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特别是帅气男的夸赞,而且这个男
还是自己朋友的
……镇海内心也颇为受用,低
两指捻着茶杯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镇海以手撑首,下微勾,语气好似无可奈何,又夹杂着丝丝满意:“那好吧~你会别簪吗?”
“当然,我帮逸仙弄过。”鸿图来到镇海身后,双手从腰间处开始撩发,貌似不经意间摩擦过美的腰侧,玉背,皓颈。
感受到背后男一边帮自己盘发,一边双手还不老实,镇海脸色微红,却没说什么,默默的让他抚弄。
打理了约莫四五分钟,镇海的发型被鸿图收拾的和原先一模一样。
“鸿图,你还挺心灵手巧的嘛。”镇海找了面镜子观察自己的发型,满意的点点。
鸿图双手自然的抚在镇海双肩,感受着男宽厚大手传来的温热,一下又一下的按摩力道合适的直戳她心,令她舒服的想要呻吟。
感受着手上美的紧致和柔软,想不到这样的
体居然会迸发出远超出自己的力量,舰船的奥秘真是
不可测(并非物理意义上的),鸿图感慨万千。
“镇海,鸿图,你们在做什么呢?”卫振轩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再拖下去,两接下去会不会表现的更加亲昵?他不敢赌。
镇海袒了袒鸿图的手背,鸿图自然的收回手道:“啊,没什么,帮镇海梳理一下发型,白天的时候她的花簪拉我这里了。”
卫振轩狐疑的看向镇海,镇海相当自然的点了点。
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鸿图直接开溜:“那个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行一步啦。”
两目送鸿图离开,又是沉默了一会儿。
卫振轩率先开:“镇海,你喜欢鸿图吗?”
“呐……振轩,我喜欢不喜欢鸿图,对于你来说重要吗?”镇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出另一个问题。
“你在说什么?当然重要!”卫振轩急道,“你不是我的……”
说到这他忽然卡壳了。
“你的什么?”镇海唇瓣含笑,暮绯明眸微眯,似乎在鼓励青年说下去。
“我的……未婚妻吗……”
“你终于说出来了呢,”镇海看上去非常满意,“既然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应该是我的吧?”
“当然了!”卫振轩这次回答的非常果断。
“那这份,究竟是源自亲
?还是
呢?”
卫振轩傻眼了,他没有想到镇海会问的如此,他自己有时候在臆想时也会自问这个问题,但都会随便应付过去,他本能的排斥解答这个问题,但现在,镇海当着他面问,让他无法再继续逃避……
“这……只要我着你,是什么
又有何妨…何况很多
感是相互糅杂,难以分清的……”卫振轩原本有些许迷茫,不过越说思路越清晰,“就好像很多
相遇是因为
,结婚后变成亲
,要说他们之间就没有
了,也不见得吧。”
镇海颇为认同的点点,赞扬道:“想不到振轩也有一天会对我讲道理,有所成长了呢。”
然而温婉美话锋一转,连语气都变得些许凛然:“但你意会错了我的意思,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们不该为糅杂了亲
之
而结合,不然我们的关系将永远停留在原地。”
卫振轩没有来得及领会镇海更多的意,只注意到了“不该”“不然”,内心顿觉如搅碎般剧痛。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我着你还不够吗?”
镇海美目半阖,再一声叹息,她一挥衣袖走出隔间。
“记住我的话,你还是再仔细斟酌一下吧,如果你无法理解,那我对你将永远产生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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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鸿图早早的便来到了静茗小筑。
他期待着还能再一次遇见那个清雅又贵气的旗袍美,说不定还能再一次和她发生点什么。
早上茶馆的客不多,不过鸿图还是寻到了他想见的靓影
。
镇海一面品着茶一面在下棋,看上去相当惬意。
感知到对座来,镇海无需抬
便知是何
如此没有礼节。
“鸿图指挥官可是想明白了?”
美柔润的嗓音响起,鸿图当然知镇海所谓何事,道:“没有,你的举措可是让我好久都没有遇上过如此麻爪的境地了,有本事。”
“呵呵,小子当之不愧~”镇海波澜不惊的玉容上难得露出古灵
怪的表
。
鸿图看着她一个独弈,问道:“你一个
下棋可多无聊,要不要和我对弈?”
“鸿图指挥官也会下围棋?”
“昨天晚上你不是叫我鸿图了吗?不用加指挥官了,显得生分了。规则我略知一二,但好久没下了,希望镇海能讲解一番。”鸿图搓了搓手。
镇海点点,收拾好棋盘后两指夹起一粒黑子,压住棋盘
点,开始为鸿图详细讲解规则。
棋盘上十九条线段相互切割,纵横汇成若
叉点,此乃落子处。
座子最前,白棋先行,子多为胜,又分为敌手棋、饶子棋、先两棋。
棋子留存于否,取决于紧邻的点,称之为气……
以及专有的术语,如尖、冲、镇、渡、玉柱、双飞燕、打劫、腾挪等六十余种,数目繁多,但在镇海一一讲解下,鸿图很快便弄清了。
“镇海的棋艺,便让鸿图讨教一番吧。”
镇海颔首道:“好,鸿图你执黑先下吧。”这便是饶子棋,水平高者执白而让水平低者先行。
比初学者强不了多少的鸿图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既不羞耻也不客气,就依镇海的意思而行,摆了座子之后,先行落子。
鸿图小心谨慎,每下一步都要三思,而镇海游刃有余,落子如飞。
镇海的素手起落如同垂雪霜枝,攻势却如同风骤雨,还未到官子阶段,鸿图的棋子已如一潭死水,只得投子认输,略微扫视局面,至少输了百五十子。
鸿图唉声叹气:“这也太难了,输了这么多。”
镇海挽袖收捡棋子,安慰道:“你初学围棋,一场败绩算不得什么。”
鸿图自不会就此一蹶不振,反复思虑方才对弈形,技巧应对以及局势变化,整理心得,重振旗鼓,又与镇海重开了一局。
然而第二局形势依旧让鸿图一筹莫展,愁眉苦脸,而镇海冰雕雪琢的仙容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可堪安慰的是,所输子数从一百五十目减少到百
目左右。
镇海走一步想三,五步甚至十步,而鸿图唯有见招拆招,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鸿图欲哭无泪:“镇海,我不是初学者吗?怎么次次下这般狠手?”
镇海捂嘴轻笑,妙目横波,恍若千万朵雪梨花盛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无辜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嘛。”
“别嘛,让让我呗。”鸿图的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好好好,允你,这一局我就手下留。”镇海拿主动把自己摆在弱势地位的鸿图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答应。
第三局,镇海果然不再全力施为,落子随意,甚至将左手摆在棋盘一侧。
鸿图自然是更加随心所欲了,想到就落子,无需步步为营,机关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