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故事在此处有了转折。你方才所读的并非出自我妈妈之手，而是我——她的小儿子——在那一夜共同占有她后写下的文字。次
清晨，我将这叠稿纸递给她：" 妈妈，我明白你的感受。我模仿你的
吻写下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完全理解你经历的一切。或许细节不尽准确，但阿明总
向我炫耀每次占有你的细节。"
她颤抖的手指捏皱了稿纸边缘。" 你必须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你……" 我继续道，" 他只会不断伤害你……"
" 你错了。" 她夺过稿纸冲进卧室，整未曾露面。
此刻我正反思是否做错了决定。那天与阿明的对峙历历在目——我试图劝阻他对妈妈的
行：" 你不知道你离开后妈妈多
痛苦！她整以泪洗面，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 哈！难道要我
个四十岁老
一辈子？" 他讥诮地挑眉，" 洛琳确实够
骚，但老子还要玩遍大学妞呢。再说了……" 他突然盯着我笑出声，" 等等，难道你也……？"
在他玩味的目光中，我缓缓点
。
" ！你个狗娘养的！" 他
发出狂笑，" 什么时候搞上的？" 我告诉他：" 就一次而已，而且你打电话说要回来时她就停手了。她想要的是你，你这混蛋。这次你能对她好点吗？"
" 当然会对她好，" 他说，" 老子今晚要让她体验前所未有的高
。" 他像
个疯子一样大笑。我问他是否打算留下，他再次狂笑。" 哥们儿，我就是路过几天，想着有
不白不。"
我本想告诉妈妈，但转念一想不如让阿明自己露渣本
。他的提议堪称终极背叛——我压根没想过他会说：" 听着，老弟，我先给她热热身，然后你进来分杯羹。"
" 你疯了吗？她绝不会答应！"
" 你还
着呢，老弟，我叫她
什么，她都会照做。等我进去十分钟后，你就准备好她吧。"
妈妈大概还在看书，而我正反复回想这一切。我清楚自己接下来要经历的，和之前与妈妈、阿明同处一室时截然不同。当看见她跨坐在他身上时，我瞬间硬了。原本想着等阿明结束后或许能捡个漏，可当真正站在她身后时，欲望已如脱缰野马。
若想到要
，本该带润滑剂。但看着她雪白的
瓣，我只得拼命往指尖吐水。当第一次捅进亲生妈妈的门时，她的哭喊几乎让我落荒而逃。可她没喊" 停下，阿亮" ，而是喘息着说：" 轻点儿".我竭力在那圈紧致的
间轻柔抽
送。
阿明在旁煽风点火。虽然没像他怂恿的那样粗，但每次
都直抵最
处。直肠的紧箍让
茎摩擦得濒临
，而妈妈压抑的呻吟让我相信她同样享受。正当我幻想将
灌满她肠道时，阿明突然让我退出来。
他从她身下钻出，翻出藏在抽屉里的润滑剂涂抹
。当他猛进妈妈的
时，她终于尖叫出声。阿明毫不在乎她的痛苦，反而因此更亢奋。看着他狞笑着疯狂抽，我忍不住说：" 轻点啊！"
" 给老子闭嘴！" 他吼着继续撞击。就在我准备推开他的瞬间，他突然拔出茎停了下来。
我回忆着他如何让妈妈坐在床
边，把戳到她脸上。她眼神涣散时他命令道：" 张嘴" ，当妈妈顺从后，他将粗大的
进去，她立刻发出呛到的声音。他缓缓抽出又挺进，
在她腔里进出。抽离时他朝我示意接替，我犹豫片刻却无法抗拒妈妈湿润的唇舌。正当她含住我时，阿明竟试图同时挤进去，我猛地退开了。
我持续撸动，终于在极度亢奋中。快感涌上时一切都那么刺激——我看着
溅在妈妈脸上，有些溅进微张的唇缝，更多沾满她整张脸。高褪去后，我懊悔自己做得太过火，恨不得能换个方式揭露阿明的卑劣企图。
阿明离开后，我坐在妈妈身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刺痛了我，我揽住她肩膀问：" 对不起，妈妈，我弄疼你了吗？"
泪光在她眼眶打转：" 你怎么能这样？"
我解释阿明将要抛弃她，可她不信。妈妈默默走进浴室更衣，出来后对我视若无睹。那个夜，我决定用她的吻写下这一切。
再次见面时，她异样地平静：" 我看了你替我写的东西，阿亮。你居然能看透我的内心……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我的，对吗？"
" 是的，妈妈，我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没接话，转而说：" 你说对了，他要走了。你也会离开吗？"
" 不，我就在这里你。" 我倾诉着这段时间所有的感受，每句话都在重复相同的意。
" 经历了这些……我现在没法谈论任何事。"
" 慢慢来，我永远都在。"
阿明次便离开了。整整一个月，妈妈对我的态度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但我能感觉到坚冰在融化——有时候，最美好的转机总在不经意间降临。
她开始在晚间挨着我看电视或读书，偶尔毫无预兆地亲吻我脸颊。这种亲昵令煎熬，尤其当她倚靠过来，
房贴着我的胳膊，大腿与我肌肤相触时。澎湃的欲望几乎将我淹没，可我清楚此刻不能越界。于是淋浴时，我幻想着唯一能让我硬起的——我的妈妈吞吐、为我敞开的模样，在自渎中宣泄渴望。 我们有时会一起听音乐，但她从不邀请我共舞。我们谈论各种话题，唯独对那次经历保持缄默。直到某个夜晚，她突然打
沉默：" 那次我们真是疯得离谱，对吧？"
我咽下喉间悸动答道：" 确实。"
妈妈四十岁生那天，我大学刚学，她作为鞋厂经理刚结束
班。晚宴上她穿着低胸礼服，丝袜细跟折着吊
灯的光。我注视着她胸脯的起伏曲线，幻想从背后抱住她时勃起的茎抵住她缝，手指探进文胸揉捏尖的模样。我的喉结滚动着，最终只是低声说：" 妈，你今晚美极了。"
她涂着樱桃色指甲油的手指抚过香槟杯沿：" 我的小男孩不再觉得妈妈迷了？" 餐刀在我掌心沁出汗渍，桌布下膝盖不受控地轻颤。道别时她在我唇上落下轻吻，薄纱睡裙掠过我绷紧的小臂：" 没有你，今晚会更难熬。"
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只求能再次走进她的卧室。当她褪去高跟鞋、丝袜、胸罩与内裤时，我渴望触碰她馨香的肌肤，吮吸她的双，抚弄她的小
。我要再次进那温暖的蜜，与她做，同床共枕。但现实里无向我发出这样的邀约。 当她提起公司男同事的约会邀请时，恐慌几乎攫住我的心脏。" 阿亮，你觉得我该赴约吗？你会介意吗？" 她这样问着。
我为她询问我的感受而窃喜，却仍强作镇定：" 如果能让妈妈开心，当然可以，这取决于你。" 她赴约一次后再无下文。
这般若即若离持续数月。直到某夜她下班归来，轻声问道：" 阿亮，你会寂寞吗？"
" 偶尔会的，但夜晚与周末能与你共度已让我心满意足。"
" 你最近足不出户，是因为我吗？"
我踌躇片刻，决定顺其自然：" 是的。我不知未来如何，但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你，容不下旁。"
她取出被翻皱的记本：" 你写下的每个字我都反复读着。这些子你始终守在我身边。虽然这
