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隐秘的角落。“说出来吧,小子。你想要什么?”邪尊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如同催眠的钟摆,“是绝色的美?本尊这极乐天宫,收藏着元初界域最顶尖的尤物,无论你喜欢何种风
,何种姿态,本尊都能让你得偿所愿。又或者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你肯为本尊效力,本尊亦不吝赏你一方天地,让你也能尝尝主宰他
命运的滋味。亦或者…”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我身上逡巡,仿佛要将我看穿,“…是一些更为…禁忌的快感?一些在你们正道眼中,连想都不敢想的颠鸾倒凤、逆伦之乐?”
靡的熏香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了有形的触手,钻
我的七窍,缠绕着
我的神魂。╒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春宫图,在我眼前开始变得扭曲、晃动,画中那些痛苦而的面容,似乎都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嘲笑与引诱。我仿佛看到那些被粗
亵渎的仙子们,她们那丰腴的
体从画卷中挣脱出来,带着浓烈的体香与
秽的
体,向我一步步
近,要将我拖
那欲望的
渊。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不是为了这些…或者说…不仅仅是为了这些…”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从那几乎要令我窒息的纷思绪中,艰难地吐出了那句足以将一切都推向万劫不复
渊的禁忌心声:“我…我想…我想让…我想让她们…宗门里的那些
…那些我最敬
、最珍视的
…都变成…都变成那画上…那画上…她们那般模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仿佛被抽了所有的力气,整个
都虚脱了一般,汗水如同雨下,瞬间浸透了我的道袍。巨大的解脱感与更为
重的恐惧感同时席卷了我的内心,还有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病态期待,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大殿之内,陷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先前那些在我耳边回
的、虚幻的呻吟与喘息声也消失了,只剩下我粗重得如同
旧风箱般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殿宇中显得格外刺耳。
端坐在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那雄伟的身躯依旧稳如泰山。听到我这充满了背叛与亵渎意味的言语,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喜悦或是愤怒,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他只是依旧保持着那种高莫测的、仿佛
悉一切的笑容,那双
邃的眼眸,依旧平静地注视着我。只是在那平静的表象之下,似乎有更加幽暗的光芒在缓缓流转,如同
风雨来临前,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我不敢抬看他,只能死死地盯着脚下的暗红色玉石地面,紧张与未知的命运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地包裹起来。
那种靡熏香依旧浓烈,却仿佛凝固了一般,带着令
不安的压抑。空气中,浓郁的脂
与雌兽发
般的暧昧气息沉甸甸地悬浮着,与万欲邪尊那
不可测的沉默形成了诡异的平衡。
就在这令窒息的沉寂之中,我耳廓微动,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响。
那声音轻柔而粘腻,仿佛某种柔软湿滑之物在缓缓地、有条不紊地舔舐着什么,间或伴随着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咂嘴与吞咽之声。这声音时断时续,如同最狡猾的妖,在引诱
探究的同时,又迅速隐匿无踪。有时,那声音像极了饥饿的纯粹凭着感觉在贪婪地吮吸着
汁;有时,又
转换成舌尖轻柔地、却又带着某种急切地扫过光滑器皿时发出的微弱水声。
“嘶…嘶…咕…”,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带着黏,勾引着听者的神经,让我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源
——那高踞于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座下飘去。每当邪尊那雄伟的身躯微微挪动,或是调整一下坐姿,那令
不安的舔舐声便会稍显清晰,似乎能分辨出一种被刻意压制后依旧难掩的、沉醉其中的意味,然后又迅速地减弱下去,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这…这到底是什么声音?莫非…莫非邪尊竟在这饲养了什么的奇特灵兽,正躲在龙椅下进食?还是…”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觉得一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额角与掌心早已被冰冷的汗水濡湿。而那来自龙椅下方的、粘腻而富有节奏的诡异舔舐声,却依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持续着,如同钝刀割
,一寸寸凌迟着我紧绷的神经。
就在我神思恍惚,几乎要被这无形的恐怖彻底压垮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端坐于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毫无征兆地——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雄浑至极,霸道绝伦,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挟着万钧雷霆之力,凶猛地砸将下来,震得整座天欲殿都开始嗡嗡作响,殿梁上的积尘簌簌而落,连带着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靡春宫图,都仿佛被注
了邪恶的生命一般,画面中的
物似乎都在随之扭曲、晃动,向我投来无声的讥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仿佛要撕裂耳膜的恐怖笑声骇得浑身猛地一颤,双腿发软,一个趔趄,险些就这般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万欲邪尊依旧狂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鄙夷,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蠢话,“踏月仙宗!好一个踏月仙宗!月影那个自以为清高、实则闷骚的老虔婆,处心积虑、苦心孤诣地经营了她那狗宗门数百年,自诩为何等正道翘楚,门下弟子一个个也装模作样,摆出什么清冷孤傲、不染凡尘的死
脸。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却万万没想到,她最疼
的、唯一的关门男弟子,竟然会是个如此数典忘祖、连师门都要出卖的下贱废物!哈哈哈哈!当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如同猪肝一般,血色几乎要从皮肤下薄而出,一
强烈的羞愤与屈辱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用尽全力的响亮耳光,毫不留
地抽打在我的脸上。
然而,面对这赤的羞辱,我除了死死地咬紧牙关,任凭那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
腔中弥漫开来之外,竟连一丝一毫反驳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万欲邪尊似乎终于笑够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只见他蒲扇般大小的铁掌随意地凌空一挥,那张由一整块罕见的墨色暖玉雕琢而成、一直遮挡着他下半身的宽大厚重条案,竟然在一阵刺耳的“咔嚓”声中,应声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随后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推动一般,无声无息地向着两旁滑去,露出了条案后方那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都骇然失色、自惭形秽的惊心动魄的景象!
紧接着,他更是动作粗地一把扯下身上那件原本还算能遮蔽几分身体的宽大黑色丝绸长袍,仿佛那是什么令
厌恶的累赘一般,毫不怜惜地将其甩手丢弃在一旁。
刹那之间,我与万欲邪尊之间,再无任何一丝一毫的遮挡。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猛地停滞了,双眼因为震惊而瞬间圆睁,瞳孔缩小到了针尖大小,死死地盯住了他那完全露在殿内昏暗暧昧灯光之下的、如同洪荒魔神般雄伟壮硕的身躯。
“那…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类能够拥有的…”
浓密而粗硬的黑色毛,如同最茂盛、最狂野的原始森林一般,嚣张地覆盖了他整个微微隆起的小腹与粗壮结实的大腿根部,几乎要将他那隐藏于其间、仅仅是目睹便足以令
心胆俱裂的物事完全淹没。在那片散发着强烈雄
气息的黑色森林中央,一根尺寸夸张到近乎可怖的、狰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