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之色,不顾一切的发 着自己的子弹。
着自己的子弹。 
 “呃……呃……婶子的 真紧……”
真紧……” 
经过一阵挣扎,许兰也停止了抽搐,只是手指脚趾都死死的扣着,扣到关节发白。
只是。
  道还在不规则地收缩,像是在挤压着阿牛的阳具,榨取最后一滴
道还在不规则地收缩,像是在挤压着阿牛的阳具,榨取最后一滴
 。
。 
 阿牛趴在许兰的嵴背上,享受着
 后的余韵。他那稚
后的余韵。他那稚 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好似刚偷吃了蜜糖的孩童。
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好似刚偷吃了蜜糖的孩童。 
“婶子!婶子!俺真的爽死了!”
 小 儿喘息未平,却还时不时小幅度地顶弄几下,不舍离去。
儿喘息未平,却还时不时小幅度地顶弄几下,不舍离去。 
半刻钟后——
才舍拔出了自己的阳具。
啵嗞。
 那物虽已
 ,却依然硬着,上面沾满了二
,却依然硬着,上面沾满了二 的
的
 和白浊混合物,在月光微弱的光线下泛着
和白浊混合物,在月光微弱的光线下泛着 靡的光泽,好不壮观。
靡的光泽,好不壮观。 
“砰!”
 许兰重重摔在了床上,侧躺着,凌 不堪。
不堪。 
 只见她双腿 迭的蜜
迭的蜜 处,花白的
处,花白的
 混合着
混合着 水,流淌在床单上,形成了碗
水,流淌在床单上,形成了碗 这么大的一滩白色
这么大的一滩白色 痕,出现在新的暗红色湿痕的正中央。如同
痕,出现在新的暗红色湿痕的正中央。如同 夜幽潭中,一汪圆圆的月影。
夜幽潭中,一汪圆圆的月影。 
好多…真的好多…
 流出来的都这么多,那
 里
里 的又该有多少呢……
的又该有多少呢…… 
阿牛并不满足于一次释放。
 他俯下身,开始舔舐许兰的 房。他的舌
房。他的舌 灵活地在她的
灵活地在她的 晕上打转,然后含住那硬挺的
晕上打转,然后含住那硬挺的
 ,轻轻吮吸,好似吃
,轻轻吮吸,好似吃 的婴孩。
的婴孩。 
“啊……不要……婶儿已经不行了……你还小哩
 ,这等事……往后可不能胡来了……若是让村里 知道…婶儿这老脸可往哪处搁放……你叔若是知晓了,非要打断婶儿的腿不可……”
知道…婶儿这老脸可往哪处搁放……你叔若是知晓了,非要打断婶儿的腿不可……” 
许兰一边低声喘息,一边无力地推拒着。
那语气中虽有责备,却更多的是温柔。
“婶子尽管放心,俺的嘴严实着呢!保管天知地知你知俺知,连风儿都休想吹散半分!……”
 阿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那语气坚定不移,好似在许下天大的誓言:“……婶子若不信,俺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外 知晓了此事,就叫俺那话儿烂掉,永远无法
知晓了此事,就叫俺那话儿烂掉,永远无法 道!”
道!” 
嘴上说得煞是认真,那双不安分的手却已经悄然滑向许兰的牝户。
 那红肿的 唇被小黑手分开两片,露出里面的
唇被小黑手分开两片,露出里面的
 。他的手指在那敏感的
。他的手指在那敏感的 蒂上打转,引得许兰再次呻吟起来。
蒂上打转,引得许兰再次呻吟起来。 
 “小猴儿莫要瞎说,这等事岂可拿来起誓!你这 子也太急了,婶子当真受不住第二回了……回
子也太急了,婶子当真受不住第二回了……回 你叔和廉哥儿若是瞧出些蹊跷,可就不好了…”
你叔和廉哥儿若是瞧出些蹊跷,可就不好了…” 
 “婶子,俺还想要……俺这身子骨还有大把力气想给你使唤哩!有个拐子婆常说俺是吃了仙丹的童子,从来没见俺叫过苦叫过累……俺这会子就 神得很,恨不得与婶子闹个通宵……看俺这话儿,可还是
神得很,恨不得与婶子闹个通宵……看俺这话儿,可还是 神得很?”阿牛抬起
神得很?”阿牛抬起 ,用一直没有软下来的阳具,再次顶开许兰的半片
,用一直没有软下来的阳具,再次顶开许兰的半片 唇。
唇。 
许兰轻叹一声,以手掩面。
 她明晓自己不该继续这荒唐事,村里若是传出风言风语,她这 道
道 家可就无颜见
家可就无颜见 了,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双腿,露出那湿润的
了,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双腿,露出那湿润的
 ,邀请着阿牛的再次进
,邀请着阿牛的再次进 。
。 
 阿牛跪在许兰的双腿之间,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 上。
上。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望见许兰红肿的牝户和那不住收缩的
 ,还有自己刚刚
,还有自己刚刚
 的
的
 正从中流出。
正从中流出。 
 “婶子,俺要让你怀上俺的种…等俺长大成 ,娶婶子做俺的媳
,娶婶子做俺的媳 …给俺生一堆胖小子…”
…给俺生一堆胖小子…” 
 许兰被这孩童般的天真誓言逗得哑然失笑:“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婶子都这把年纪了,等你长大成 ,婶子怕是已经满
,婶子怕是已经满 华发了。再说,婶子已嫁了你叔叔,哪有重嫁的道理?”
华发了。再说,婶子已嫁了你叔叔,哪有重嫁的道理?” 
 阿牛邪笑着,并不多言,气海处的金色气旋正在运转,那朵绛紫色的桃花胎记泛起淡淡紫光。顿时,许兰眼中又是多了几分怜 与慈祥,彷佛看着自己的亲生骨
与慈祥,彷佛看着自己的亲生骨 。
。 
 这小蛮夷将自己的阳具对准许兰的
 ,然后一挺腰,直
,然后一挺腰,直 到底。
到底。 
又是一番销魂滋味。
 夜还很长,阿牛的 力似乎无穷无尽,而许兰却已经被
力似乎无穷无尽,而许兰却已经被 得神志恍惚,只知道在一次次的高
得神志恍惚,只知道在一次次的高 中浮沉……
中浮沉…… 
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只道今宵美景,莫过于此……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