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摸着妻子的脑袋夸奖她真是条好狗,妻子听到这样的夸奖,眼里流露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这样的画面有点荒诞,荒诞的不太真实,在调教方面确实是个
才,他总有方法让妻子彻彻底底的沉服于他的手段。
看着妻子涨红的满是欲的脸,我总有点不真实感觉,好像这是在放一部荒诞离奇的电影,却同时勾起个
心底里最黑暗的欲望。
继续着他的调教,把塞换成了
钩,用绳子把
钩和
发绑在一块,迫使妻子抬
挺
,摆成一个十分诱
的姿势。
然后扯着绳子,牵着妻子的眼和
发满屋子的爬。
这时候的妻子还不如母狗,狗也只是脖子上栓着绳子,妻子的栓法更下贱不堪。
扯着眼满屋子
爬,时而发出疼痛的“呜呜”声,我有些不忍心看不下去。又过了蛮长时间出来了,手里拿着相机,叫我进去看看妻子。
大概是玩累了,在外面抽根烟休息下,他准备洗个澡,等会进去好我的骚老婆。
单独跟一个扯着我老婆眼肆意玩弄的男
待在一起,让我感觉到有点尴尬。
平时我可以跟他称兄道弟,侃侃而谈,可当经历过那么不堪的一幕,坦白说,我心里还没有调整过来,我决定还是进去陪我老婆吧。
打开调教室,门里面非常的热,火热的不只是温度,还有妻子高涨的欲和绯红欲滴的脸蛋儿。
妻子如母狗一样跪趴在房间中央,
门勾的扎在妻子
眼里面,一根绳子和
发绑紧,迫使妻子保持抬
翘
,双手直直撑着地的姿势。
那么多年的夫妻,看到妻子如此优美的腰曲线,心
仍是震了一下,有些火热的感觉。
如此完美的身材,却沦落到给一个陌生男当成狗,被用尽各种办法折辱,丢去了做
的尊严,妻子这样真的那么快乐吗?
我安静的呆在旁边,仔细打量这个我十分熟悉,现在却又让我感觉到有点陌生的妻子。
她戴着眼罩,根本不知道进来的到底是谁,或许妻子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根本不在乎进来的是谁,享受自己的快乐就好。
我坐在妻子后边,看着邪恶的
门勾和吊起来的绳子。
这些道具让妻子被迫高高翘起,骚
有点肿胀,应该是发
所致,湿漉漉的红艳艳的。
看着刚被肆意玩弄过的骚,我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能描述那种直观的冲击感,大概是一塌糊涂吧。
在妻子体内的钩让她有异物感,
部肌
不由自主的收缩,这让妻子的
在发生细微的开合,挤出一
的
,闪着亮光。
妻子背部中间放了一个闹钟,大概是定时用的,告诉妻子,必须保持这个动作,一直等到闹钟响起。
因为发被绑住,跟
钩连在一块,妻子一直仰着
,舌
也伸在外面,时不时有
水顺着舌尖滴落,像极了一条狗。
大概是戴着眼罩的关系,一片黑暗中,妻子更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的嘴里不停的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在妻子的世界里,现在的她是什么呢?是被主惩罚的小母狗,还是被主
发泄欲望的
玩具?又或许只是主
家里一件无聊时用来摆弄着玩的小东西吧?
不管是什么,在妻子的心里,她早已否决自己作为一个的设定。
做一条被肆意玩弄的母狗真的让妻子那么快乐吗?这样的快乐我虽然理解,但是难以感同身受。
我安安静静的在妻子旁边坐了一会,听着妻子若有若无的呻吟,思虑良久,调教室的门被推开了,拿着相机进来。
快乐的时间总是显得那么的短暂,这句小学生作文里面经常用到的语言,用在这里也是那么的贴切。
当一切结束,妻子在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妻子却说感觉也就一个多小时,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当娇羞的妻子挽着我的手慢步走下楼,开车回家路上,妻
子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我知道,刚刚享受过下贱的妻子是多么在乎我的肯定与鼓励,这也让我的心里暖暖的。
到红绿灯停下的时候,我凑过去亲了一下妻子,妻子扭过来看了我,一瞬间我们相视而笑,无需言语内心了然。
既然我们的快乐需要如此不堪的方式来呈现,那就来吧,我们快乐着,我们依然恩。
前一天的闹剧那样结束,妻子与又好像给我们我们之间的关系画了一条新的底线。
或许我们自己不停的打自己的底线,变的越来越没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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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尿尿调教
前一天的闹剧那样结束,妻子与又好像给我们我们之间的关系画了一条新的底线。
或许我们自己不停的打自己的底线。变的越来越没有底线。
当告诉我,他带我去感受一次不知的当面调教,就是让妻子不知道,当面调教妻子。
坦白说,我没有太多的抗拒。因为我确实也想去感受妻子在我面前的状态,不管到时候,我会怎么样的心来感受整件事
。
也是早早的就接上了我的妻子,现在的妻子对他的主百般服从,不可能再有任何抗拒。再说无论什么样的调教方式,妻子早就期待已久了吧。
中间的等待我就不说了,我刚好有点事耽搁了,和说可能会迟两个小时到,他等了大概15分钟给我发了这么一段视频过来。
视频中的妻子被胶带跟保鲜膜缠得紧紧的,的脚就踩在妻子的大腿中间,脚底下我看得出来应该是一个威力巨大的震动,震动
被缠在保鲜膜里面,紧紧贴着妻子的大腿跟部,强烈的震动应该让妻子的下体苦不堪言。
跟我说:“你慢慢来好了,反正我也没事,就不知道你的骚老婆能不能坚持两个小时。”
我心急如焚的赶到了楼下的时候,他们已经玩了两个小时。
偷偷给我开了门,进了调教房以后,我看见一丝不挂的妻子爬在地上,脸上戴着眼罩。
妻子应该没有察觉这个房间里面又多了一个我的存在。
呈现在我眼前的妻子舌伸到外面,脸色
红,等待着的指挥做各种各样的动作。
或许他耳朵里只能听到的声音,别的对她来说已经都不重要了。前面的调教项目应该已经结束,那种折磨让妻子
彻底投到那个身份中去了。
要我坐在调教室的角落,看了我一眼,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挥挥手,意思就是别管我,你们玩。
他应该懂了,我安安静静的旁边坐下,等我坐好,就摇了一下手里的铃铛。
听到铃铛的声音,妻子欢快的的身边爬了过去。
等脑袋碰到的裤腿以后,妻子献媚的在的腿上蹭了几下,然后转过身,大朝着他的主
。
双手努力的掰开自己的,脑袋贴地,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幅度的摇晃,那动作,真像一条献媚的母狗,那样的投
,那样的本能直接。
拿起旁边的藤条“啪”的一下打了妻子的上。妻子“呜呜”的叫了两声,继续趴在那里。摇晃着
。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