓝色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湖,只是湖底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 影。
影。 
 一件件朝服被穿在身上, 致的白色长裙,宽大的袖
致的白色长裙,宽大的袖 ,还有代表宗主身份的紫色披风。凌霜华转过身,看着镜中那个威严的宗
,还有代表宗主身份的紫色披风。凌霜华转过身,看着镜中那个威严的宗 
 主,心中苦笑。没有 知道,在这华丽衣袍的遮掩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知道,在这华丽衣袍的遮掩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就在凌霜华即将离开寒月阁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凌昭雪站在门 ,一袭血色长衣,墨黑的短发衬托出她那张冷艳的脸。
,一袭血色长衣,墨黑的短发衬托出她那张冷艳的脸。 
"母亲,您准备好了吗?"凌昭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恭敬,但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凌霜华微微点 ,没有说话。她知道,
,没有说话。她知道, 儿此来必有所图。
儿此来必有所图。 
凌昭雪走到母亲面前,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物件。那是一枚小小的铃铛,通体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
 "母亲,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护身符,今 宗门大会
宗门大会 多眼杂,您戴上它会更加安全。"凌昭雪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多眼杂,您戴上它会更加安全。"凌昭雪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凌霜华看着那枚铃铛,心中警铃大作。但在蛊虫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 地俯下身,让凌昭雪把铃铛系在了她腰间最隐蔽的位置。
地俯下身,让凌昭雪把铃铛系在了她腰间最隐蔽的位置。 
 "记住,母亲,这铃铛可不能让别 发现哦。"凌昭雪在凌霜华耳边低语,同时手指轻轻掠过母亲的小腹,引得凌霜华一阵战栗。
发现哦。"凌昭雪在凌霜华耳边低语,同时手指轻轻掠过母亲的小腹,引得凌霜华一阵战栗。 
 凌昭雪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凌霜华的腰部,引起她一阵轻微的颤抖。那条紧束的腰带下,藏着凌霜华最敏感的肌肤,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全身酥麻。尤其是当凌昭雪的指尖擦过她小腹下方那个隐秘的凹陷时,凌霜华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她那饱满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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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母亲大 很期待今天的宗门大会啊。"凌昭雪轻笑一声,"不知道天下修士们若知道他们敬仰的寒阙剑尊如今已经成了一条发
很期待今天的宗门大会啊。"凌昭雪轻笑一声,"不知道天下修士们若知道他们敬仰的寒阙剑尊如今已经成了一条发 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凌霜华闭上眼睛,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蜜处传来的阵阵湿意,那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 ,与她的意志无关。但这种背离自己意愿的反应,却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
,与她的意志无关。但这种背离自己意愿的反应,却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