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绝尘的冷艳面孔之上,形成了一副极具反差的下贱模样。
 “我对这种万 骑的婊子可没有兴趣,能被像这样当做一个公共便器,也算你这
骑的婊子可没有兴趣,能被像这样当做一个公共便器,也算你这 贱畜母猪唯一能为奥赫玛做的事
贱畜母猪唯一能为奥赫玛做的事 了!”
了!” 
 “齁喔喔呜是...非常感谢您的认可咕噜...??无论是 便器还是
便器还是
 套子齁呜...母猪都会全力以赴的齁咕呕去惹...要去惹齁喔喔喔哦哦哦哦哦哦~~??”
套子齁呜...母猪都会全力以赴的齁咕呕去惹...要去惹齁喔喔喔哦哦哦哦哦哦~~??” 
 眼看这 母猪就连喝尿都都兴奋的高
母猪就连喝尿都都兴奋的高 起来,原本还在一旁犹豫不决的众
起来,原本还在一旁犹豫不决的众 也终于撕下了斯文的伪装,纷纷将压抑多年的欲望宣泄在了阿格莱雅身上,双
也终于撕下了斯文的伪装,纷纷将压抑多年的欲望宣泄在了阿格莱雅身上,双 并进的抽
并进的抽 起来——
起来—— 
 “齁喔喔
 ,竟然前后都一起咕呕——?!??”
,竟然前后都一起咕呕——?!??” 
 “不过是 母猪就不要对雄
母猪就不要对雄 指手画脚!老老实实夹紧小
指手画脚!老老实实夹紧小 做个飞机杯就好了!”
做个飞机杯就好了!” 
 “真是幻灭了,阿格莱雅大 竟然是被
竟然是被
 也能这么兴奋下贱母猪!”
也能这么兴奋下贱母猪!” 
“去死吧母猪,一边去死一边向奥赫玛谢罪吧!!”
 即使在尺寸上稍逊于主 那根可以将雌
那根可以将雌 彻底填满的雄伟
彻底填满的雄伟
 ,前后夹击的粗
,前后夹击的粗

 却也给予了阿格莱雅从未体验过的超绝快感,愈发让她认识到自己终究只是一
却也给予了阿格莱雅从未体验过的超绝快感,愈发让她认识到自己终究只是一 任由雄
任由雄 玩弄的下贱雌畜,向所有雄
玩弄的下贱雌畜,向所有雄 大
大 雌伏献媚才是自己作为一
雌伏献媚才是自己作为一 母猪生来应尽的义务。
母猪生来应尽的义务。 
 “齁喔喔喔噫——?!??是~非常抱歉母猪是这样一无是处的
 套子,还请,还请饶了母猪,让母猪可以继续侍奉主
套子,还请,还请饶了母猪,让母猪可以继续侍奉主 大
大 们的
们的
 谢罪的齁喔喔噢噢噢~~????”
谢罪的齁喔喔噢噢噢~~????” 
 厚实 腻的
腻的 尻不断被男
尻不断被男 拍打起阵阵
拍打起阵阵 花,转眼间就让阿格莱雅用小
花,转眼间就让阿格莱雅用小 记住了每一根
记住了每一根
 的形状,一次又一次被当做一次
的形状,一次又一次被当做一次 飞机杯粗
飞机杯粗
 弄到昏死过去,让这场几年一度的公民大会完全变成了这
弄到昏死过去,让这场几年一度的公民大会完全变成了这 母猪的
母猪的
 盛宴,直到几乎所有
盛宴,直到几乎所有 都在阿格莱雅的
都在阿格莱雅的
 中
中 过三发以上后,才终于商议起了今后关于这
过三发以上后,才终于商议起了今后关于这 母畜的处理方法......
母畜的处理方法...... 
————
 “这种时候果然没 和老子抢了,分到这种值班时间也算是有点好处嘛~”
和老子抢了,分到这种值班时间也算是有点好处嘛~” 
 在最后巡视完一 街道过后,结束一天辛劳工作的卫兵终于神
街道过后,结束一天辛劳工作的卫兵终于神 放松下来,朝着如今奥赫玛最为火热的[公共便所]露出了不加掩饰的放肆目光。
放松下来,朝着如今奥赫玛最为火热的[公共便所]露出了不加掩饰的放肆目光。 
 走近路边那毫无遮拦的简易公厕,只见阿格莱雅被以一副无比下贱的倒栽姿势紧紧束缚在为她量身定制的小便器中,不仅能将塞 其中的两条丰满
其中的两条丰满 腿挤弄到最为诱
腿挤弄到最为诱 的紧致程度,便池凹槽的高度也能严丝合缝的埋过阿格莱雅的整张脸颊,让这
的紧致程度,便池凹槽的高度也能严丝合缝的埋过阿格莱雅的整张脸颊,让这 贱畜母猪无论用作何种场合,都能为前来使用的尊贵客
贱畜母猪无论用作何种场合,都能为前来使用的尊贵客 提供恰到好处的完美便器体验。
提供恰到好处的完美便器体验。 
 [ 便器]、[公共便所]、[婊子]、[受虐母猪]、[
便器]、[公共便所]、[婊子]、[受虐母猪]、[
 中毒]、[随意中出]、[完全免费]......
中毒]、[随意中出]、[完全免费]...... 
 不知已经被使用过多少次的阿格莱雅浑身都被写满各种侮辱 质的涂鸦,一旁竖立着的告示牌上更是标注上了全天完全免费的告示箭
质的涂鸦,一旁竖立着的告示牌上更是标注上了全天完全免费的告示箭 ,无不昭示着这
,无不昭示着这 母畜如今无比凄惨的低贱地位。
母畜如今无比凄惨的低贱地位。 
“我可是为奥赫玛勤勤恳恳的工作了一整天,谁允许你这母猪偷懒休息了啊?!”
 眼看这 早已不被当做
早已不被当做 类对待的下贱母猪竟然擅自失去了意识,男
类对待的下贱母猪竟然擅自失去了意识,男 便朝着那两瓣白皙
便朝着那两瓣白皙
 毫不留
毫不留 的抽打了上去,瞬间让阿格莱雅从昏迷中惊醒过来,还不等弄清缘由便擅自向男
的抽打了上去,瞬间让阿格莱雅从昏迷中惊醒过来,还不等弄清缘由便擅自向男 拼命道歉起来——
拼命道歉起来—— 
“齁喔喔是——?!??非,非常抱歉齁喔喔呕呜——?!??”
 可正当阿格莱雅因为痛处而大脑宕机的瞬间,一柱热腾的尿 便突然的朝她脸颊倾倒下来,让这
便突然的朝她脸颊倾倒下来,让这 脑袋昏沉的母畜便器直到被滚滚尿汁淹过鼻尖才在窒息感中拼命挣扎的吸吮起尿
脑袋昏沉的母畜便器直到被滚滚尿汁淹过鼻尖才在窒息感中拼命挣扎的吸吮起尿 ,不住的在便池吹起一个又一个下流气泡。将过去高高在上的阿格莱雅大
,不住的在便池吹起一个又一个下流气泡。将过去高高在上的阿格莱雅大 当做小便器一样肆意使用,这种过去绝对无法想象的奇妙体验让男
当做小便器一样肆意使用,这种过去绝对无法想象的奇妙体验让男 感受到了一
感受到了一 无比愉悦的巨大征服感,变本加厉的侮辱起了自己曾敬重
无比愉悦的巨大征服感,变本加厉的侮辱起了自己曾敬重 戴过的这位高贵半神。
戴过的这位高贵半神。 
“允许你活着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你这母猪究竟有没有自己是什么身份的自觉啊?”
 “是...!??可以让母猪活着真的非常感谢齁喔喔...??母猪今后也会作为主 大
大 们的公共便器继续努力的齁唔...这,这就是母猪全部的存在意义齁...~??”
们的公共便器继续努力的齁唔...这,这就是母猪全部的存在意义齁...~??” 
 “一大早就被抢先了吗?这 便器母猪果然抢手啊~”
便器母猪果然抢手啊~” 
 “真不愧是什幺半神啊,被这样 上一个月都没有坏掉,简直就是天生的飞机杯嘛~”
上一个月都没有坏掉,简直就是天生的飞机杯嘛~” 
 “前面的 动作效率一点啊,老子憋了一晚上的尿就等着喂给这
动作效率一点啊,老子憋了一晚上的尿就等着喂给这 母猪呢!”
母猪呢!” 
 “齁喔喔咕...咕噜...??能够每天前来使用母猪毫无用处的便器贱 真的非常感谢~不,不要着急齁呜...??主
真的非常感谢~不,不要着急齁呜...??主 大
大 们的晨勃
们的晨勃
 ,母猪阿格莱雅会全部负责清理
,母猪阿格莱雅会全部负责清理 净的齁喔喔...??”
净的齁喔喔...??” 
 不出一会,作为奥赫玛公民的公共财产被放置在显眼位置的阿格莱雅便被团团围住,让前来使用这 母猪的民众在身后排上了一条长龙。非但时刻忍受着路过
母猪的民众在身后排上了一条长龙。非但时刻忍受着路过 群的讥笑谩骂,也没有权利拒绝任何想要使用自己身体的行为,仿佛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稍加偿还那些被强加在她身上的罪行,作为一
群的讥笑谩骂,也没有权利拒绝任何想要使用自己身体的行为,仿佛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稍加偿还那些被强加在她身上的罪行,作为一 万
万 唾弃的母猪便器被永远钉在了奥赫玛的耻辱柱上......
唾弃的母猪便器被永远钉在了奥赫玛的耻辱柱上...... 
这便是这场逐火之旅的终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