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说。
裴清芷茫茫然地伸出小手,那串带着他体温的钥匙,落在她的掌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柔的手心好似被他微凉的指尖刮了一下,若有似无的触感,像是被轻飘飘的羽毛挠了一下。
“远亲不如近邻,如果有什么需求,不妨来找我。”
裴清芷眨着眼睛,竟觉得他的面容在夕阳下柔和了许多。
“当然,”他嘴角轻勾,掸了掸烟灰,“我指的是生理需求。”
“咳……”她被唾沫呛了一下。
“哈……”他低笑出声,“昨天听你打电话说,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
“嗯?”裴清芷错愕。
“我们的房间不过一墙之隔,阳台也只隔了二十公分。虽然我对听墙脚不感兴趣,但是,你向你爸妈哭诉的声音太大了。”
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动作熟稔得好似做过千百遍般。
她却身体一僵,像尊雕塑。
男的目光略过少
纤细的晧颈,落在她胀鼓鼓的胸前。
现在的生,都发育得这么好?
他眸光一暗,忽的想起了什么,大手裤兜,不知掏出了什么东西,突然恶劣地把东西扔进了她的衣领中。
“啊!”她吓得尖叫,下意识扯开衣领,伸手去摸胸。
那个有棱有角的硬物,顺着幽的
沟落了下去,卡在柔
的两团
间,刮得肌肤生疼。
凑巧看到了少饱满的大半个雪
,他意味
长道:“没准备什么礼物,兜里刚好有颗糖。小白兔,
,糖。”
“你!”她敢怒不敢言,双手抱胸。
危承心甚好:“今天就容你安心过个18岁生
,下次再
你。”
说罢,转身进屋,留她一心慌意
。
---------------------------
3. 发期
真是一个奇怪又恶劣的新邻居。
往后几天,裴清芷时不时会回想起那天的事。
男粗长的
茎,含笑却又隐含威胁的眼睛,还有,那颗夹在她
沟里的大白兔
糖。
是夜。
她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身上突然压下了一具沉重的体,肌肤相贴,她浑身发热,身上开始冒汗。
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随即沿着她的脸庞下移,暧昧地停在她的椒
上。
半梦半醒间,她就着窗外朦胧清冷的月光,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揉着她那对傲,喑哑道:“
子还挺大……不会是隆的吧?”
“不是……”她羞赧应答,随着男的亵玩,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男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光
的大腿,将她的睡裙撩高,堆在腰间,大掌包覆着她的翘,揉捏搓弄。
“嗯~”在发热,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你下面好湿。”男说着,手指轻佻地抚弄柔
的花
,“这么想挨
吗?”
“唔~”她空虚难耐地嘤咛出声,男似是忍耐到了极致,手脚麻利地褪下了裤子。
一根粗长硬挺的大从裤中弹出,猛地贯穿了酸痒湿滑的小
。
“啊!”裴清芷吓得从床上弹起,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身体有些粘腻。
床的声控灯幽幽亮着,她怀里抱着一团被子,睡裙因为不雅的睡姿卷到了腰间。
“怎么这么热?”她嘀咕一声,恍然想起自己给空调设置了定时关闭。
“做什么梦不好,怎么偏偏梦到隔壁的怪大叔。”她惊魂未定地下床,想去阳台吹吹风。
“啊~慢点……嗯啊!你好会弄啊……”
指尖还未碰到阳台紧闭的推拉玻璃门,她就听到了的呻吟声,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断断续续,似真似假。
“很喜欢被碰这里?嗯?”男低沉沙哑的声音,和她梦里的如出一辙。
裴清芷一惊,下意识一个转身,竟像只壁虎般,用后背贴紧了墙壁。
她不知自己在慌里慌张地躲避什么,只感到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这是她第二次撞见她的邻居在做。
虽然没有画面,但是,耳畔那连绵不绝的体撞击声、娇喘
叫声,和男
感色气的粗喘,无一不在刺激着她。
做真有这么爽么?
裴清芷懵懵懂懂地想着,闭上眼,回忆着梦里的内容。
柔荑不自控地抓揉起两团,把小小的
尖弄得硬挺。
往下,指腹隔着内裤揉搓白胖的阜。
“嗯~”她轻声哼哼,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泛着一抹湿意。
她舔了下微的唇瓣,微凉的手指小心谨慎地探
内裤中,沿着湿漉漉的花缝上下摩擦。
“啊……好舒服……”
她享受着这微妙的快感,热乎乎的,饥渴地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的
,弄得她的小手湿湿黏黏的。
“啊!不行,快要高了……”隔壁的
大叫着,随即传来更为激烈的“噗嗤”水声。
裴清芷听着那声音,加快了揉搓花户的速度。
她毫无章法地揉捻挤压着充血肿胀的私处,指
尖屡屡擦过小,险些戳进去。
“啊!不行了!”的叫声更夸张了。
“嗯,快了……”男话音刚落,随着重重“啪”的一声,世界恢复寂静。
“啊!~”偏在这时,裴清芷高了,
一阵阵抽搐着,强烈的快感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狐疑问道,吓得裴清芷大脑发懵,小手快速从内裤中抽了出来,一
令
不齿的罪恶感袭上心
。
“嗯,估计是隔壁的小兔子,发期到了。”男
在笑。
她的心咯噔一跳,接着又听到男说:“看来,得赶紧寻个时间,帮小白兔解决生理需求才行。
---------------------------
4 .检查
自打上次听墙脚被他发现后,裴清芷惴惴不安了许久,总担心隔壁邻居会上门污她,或者自己又会不小心撞见他跟别
做
。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找过她,好像也没再带回家。
她常常在清晨和半夜听到隔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这倒是间接印证了她之前的想法——
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
十月下旬,准时准点的生理期结束后,裴清芷压下心底的羞耻感,戴上医用罩,偷偷摸摸地来了宿明大学附属华恩医院。
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是离她家最近的三甲医院,来回车程不过半个小时。
她搭乘公车抵达医院东门时,刚好是14点整。
她根据指示牌,在偌大的医院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1号综合楼。
医院总是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一楼大厅来
往,忙而有序。
裴清芷瞧了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