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瘙痒、小
的灼热、
蒂被拉扯的刺痛……全部汇聚成一
可怕的渴求,
得她几乎疯掉。
她终于崩溃了。
“汪......”她突然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随即崩溃般捂住脸。她不是在学狗叫,而是那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二爷拍案大笑:“妙啊!都不用教,自己就会狗叫了!”
“……汪。”她的声音极轻,几乎微不可闻。
下却不满意,手指威胁
地捏紧尾
根部:“大点声!没吃
饭吗?” “汪!汪!” 清儿闭着眼,几乎是尖着嗓子喊了出来,嗓音里混杂着哭腔和羞耻。
“再叫,”傅恒命令道,“大声点。”
清儿羞耻地闭上眼睛,嘴唇颤抖着:“汪......汪汪......” “不对。”傅恒的声音冰冷,“狗叫的时候,是要看着主的。”
清儿绝望地睁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抖着嗓子,努力仰起看向傅恒:“汪......汪汪......”
傅恒忽然笑了,那笑容却让清儿如坠冰窟:“这就对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继续摇尾。╒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哈哈哈哈!妙啊!堂堂翰林之,竟然真的学狗叫!” 二爷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傅恒眯着眼睛,慢悠悠地鼓起掌来:“彩,真是
彩。”
下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继续让清儿自己摇晃尾
。
,可这一松,清儿的身体便像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瞬间疯狂地扭动起来! ,这是最残酷的刑罚。
清儿颤抖着摆动部,尾
再次晃动起来。链条牵扯着
蒂和花瓣,流苏摩擦着小
,后庭
处的药物让她肠道一阵阵紧缩。她像是一个被欲望
控的傀儡,明明羞耻得快要死去,身体却疯狂渴求着更多。
“用力摇!”傅恒突然厉喝。
清儿浑身一抖,本能地加快了扭动的幅度。尾剧烈摇晃,链条绷得笔直 秋
的暖阳斜斜洒在凉亭内,时间仿佛在这个荒
的角落里凝固。清儿像一幅扭曲的画卷,赤
着跪伏在青石地上,白皙的肌肤被汗水浸得泛光,那条
心装点的狗尾
高高翘起,随着她腰
的扭动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
靡的弧线。 她已经摇了一个时辰了。
链条随着她部的摆动不断发出细碎的声响,银夹残忍地拉扯着她最娇
的花瓣与
核。起初是羞耻难当的抗拒,后来变成求生般的扭动,现在则完全沦为一种病态的执念,她总觉得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就能抵达那个能让她解脱的临界点。
“啧啧,你们瞧瞧。”二爷醉醺醺地指着清儿颤抖的尖,“这
劲儿,比春宫图里的婊子还骚。”
傅恒慵懒地靠在凭几上,指尖绕着酒杯打转:“这才哪到哪?您看她那水......”他用扇尖遥遥一指,清儿腿间垂落的流苏早已湿透,随着摆动不断甩出细密的水珠,在青石地上溅开一朵朵透明的花。
她的手腕和膝盖已经磨得通红,指尖因长时间的
扣紧地面而微微发白,腰肢酸软得几乎无法支撑,可尾仍然在不自觉地晃动,带动那条可恶的金链,一次又一次拉扯着她最脆弱的三处禁地。
傅恒和二爷的酒宴早已进微醺状态,两
谈笑间时不时扫一眼地上那条“不知羞耻”扭动着的母狗,眼中满是玩味。^新^.^地^.^ LтxSba.…ㄈòМ
“傅兄,你这招真是高明。”二爷醉眼朦胧,用筷子指了指清儿,“瞧瞧,都不用碰她,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得魂不守舍。”
傅恒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王爷谬赞了,不过这母狗确实有点天赋。”他慢悠悠地说着,目光却紧紧锁住清儿的部,“才短短半
,她就已经学会用尾
取悦自己了。”
,确实如此。
清儿的意识早就混沌不堪,可身体却像是被驯化了一般,不受控制地维持着摇晃的动作,仿佛这是她唯一的解脱方式。药效让她后瘙痒难耐,小
更是空虚得发疼,唯有尾
晃动时链条的拉扯能带来一点点缓解,
得她只能不停地、本能地扭动腰肢。
“呜……咕……”她的喉咙里溢出碎的呜咽,脸颊
红,眼尾湿漉漉的满是泪痕,可偏偏身子还在不知廉耻地摇晃。
下们站在一旁,时不时发出轻蔑的笑声,甚至有
故意学狗叫逗她, “汪汪!小贱狗摇得不错嘛!”
“再翘高点,让爷瞧瞧你的骚样!”
清儿羞耻得全身发抖,可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只要稍微停下动作,那可怕的瘙痒和渴望就会再次席卷而来,
得她不得不继续屈辱地摆动。 她已经完全沦为一条“依靠自己的尾
自慰”的母狗了。
“啧啧,这丫……”二爷摇
晃脑地感叹,“比咱们府里最
的
还会扭。”
傅恒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儿,忽然轻轻“啧”了一声:“可惜……这样下去,她永远到不了。”
二爷挑眉:“哦?什么意思?”
傅恒抿了酒,语气悠然:“她只是靠着尾
的拉扯缓解药效,但这样的刺激根本不足够让她释放……除非,”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除非有
帮她一把。”
二爷了然,哈哈大笑:“你想憋死她?”
傅恒耸耸肩:“让她尝尝永远差一步的滋味,不是很有趣吗?”
,果然,清儿此时的状况正是如此。
她的尾摇得越来越急促,链条不断勒紧她的敏感处,让她浑身发烫、腿心泥泞,可偏偏永远无法真正攀上绝顶。她的嘴唇已经被自
己咬,汗水顺着雪白的背脊滑落,腰肢酸软到近乎痉挛,可她还是停不下来,
一旦停下,那瘙痒和空虚就会像千万只蚂蚁啃噬她的血
,让她痛不欲生。
于是,她只能一次次地……
……继续像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摇着尾,期待那永远无法到来的解脱。 ,被调教了足足半
的身体早已记住了“摇尾
”的本能,哪怕累到几乎昏厥,她的后
依然在一抽一抽地蠕动,让那条该死的尾
微微摇晃,牵扯着链条继续折磨她最敏感的三处肌肤。
傅恒放下酒杯,懒洋洋地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狼狈。
“啧……看看我们的小母狗。”他用脚尖轻轻拨了拨清儿的腿根,惹得她浑身一颤,“累坏了?”
清儿已经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湿漉漉的眼神无声地诉说着痛苦与渴望。她的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蜜甚至浸湿了身下的石板,散发著甜腻的雌麝香。
二爷笑得前仰后合:“傅兄,你这招太损了!让她摇了一下午尾,结果连一次痛快都不给她?”
傅恒唇角微勾,终于大发慈悲般蹲下身,伸手捏住清儿的下,迫使她看向自己。
“想要?”他轻飘飘地问道。
清儿的眼眶瞬间涌出泪来,嘴唇抖了抖,却终究没敢出声,她已经被训得连“求饶”都不敢了,只敢用眼神表达臣服。
傅恒轻笑一声,对下使了个眼色。两个粗使婆子立即上前,粗
地掰开她的大腿,将那片湿淋淋的羞处完全
露在众
眼前。
“呜......”清儿羞耻地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