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擦 ,刚要拉毛巾,浴室外却传来拖鞋声。“爸……我要尿尿……”一个男孩的声音含糊又黏着鼻音。
,刚要拉毛巾,浴室外却传来拖鞋声。“爸……我要尿尿……”一个男孩的声音含糊又黏着鼻音。 
我全身一僵。
“小志!”爸爸立刻上前把门按住,“楼下马桶坏了,你去楼上上,好吗?爸爸在洗地板。”
“哦……”小志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倦意:“现在几点了啊……怎么还没睡……”
爸爸语气不疾不徐,回得很自然:“快四点了,你作业都写完了吗?”
“……早就写完了啦。”他打了个呵欠,“那我去楼上尿……”声音慢慢远去。
 我们俩都松了一 气。我躲在爸爸背后,脸早就红得不行。
气。我躲在爸爸背后,脸早就红得不行。 
“差一点……”我低声说。
“如果你刚刚那样站着被他看到,不知道他的小脑袋会怎么想。”他打趣。
 我羞得整个 躲进他胸
躲进他胸 ,没说话。
,没说话。 
 回到二楼,我房里的灯还没关,空气里飘着洗衣 的味道。我换上白色棉长,没穿内裤,只拉了条薄毛毯盖着。他则把湿掉的四角裤丢进洗衣篮,只围着浴巾进来。
的味道。我换上白色棉长,没穿内裤,只拉了条薄毛毯盖着。他则把湿掉的四角裤丢进洗衣篮,只围着浴巾进来。 
我们靠着坐在床沿,他手指轻轻抚我大腿,像是想确认我真的没事。
“会痛吗?现在。”
 “不太痛了……但有点胀胀的……里面好像还在记得你……”我低 轻声说。
轻声说。 
“它以后会更习惯我。”他笑,语气轻柔得像夜风。
 我没有回应,只转过身,从枕 下抽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白色丝巾。它已经不再白,上
下抽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白色丝巾。它已经不再白,上 晕着红和透明的痕迹,一点点,像是什么开花的证据。
晕着红和透明的痕迹,一点点,像是什么开花的证据。 
我仔细地把它折好,层层对折,像藏起一首诗最后一行的尾韵。然后,我拿出一本藏书,把丝巾小心夹进去。
“你在做什么?”他问。
“把它收起来啊……”我声
音低得像风中的烛火,“这是……我第一次留下的东西……我以后会想看的。”
 他没有笑,反而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 。
。 
我们一起躺下,像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他从背后抱着我,手贴着我小腹,像是在守护一个还没被世界知道的秘密。
“爸爸……”我忽然低声问,“你那时候……在我国二的时候,就开始……想我了吗?”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些,低声说:“那时候浴室水声一响,我总会走过去……刚好经过。”
我咬着嘴唇没出声,却偷偷把他的手握紧。
 他用手指抚我胸前,柔软的 房贴着他掌心,一点点慢慢变硬。他没
房贴着他掌心,一点点慢慢变硬。他没 进来,只用手
进来,只用手 抚、揉捏、亲吻,让我全身都重新温热起来。小
抚、揉捏、亲吻,让我全身都重新温热起来。小 还有点痛,但湿润得不可思议。
还有点痛,但湿润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很喜欢被 。”他低声说。
。”他低声说。 
 我点 :“被你
:“被你 ,会让我想变坏。”
,会让我想变坏。” 
“变坏才好。”他说,“这样才是我的纾茗。”
 我闭上眼,脑中浮现的是刚刚在书房的画面、在浴室的水声、还有那张照片里,我双腿之间 叠的红与白。
叠的红与白。 
 今晚,是我成为
 的第一夜。
的第一夜。 
 我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 是——
是—— 
我从来没这么幸福过。羞耻也好,疼痛也好,只要他一直抱着我,那就都是值得的。
12.
 我一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来,照在地板上。我躺着不动,整个 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特别是腰和大腿内侧,酸到不行。
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特别是腰和大腿内侧,酸到不行。 
最明显的,是下面。
我只要一动,就像有什么在里面撕扯的感觉。小腹微微胀着,下体也还是湿的、热的,有点黏,像还在滴出昨晚留下的东西。
我拉过棉被,盖得紧一点。
今天是礼拜天,还好不用去学校。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床上。也只能躺着,我根本没力气下床。
 我全身都是痕迹。胸 、脖子、还有内腿的地方,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来的。我没有照镜子,但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那里红红的、肿肿的。
、脖子、还有内腿的地方,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来的。我没有照镜子,但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那里红红的、肿肿的。 
昨晚是我第一次。
 那个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重播。我坐到他身上,咬牙忍痛,整个 都在抖,却还是自己把他放进去。第一次真的很痛,我还哭了,可是——我又那么想要他。到现在,我的身体都还记得。
都在抖,却还是自己把他放进去。第一次真的很痛,我还哭了,可是——我又那么想要他。到现在,我的身体都还记得。 
我翻了个身,眼角扫到书架上的《红玫瑰与
白玫瑰》。
 当他掰开我、拍下那张照片时,我看到自己腿间残留的红和白混在一起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突然跳出这本书的名字。像是什么久违的字句,被羞耻感一撞,就浮上心 了。
了。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从书架上把这本书拿下来,重新翻了一遍。
 我翻到那一段,画线画得很 。
。 
 “每一个 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
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 的男子,才会让他所
的男子,才会让他所 的
的 子越来越美。即使是像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能娇媚地绽放出风
子越来越美。即使是像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能娇媚地绽放出风 。”
。” 
 我读完之后,整个 发热。那句话,就像在对我说的。
发热。那句话,就像在对我说的。 
我昨晚既是红的,也是白的。我流血,也流出了他的东西。我痛,也湿。我哭着,却又一边喊着想要他。
那样的我,是不是也美?是不是也盛开了?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现在整个 都还在发烫。
都还在发烫。 
早上十点多,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是爸爸的声音:“醒啦?”
 我喉咙有点 ,小声说:“醒了……但不太能动。”
,小声说:“醒了……但不太能动。” 
 他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热粥,穿着宽松的家居恤,胡子没刮, 发有点
发有点 ,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点……像
,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点……像
 的味道。
的味道。 
他走到我床边,把东西放在小桌上,坐下来看着我,眼神很柔。
“怎么样?还在酸?”
 我点点 ,声音闷闷的:“走不太动……大腿内侧一紧就会痛……”
,声音闷闷的:“走不太动……大腿内侧一紧就会痛……” 
 他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额 ,然后顺着我
,然后顺着我 发轻轻抚了几下,像在检查有没有发烧,但那手势又明显带着安抚的感觉。
发轻轻抚了几下,像在检查有没有发烧,但那手势又明显带着安抚的感觉。 
“今天就乖乖躺着,哪都不用去。粥我喂你吃一点,不然等等妈回来看你没吃饭会念。”
他舀了一匙热粥,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语气像在逗小孩:“你昨天被弄这么久,现在应该什么都软了吧?”
 我整张脸都红了,低着 吃下那
吃下那 粥,不敢看他。
粥,不敢看他。 
他笑得更坏了:“你的身体我最熟,哪里紧、哪里会痒,你自己可能都没我清楚。”
我低声说:“别讲了……很羞耶……”
“羞什么?”他故意靠近我耳边说得更轻,“你昨晚可不是这样。”
 我捏了他一下,但也没力,只能小小地缩着脸,继续吃第二 粥。
粥。 
 吃了几 ,他帮我擦了嘴角的汤渍,顺手把棉被拉好,然后起身。
,他帮我擦了嘴角的汤渍,顺手把棉被拉好,然后起身。 
“我等等来帮你
 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地板还有衣服也收一收。嗯……还要 点香水。”
点香水。” 
 我擡 看他。
看他。 
他笑得有点无奈:“房间里有味道啦,很明显。如果你妈一进来闻到……你应该懂我意思。”
 我脸烧得不行,立刻把 埋进棉被里:“不要讲……我好像闻得出来了……”
埋进棉被里:“不要讲……我好像闻得出来了……” 
 他笑了笑,低 亲了我额
亲了我额 一下。
一下。 
“休息,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