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很懂喽”
“那当然,我超会摸的啦”说起技能特长,白河院又自得了起来,都忘了他现在的处境。大概是在场的只有两个,而且彼此是看过欧
的关系的缘故,他连内心选民主义的倾向都不再掩饰。
“像你这种只有个子大的耳曼泥
种,我分分钟就能搞定啦...如果用欧
的话,你就等着即堕罢”
“嗯...生而平等,如果你想撅我的话,相应的我也要撅你”
“哎呀,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互不相撅罢”
“...也不是不可以...”
好耶!
百合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你不能撅我,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你要撅对方,她们就会来调和,愿意互不相撅了。
见白河院那计得逞的样子,黄毛嘴角微动,无声的笑了笑,目光透着嘲讽。
华族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让我爽爽,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你要撅对方,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让你爽爽了。
“这样吧,我们做个君子协定,你用自己的办法让我1919,今晚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哪怕你直接回家也可以”
“不然的话,今晚就要听我吩咐,做到我满足为止”
呵,愚蠢的凡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从湿润到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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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先把这套衣服换上罢”
‘君子协定’成立后,黄毛不慌不忙,不知从哪里拎出了一个纸袋。只看那致程度就知道是从什么不得了的店铺买来的。但白河院只是稍微撇了一眼内容,从那隐约露出的蕾丝花边和黑色的丝袜一样的面料,就知道不会是什么正常服饰。
见一脸嫌弃的白河院不肯接过去,黄毛体贴的自己把内容拿了出来。果不其然,是一套款式类似芭蕾裙的黑色丝质内衣?睡裙?反正是绝对不可能穿出去的那种,不仅网纱的裙摆出奇的短——就像天鹅短小的尾一样——而且包括胸
和裆部,基本上应该遮的严严实实的部位都是
美的、透
的蕾丝。不仅如此,看那平坦的胸
,黄毛‘贴心’的为自己准备了合适的尺码,‘贴心’的让白河院感到一阵恶意满满。
“怎样,这可是我昨天挑了一下午才买的,一定很适合你”
…原来她昨天被退婚后要和‘雅子小姐’约会逛街不只是说说...幸好没有去,不然看她买的这衣服,大概还会被推进更衣室解锁新玩法吧。
温柔的,见面第一天就为对方买礼物的神,不对,男神?还在继续往外掏衣服。
黑丝吊带袜,以及腿环...吊带袜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腿环啊,你还准备让我跳脱衣舞,然后给我塞钱吗。
见白河院犹犹豫豫,就是不肯接过衣服,黄毛的声音沉了下来。
“哎,我原本今天不想用雷普的py,毕竟不仅会撕坏衣服,还可能让你后边受伤、明天走不了路”
“但你非要摆出不配合的样子诱惑我,也让我很难办啊”
嘛,装什么的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这次也只是款式新
一些而已。
这样想着白河院选择了战术妥协,接过纸袋就侧身从黄毛腿上下来,准备去洗手间换衣服,然后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拉住了。
“去哪里,我们都是看到欧的关系了...就在这里换”
嘁,好麻烦啊。
撇了撇嘴,白河院就背过身开始脱衣服——倒不是害羞什么的,主要是不想被小看。
他家有内婚传统,造成的某种遗传病不仅使眼睛血红、发会褪色,而且身体会随着
发的褪色停止发育。这也是身为平均身高两米多的华族‘丈夫’,他却不足一米八的原因。如今白河院的身体和14岁时没有什么差别,不仅喉结不明显、没有极霸矛,就连欧
也和14岁时没有任何变化——虽然他从小天赋秉异,尺寸够大,但还是不想被别
评
论足。
但至今手机里都存着照片、很中意小白龙的黄毛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哎呦,你脸红啦,来,让我康康你发育的正不正常啊”
被拉着转过了身,白河院也不回应黄毛恶趣味的骚扰,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平时换衣服也是这么仓皇么,华族的话就应该优雅一些、慢一些啊”
那双绿色的大眼睛有如舌一样,用目光舔舐着自己。大概阿姆斯特丹看脱衣舞的客
们也就是这样了吧...这家伙真的没救了。
“漂亮滴狠呐”
在黄毛的赞叹声中,‘现场表演’总算结束了。白河院明明连脑后的发髻都没有解开,只是换了套衣服,就自然的变成了帅气的生——虽然下边有一大坨,但已经被裙子遮住了。不仅仅是外观,更重要的是白河院的优雅气质,他的举止放在男
身上不会显得娘气,放在
身上虽然有些飒爽,但也还在‘帅气的
生’的范畴内。
只是这套衣服,无论是内衣,还是吊带袜和腿环,都意外的合身,尺寸合适的都让白河院沉默了。
“不要小看我的眼睛和手啊,只要让我瞄一眼,再摸一摸,就能知道你的全部尺寸”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明明我捏过那么多欧派,却连罩杯尺寸都还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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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丝质的连体衣和质感细腻的黑丝穿起来体感很好,但白河院还是想要速战速决,赶紧离开这里。
他也没要黄毛洗澡,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只是让她继续坐在沙发里,然后把裙摆掀到腰间。因为黄毛的学校是天主教系子校,制服比较保守,裙摆的长度差不多和膝盖平齐。直到此刻裙子被掀起,白河院才发现黄毛的黑丝其实不是寻常的裤袜,而是色气的、根部有蕾丝边的两截式长筒袜,而且胖次也是大
式的、系带丝质胖次。
该说不愧是你么...谁能想到教会系大小姐学校的保守制服下,居然是这样的景色。搬了一个矮墩坐在黄毛的对面,白河院弯下腰心无旁骛的解开了丝绸布料的蝴蝶结,就像是准备做手术的
外科医一样技术娴熟、内心平静,毫无波澜。
格格,你下边的发都黄啦!
戳啦,浦西矛嘛。
虽然黄毛上了一天学,也没有洗澡,但下边意外的没有什么‘异香’。下边无比浓密的金色发看着也很整洁。
嗯,还不坏。
稳如老狗的白河院开始轻拢慢拈抹复挑,准备演示‘三年摸,五年弹豆’...咦,奇怪,怎么手感还是
的,而且也没听黄毛发出奇怪的声音。直起身看看,黄毛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看着自己,连脸红都没有。
嘁,搞什么。
白河院又弯下腰埋苦
了半天,形势依旧没有变化。空气有些尴尬起来,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唉,你不是超勇的么,怎么搞到现在,我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只,只不过是小意外啦,想要慢一些、让你多感受一下”白河院心虚的震声说道,但事实是他都累到要换另一只手了,黄毛依旧没有兴奋的迹象。
“喂,专心一些,你这样摸一晚上也没法给我导出来”
“知道啦!知道啦”
已经有些焦急、感觉脸都开始发烫的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