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轻声细语:“乖,你不是还说今晚要把这本书看完的么?等你看完书,我们再做。”
她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偏生他的眼神温柔得要命,害她瞬间没了脾气。
“好吧。”
不好!并!不!好!
因为她看书看到后面困到不行,早就忘了要买可乐的事。
那次没做成,裴清芷第二天来了生理期。
一周后,生理期结束,却碰上危承要外出流。
他不在家,裴清芷便回了自个儿家。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她一般是不会主动联系危承的,怕打扰他工作。
危承也是真在忙,这几天比较少联系她。
忽然被冷落了,说真的,她觉得好寂寞。
仔细算来,两差不多有三周没做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更无法想象危承是怎么做到坐怀不的。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是不是不我了……”
裴清芷抱着皮卡丘公仔,絮絮叨叨的。
她猛然想起了什么,起身,从衣柜
处翻出了一个小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根粗粗长长的仿真阳具。
这是危承的阳具倒模。
“为什么我明明有男朋友,却还要自慰啊?”
她一边消毒,一边自言自语,手边是她刚刚戴着罩和帽子,偷偷从楼下便利店买来的安全套。
她把安全套给仿真阳具套上,又在床上铺好浴巾。
然后,她坐在床,把两腿张开,折成“”状。睡裙滑落,露出一大截白
的大腿。
她没穿内裤,下体凉飕飕的。
“危承~我好想你……”
她委屈兮兮地唤着他的名字,一手揉搓自己的房,一手拿着那根硬邦邦的仿真阳具,上下摩擦自己的私处。
没被胸衣束缚的被她揉至饱胀,
硬挺,纤纤细指一捻,便带来一阵又疼又麻的奇异感。
仿真阳具“嗡嗡”直响,震颤着敏感的小花豆,强烈的酥麻感袭来,她爽得发出一声叫,忍不住扭动腰肢。
“啊~好舒服……”好一段时间没做,她太过饥渴,才蹭了没两下,小就开始变得湿润了。
“危承,好想要~”她眯了眯眼,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不自禁地把
抵上小
唇。
湿漉漉的小花唇,被仿真阳具震得轻颤,她控制好力度,轻轻撬开小花唇,让对准
。
“嗯~”她微微蹙眉,调整好角度往处推
,紧窄酸痒的
,被粗大的阳具一寸寸启开,填满。
“哈~全部……想要全部……”
她用力一捅,茎悉数挺
,空虚在这一瞬变成了满足。
她爽得一个哆嗦,大脑里好似炸开了一朵朵璀璨烟花。
她拿稳了仿真阳具,活动手腕,任阳具在小里一抽一
的,激起越来越多的
快感。
“危承~”她下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空调吹出的冷风,散了她体表的燥热。
可被阳具的小
却是滚烫,
被
茎带出不少黏腻的水
,打湿了
下的浴巾。
“唔~不行了……哈啊!~”她兴奋不已,叫声愈发骚,分贝不断变高。
她爽得脚趾蜷曲,两只玉足不安地磨着身下的床单。
“危承~要去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腰胯向上一挺,顶至
处花心,小
一紧,猛地抽搐起来。
“哼嗯~”她眉紧蹙,咬紧下唇,下体
出一
清
亮体。
直到最后,高慢慢退去,她才迟钝地缓过神来。
手腕发酸,腰腿虚软。
她懒得动弹,拔出仿真阳具,搁在一旁,打算休息一会儿再收拾。
偏偏这时,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惊得心一紧,连忙将东西收好,又从衣柜里翻出内衣裤穿上,这才手忙脚地去门
。
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危承,她有些诧异地开了门。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她先前听他说是明早才回,而且她既没听到隔壁有动静,也没见他家阳台开灯,还当他不在家。
危承穿着一身睡衣,发有些蓬
,显然是刚睡醒。
他站在门,惺忪睡眼上下打量着她,见她面颊绯红,眼神躲闪,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事办完了,就提前回来了。”他说着,穿着家居鞋,走进她家。
“什么时候到的?”她问他,习惯地走进厨房,给他做些吃的。
“差不多傍晚六点才到家,洗漱过后,就累到睡着了。”他随她进了厨房,双手下意识环上了她的腰。
“不好奇我怎么突然醒了么?”
闻言,她耳朵发红,扭了扭腰,想把他的手甩开,“你碍着我洗菜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你叫我的名字,还说‘好舒服’‘好想要’……”
他越说,裴清芷的脸红得越厉害。
她连忙撇开他的手,端着小锅,走到灶台边,开火烧水。
“然后我醒了,发现隔壁传来了你的娇喘声。”见她含羞带怯的模样,他心大好,说话都带着笑意。
他再次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肢,俯身,轻轻咬了下她发热的耳尖,悄声道:“你这算是扰民了吧?打算怎么跟我和解呢?”
“你听错了。”她否认,再次把他的手甩开。
“那我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我真幻听了。”说着,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上移,探她的裙中。
“别~”她一边搅动锅里的挂面,一边夹紧双腿,想制止他往处探索。
可他却抢先一步触碰到了她的内裤,布料湿软,带着她的体温。
“下面是湿的哦~”他调侃道。
裴清芷害臊,她刚刚没把下体的擦
净,就套上内裤了。
“老公不在,自己偷偷玩玩具?嗯?”
“不是…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他那纤长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挑开了她的内裤,抚摸两片绵软的贝了。
“不是?那你刚刚是用什么自慰的?”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耳语,轻微的气泡音显得声音格外沙哑感。
裴清芷抿了抿唇,强行换话题:“危承,再这样的话,面条会糊的……”
危承瞧了一眼小锅里的面条,“不会糊的。”
他伸舌轻舔她的耳廓,手指极其不安分地钻进了泥泞不堪的花缝里,浅浅地抠挖软的小花
。
“是用了跳蛋呢?还是仿真阳具?按摩?”他一个一个问,她只是摇
。
“别这样~”她被他弄得下体酸痒,才刚餍足的小,再次回归欲求不满的状态,亟待他给予更多。
自慰的感觉,和被心上抚慰的感觉,完全不同。
比起自给自足,她更喜欢他身上的体温和味道,喜欢他颇具技巧的挑逗,喜欢他在她耳边轻喘,说些亲密缠绵的话语。
“呵~”见她摆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