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和羞耻，早已像刀子般刻进我的灵魂。
今晚，黑蛇窟的地下舞台热闹非凡，四周稀稀落落坐着十几个男
，满身刺青，手里端着威士忌或啤酒，眼神像饿狼一样扫视着舞台。舞台中央，一个领舞
郎穿着露脐装和热裤，胸部波涛汹涌，扭动着腰肢，挑逗着台下的欲望。暗红色的灯光晕染出一种
靡的气氛，烟
、酒
和腥甜的气息混杂，刺鼻得让我
晕。我和小玉，她也是老郑的另一个
，一起坐在老郑身边，赤
的身体只披着一件薄外套，胸部被金属
环勒得高耸，硬得顶起布料，骚
滴着水，浸湿了沙发。
小玉是老郑半年前买来的，原是帮会某小目的
，因为背叛被卖到这里。她身材
火辣，胸部比我的更大，
部圆润，骚剃得
净，皮肤上满是鞭痕和蜡痕，眼中却总闪着一
不服输的倔强。老郑故意让我们竞争，都想成为他最宠
的母狗，只为了换取一点可怜的“自由”——也许是少挨几鞭子，或多吃一顿热饭。这种竞争
得我们在调教中越发卖力，也让老郑看得乐不可支。
老郑坐在沙发中央，左右搂着我和小玉，粗糙的大手探进外套，揉捏我们的胸部，
从他的指缝溢出，痛得我咬唇低吟：“啊啊……老郑，轻点……”小玉不甘示弱，挺起胸部，主动把送到老郑嘴边，娇声说：“主，玉儿的子更软，舔舔嘛！”老郑哈哈大笑，咬住小玉的，吸吮得“滋滋”作响，同时他的手指探进我的骚，搅动出“咕滋”的湿响，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沙发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我羞耻得闭上眼，骚却不自觉收缩，快感与屈辱
织，让我全身发烫。
旁边的男哄笑，一个叫刀疤的打手端着酒杯，猥琐地说：“老郑，这两只母狗真骚，子一个比一个大，水都流成河了！”另一个叫老火的男拍了拍我的部，坏笑道：“小美这骚夹得紧，
起来肯定爽！”我咬着唇，眼中泪水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声说：“谢谢大哥夸奖……”我的心被羞耻吞噬，脑子里闪过父亲老萧的脸，却瞬间被老郑的手指搅得一片空白。
老郑松开小玉的，拍了拍我们的脸，冷笑道：“你们俩，今晚给老子好好表演，谁表现得骚，谁就睡主卧，谁输了，就睡狗笼！”我心一颤，狗笼是地下室角落一个狭小的铁笼，里面肮脏不堪，充满尿骚味，我曾被关过一晚，那屈辱和恐惧至今让我颤抖。小玉瞥了我一眼，眼中闪着挑衅，娇声说：“主，玉儿一定比这贱货骚！”我咬牙，暗暗发誓要赢，输了不只是睡狗笼，还可能被老郑送去伺候更变态的客。
老郑对刀疤使了个眼色，刀疤点，低声对我们耳语几句，然后带我们走向后台。我跟在刀疤身后，胸部颤动，骚滴着水，羞耻让我低不敢看四周的目光。小玉扭着部，走得风骚，故意撞了我一下，低声说：“贱货，今晚看我怎么抢你的风！”我咬唇，眼中闪着不甘，默默跟上。
后台是个狭小的化妆间，地上散落着烟蒂和润滑
瓶，墙上挂着皮鞭、
塞、假阳具，散发着腥甜与霉味。刀疤丢给我们一一件黑色蕾丝外套，命令道：“换上这个，戴上狐狸面具，准备上台！”我接过外套，里面只有一件透明的蕾丝内衣，勉强遮住和骚，穿上后胸部被勒得更挺，骚若
隐若现，羞耻让我脸颊烧红。小玉换上后，故意挺胸扭，硬得顶起蕾丝，骚
廓清晰可见，挑衅地对我一笑：“贱货，准备输吧！”
十分钟后，音乐突然中断，j的声音在扩音器中炸开：“各位大哥，今晚黑蛇窟为大家准备了一场激舞蹈秀，两只极品母狗，保证让你们爽翻天！”台下
发出尖叫和哨声，暗红色的灯光聚焦在舞台中央，我和小玉从后台走出，一站到一根钢管旁，狐狸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红唇和下
，增添了一丝靡的神秘感。
我心跳如鼓，胸部在蕾丝内衣下颤动，被金属环勒得红肿，骚滴着水，浸湿了内裤。我曾学过街舞，但从没在这种场合表演，羞耻让我双腿发软，只能机械地扭动腰肢。小玉却游刃有余，部贴着钢管摩擦，胸部甩出
的
，骚紧贴钢管，留下一道湿痕。台下的男哄笑，刀疤端着酒杯喊道：“骚货，动起来！把露给老子看！”
j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挑逗：“脱掉！脱掉！脱掉外套！”台下发出更大的尖叫声。我咬牙，颤抖着脱下蕾丝外套，扔到台下，透明的内衣
露在灯光下，胸部和骚若隐若现，水顺着大腿淌下，散发着腥甜。小玉不甘示弱，一把扯下外套，内衣滑到腰部，胸部完全露，硬得像红豆，骚贴着钢管摩擦，水滴在地毯上，引来一阵尖叫。
我见状，心一紧，知道不能输。我咬唇，猛地扯下内衣肩带，胸部弹出，环在灯光下闪着银光，红肿得像要滴血。我贴着钢管扭动，骚紧贴钢管，水顺着钢管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台下发出更大的尖叫声，老火扔了一迭钞票到台上，吼道：“小美这骚真会夹，起来肯定爽！”我羞耻得闭上眼，却只能继续扭动，骚
出一水，溅到台下，引来一阵哄笑。
小玉眼中闪着不甘，突然蹲下，张开双腿，对着台下展示骚，红肿的瓣湿漉漉地颤动，水滴在地毯上。她从嘴里吐出一根小黄瓜——后台准备道具时，她偷藏了一根，含在嘴里等待这一刻。她对着台下妩媚一笑，将小黄瓜
进骚，抽得“咕滋”作响，水出，溅到台下的男身上。台下沸腾了，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刀疤吼道：“，这婊子真会玩！再
点！”
我心一颤，知道自己被比下去了。我的骚不自觉收缩，水滴得更快，羞耻与不甘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咬牙，捡起台下扔上来的一瓶啤酒，一喝，然后对着台下展示空瓶，猛地将瓶进骚，抽得“啪啪”作响，
水混着啤酒泡沫出，溅到台下。我又转身跪下，部高高翘起，将小黄瓜进后庭，骚和后庭同时被填满，痛楚与快感织，得我叫：“啊啊……我……要裂了！”台下彻底疯狂，钞票如雨点般砸上舞台，老郑哈哈大笑，拍手道：“好！这才叫母狗！”
小玉不甘示弱，脱下内裤，赤着贴着钢管摩擦，骚出一水，溅到台下。她又抢过一瓶威士忌，喝了一后，将瓶进骚，抽得水四溅，同时用手指扣弄后庭，叫道：“大哥们，我的！”我们在台上竞相卖骚，台下的男红了眼，尖叫声、哨声此起彼伏，腥甜的气息弥漫整个夜总会。
j见气氛到顶点，喊道：“好了，大哥们，节目到此为止，想玩的，后台谈价！”我和小玉被刀疤带下台，赤的身体只披着外套，胸部颤动，骚滴着水，后庭还着小黄瓜，羞耻让我低不敢看。台下的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这两只母狗真骚，水都到老子脸上了！”“多少钱一晚？老子要她们！”
回到后台，老郑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吐出一烟圈，冷笑道：“你们俩，今晚表现不错，但还不够骚！刀疤，有想玩她们，带去厕所伺候！”我心一颤，厕所是黑蛇窟最肮脏的地方，尿骚味与霉味混杂，地上满是不明体，我曾在那里被
，屈辱至今刻骨铭心。小玉却挺起胸部，娇声道：“主，玉儿愿意伺候，保证让大哥们爽！”我不甘示弱，低声说：“我……我也愿意……”
刀疤带我们来到厕所，狭小的隔间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地上湿漉漉地黏脚。三个男跟进来，满身刺青，眼神猥琐。其中一个叫阿豹的拍了拍我的脸，坏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